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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涯中央大廳裡這會兒已經圍滿了一圈人。
大團裡的人消息比較靈通,除了那些一開始就在大廳裡看直播的,後面就屬他們得到的站位最好。
緣涯大廳中央的直播,也不知道是緣涯故意的,還是什麼别的緣故,通常那些場子不會一開始就把名字打出來讓他們知道,而是在場子進行到一半,或者幹脆到結束才把它們的名字打出來。
因此,觀看直播的人一般很難判斷那些場子到底是屬于什麼類型的,好過還是不好過。
最多隻能根據裡面人的表現來判斷。
不過,這對于大團而言還好說,畢竟有專門做信息整合的人,不管是什麼樣的場子,都不會落下一個。
頂多可能是看裡面人的表現記錄得多點還是少點的區别。
就是小團或者那些散人會比較吃虧了。
現在正在播放的五個直播,由于翟然他們所在的拜竹不僅在左下角,而且一幫人還安安分分的待在屋裡,哪都不去,這在觀看的人眼裡,難免顯得無聊,所以此刻沒幾個人認真觀看拜竹的場子。
也就大團裡的人會抽時間記錄一下情況。
如今,大廳中央圍着直播看的人大多都在觀看正中央播放的場子。
相比于拜竹這個雖然詭異但暫時還未出現人員傷亡的場子,正中間的場子就顯得血腥得多了。
中間場的向導是個好的,沒對中間場裡的人做出什麼奇怪的操作。
但開場還沒多久,裡面的人卻與場子裡的原住民發生了沖突。
那些原住民彪悍得很,真屬于一言不合就開幹的那種。
其實外面的人至今看得還是一頭霧水。
原本過這個場子的人跟那些原住民們聊得好好的,氣氛可以說很融洽,但就是這麼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歲月靜好局面,那些原住民說動手就動手起來。
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的例外,而是一大幫人都發起了瘋。
在外面觀看的鬼歸團的成員,一顆心提得老高,場子裡面有一個他們團的成員,現在受了傷,左手手臂不知道被那些原住民用什麼工具砍了一下,一直血流不止。
他可以說是裡面一幫人最慘的一個。
“劉枕沒帶傷藥進去嘛,怎麼都傷成這樣了,也不見拿藥出來上。”
花昭暼了一眼說這話的人,心裡默默吐槽,那是因為你們團裡那家夥走運了,竟然跟我們團的血包在同一個場子裡。
沒錯,劉枕沒用他帶進來的那些藥,就是在等離開的圓堡堡回來。
他手臂看着出血量挺多,但還沒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他帶進來的藥都是命懸一線時用的,不能就這麼浪費在這條手臂上。
橫豎等上那麼幾分鐘而已,又死不了。
下場子找資源的人本來就比較莽,再加上又不會真死,頂多是過程不好受些。
反正在劉枕看來,他自己還能堅持的了。
于是便有了直播裡的那一幕,他十分淡定的任自己的手臂淌血淌個不止。
而圓堡堡,楓團裡的人也好奇他去了哪。
現在直播還沒有分鏡,一般得等到第三天分鏡才開出來,所以這會兒他們點不出來自己想看的人的視角,隻能看人多在的鏡頭,這點就沒那麼友好。
場子裡,圓堡堡是突然離開的,離開前隻給當時與他一起的幾人留了句很快回來,就自個行動去了。
劉枕帶着受傷的手臂回來時,正好與離開的圓堡堡錯開。
好在圓堡堡沒說不回來,并且和他一起進來的烏魚子也還在這裡。
劉枕可以放心的在原地等待。
隻是,對于圓堡堡的離開,衆人心裡都有猜測,不過沒人把話拿到明面上來講。
他們還不會傻到在這種随時就能流血的場子裡得罪一個擁有大血量的治療師。
那不是跟對方過不去,而是跟自己過不去。
圓堡堡果然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眉間的喜意藏都藏不住。
唉,所以人比人,真得丢。
有的人過場子,一身的傷加血流不止,而有的人不僅完好無損,還能立馬找到寶貝。
場子裡面的人酸不酸,外面觀看直播的人不知道,反正他們現在心裡是酸到不行。
就連同個團的花昭,在慶幸圓堡堡是他們團的成員的同時,也快酸成了顆檸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