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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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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數字,阿瑞亞的心一沉。“請不要嘲笑我接下來說的話……”她再次看了眼活點地圖,面色凝重地對弗雷德和喬治說:“我和赫敏懷疑斑斑并不是普通老鼠,而是一個像麥格教授那樣的阿尼馬格斯……”

阿瑞亞将她們的發現告訴雙胞胎。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她突然打了個寒顫:“活點地圖并不能顯示霍格沃茨的所有區域,像是有求必應屋、密室和部分禁林,甚至可能還有其他未知的地點。”她停頓了一下,“我們之前測試過,如果有求必應屋裡有活物,外面的人就無法進入新房間。斑斑肯定不在那兒,否則克魯克山早該發現它了。用餐的兩個小時,也足夠它從格蘭芬多塔樓溜到禁林……”阿瑞亞再次歎了口氣:“但怎麼可能,它怎麼可能知道活點地圖的作用還能逃到它覆蓋不到的地方。可是種種迹象都表明它不像是普通老鼠。”

“惡作劇完畢。”阿瑞亞将地圖折,“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斑斑是阿尼馬格斯,就算跟教授說,他們也隻會以為我瘋了。可是…這實在太不對勁了!”

阿瑞亞現在的心情十分沉重,但一想到自己說的話可能會給雙胞胎帶來困擾,她還是強迫嘴角上揚,擠出一個笑容說:“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也許斑斑就是隻普通老鼠,因為沒關籠子不小心跑了出去。”

她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輕松:“赫敏派我當信使,能麻煩你們把活點地圖還給哈利嗎?”她把地圖遞給兩人。

“艾爾,别笑了。我們相信你。”弗雷德接過活點地圖。

“這件事我們也會告訴哈利和羅恩,至少給他們提個醒。别擔心。”喬治安慰說。

“不過——”弗雷德突然眼睛一亮,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想想就刺激,我們親愛的小羅尼可能跟一個陌生人‘同床共枕’整整幾年!”

喬治立刻接上話,誇張地打了個寒顫:“梅林的胡子啊,幸好斑斑沒經過我們的手,不然我們可能也得跟它‘親密無間’——珀西說不定已經中招了!”

“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看到羅恩知道這件事時的表現了。”弗雷德興奮得像是發現了新的笑話商品。

喬治模仿着羅恩的腔調,提高嗓門:“‘Bloody Hell!’——他準會這麼喊,臉紅得像他的頭發!”

不得不承認,雙胞胎的話驅散了一點阿瑞亞的恐慌。她想到有求必應屋問弗雷德和喬治說:“我們要趁現在把有求必應屋告訴赫敏他們嗎?”

弗雷德俏皮地眨眨眼:“艾爾,你不覺得讓他們自己發現會更有趣嗎?”

“當然,他們有需要的時候我們肯定會說的。”喬治笑嘻嘻地補充。

“行,那我去找赫敏一起去圖書館了,謝謝你們。”阿瑞亞擁抱兩兄弟後離開。

弗雷德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對喬治說:“我怎麼感覺回到上學年有蛇怪亂竄的時候。”

“隻不過這次換成可疑的阿尼馬格斯還有阿茲卡班的逃犯。”喬治聳聳肩。

“自從哈利入學後,我們的生活簡直比費力拔煙火還刺激。”

與此同時,哈利在宿舍裡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念叨我?”他揉揉鼻子嘟囔。

阿瑞亞下樓後,将赫敏沒回來前發生的事,以及自己跟雙胞胎的對話告訴了她。赫敏聽完立刻拉着阿瑞亞直奔圖書館,兩人幾乎在書架間度過了剩下的假期。

假期結束後,學生們紛紛返回霍格沃茨。五年級的學生即将在學年末迎來O.W.L.考試,雖然距離最終沖刺還有六個月,但阿瑞亞、塞德裡克和諾拉已經開始課後一起複習。赫敏選擇了太多課程,書包總是塞得鼓鼓囊囊,有時候還裝不下。阿瑞亞見到,便把自己閑置的魔法小包借給她裝書,希望能減輕她的重負,赫敏感激地收下了。

艾瑪好像談戀愛了。阿瑞亞有一次看到她跟一個男生牽手路過,但當時沒好意思靠近。等再次遇到艾瑪時,阿瑞亞直接問說:“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算是。”艾瑪大方地承認。

“是誰啊?”阿瑞亞突然想起什麼,“哦對了,那個人好像挺高的。”

“放心,不是你的韋斯萊雙子。”艾瑪打趣她。

“怎麼扯上他們了?那個男生是格蘭芬多的嗎?”阿瑞亞好奇地問。

“還挺敏銳的,再猜猜~”艾瑪眨眨眼。

“……跟我同年級?”

艾瑪搖頭。

“既然你提到雙子……是魁地奇球隊的?”阿瑞亞思索問。

艾瑪點點頭。

“天呐……”阿瑞亞瞪大眼睛,“格蘭芬多球隊的男生就那麼幾個,不會是隊長奧利弗·伍德吧?哈利可沒那麼高。”

“對,你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艾瑪笑着說。

“因為……他不是整天泡在魁地奇球場嗎?你們,我不是說你們不搭,你們看起來很配。就…你們到底怎麼在一起的?”阿瑞亞放棄解釋。

“你可以再猜猜。”艾瑪饒有興緻地看着阿瑞亞苦着臉。

“放過我吧,我猜不到,我完全想不到你們兩個怎麼能湊到一起。一個滿腦子都是魁地奇的格蘭芬多,一個看起來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斯萊特林。”阿瑞亞無奈地說,“你硬要讓我編,我隻能說你們是一見鐘情。”

“這不是說得挺好的嗎?”艾瑪鼓掌誇獎。

“這也太扯了吧。”阿瑞亞一臉的難以置信。

“瑞亞,喜歡一個人,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艾瑪認真地看着阿瑞亞。

“天。”阿瑞亞蹲下捂着頭,“你這是早戀嗎?”

“你說的這句話像是肖叔叔才會說的。”艾瑪也笑眯眯地蹲下。

“的确是。現在談戀愛不會太早了嗎?”阿瑞亞問。

“不會呀,我身邊有不少人都成雙成對了。”

“為什麼我身邊沒有,還是說隻是我沒注意到?”阿瑞亞懷疑地問。

“我覺得是第二種,你沒發現迪戈裡對拉文克勞的秋·張有好感嗎?”艾瑪再扔了個炸彈。

“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阿瑞亞驚訝地又站了起來。

“他們都是各自球隊的找球手,迪戈裡對秋·張挺欣賞的。你應該不喜歡迪戈裡吧?”艾瑪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

阿瑞亞搖頭:“喜歡,但不是戀人那種,他就是我親哥。”

阿瑞亞被艾瑪告知的消息砸得頭暈,恍恍惚惚地聊完天便離開了。在阿瑞亞一直頂着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情況下,塞德裡克承認自己對秋·張有好感,隻是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暫時沒打算行動。諾拉幹脆地告訴阿瑞亞她有了男朋友,舍友們還在打賭阿瑞亞多久能發現。難怪諾拉最近沒來一起學習……阿瑞亞突然想起許久未見的弗雷德和喬治。

“他們該不會也談戀愛了吧?”這個念頭讓她胸口發悶,可轉念一想又理所當然。就像宿舍其他女孩說的,他們帥氣、幽默、聰明,還擅長運動。她忍不住想象他們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多半是安吉麗娜那樣,漂亮、開朗,能跟他們玩到一塊。想到這裡,阿瑞亞心裡泛起一絲莫名的酸澀。她沒有去細究自己變成這樣原因,也許那個答案不會是她想要看到的。

阿瑞亞發現赫敏最近總是一個人泡在圖書館,面色蒼白,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羊皮紙和書堆得快遮住她半張臉。

“瑞亞,我有太多事要做的了,功課、訴訟材料。”赫敏看起來快要崩潰了。

“訴訟?赫敏你弄這個做什麼?”阿瑞亞擔心地問。

“是巴克比克,海格的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因為馬爾福——那個裝模作樣的家夥故意挑釁它被抓傷,現在處置危險生物委員會要審判它,我們想看看有沒有辦法給它辯護。”赫敏說。

“我跟你一起好嗎?我可以幫忙找相關法律法規。有幾個人也許能幫到我們,我可以讓貓頭鷹給他們送信問問看。”阿瑞亞坐了下來。

“再好不過了。”赫敏感激地說。

日子就在學習、備考O.W.Ls和準備辯護材料中度過,阿瑞亞每天都忙碌到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直到格蘭芬多球隊戰勝拉文克勞的那晚。阿瑞亞突然接到斯普勞特教授的通知:作為級長之一,她需要将赫奇帕奇的學生們集中在公共休息室,直到教授宣布解除警戒。

今晚的情況和去年萬聖節前夕晚宴相似,赫奇帕奇的學生們議論紛紛。阿瑞亞和其他級長效仿鄧布利多教授去年的做法,變出睡袋讓學生們休息。一些一年級生顯得十分害怕——畢竟剛入學就兩次遇上逃犯事件。阿瑞亞不得不安慰他們,幸好零食和雙子的玩笑産品起了作用,盡管她手镯裡的存貨也因此耗盡。安頓好所有學生後,阿瑞亞坐在睡袋上,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給弗雷德和喬治發了條信息。

“A to W:睡了嗎?你們那還好嗎?聽說布萊克在格蘭芬多宿舍襲擊了一名學生。”

“W to A:錯過。”

阿瑞亞再發了一遍。

“W to A:還沒,我們都沒事。就是羅恩差點被襲擊,不過他也沒事,正在興緻勃勃地講這件事。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A to W:我們這也還好,那你們小心。”

“W to A:你也是,你們級長需要輪流守夜嗎?”

“A to W:嗯,現在正好輪到我。”

“W to A:那你更要當心。要是真的遇到布萊克,立刻通知教授,千萬别硬碰硬。你的安全最重要。”

“A to W:知道了,謝謝,你們快休息吧。”

“F to A:輪到你休息時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G to A:如果睡不着,你可以給我們發信息,我感覺我們今晚是無法入睡了。”

“A to W:謝謝你們。”

阿瑞亞還有别的話想問,但最終沒有發出去。她呆呆地看着手臂,想到雙胞胎話語中的關切,她心裡泛起一絲欣喜,随即又為自己感到可悲。這些話,又能說明什麼呢?不過是對朋友的關心。

現在距離換班還有差不多四十多分鐘,阿瑞亞看着公共休息室裡熟睡的同學,思緒開始漫遊:伍德即将畢業,他和艾瑪之後會怎麼樣;塞德和秋·張後續會怎麼發展;赫敏和羅恩、哈利的矛盾;逃犯布萊克;可能是阿尼馬格斯的斑斑;還有……弗雷德和喬治。

直到黎明時分,斯普勞特教授才允許他們返回宿舍——布萊克再次逃脫了。第二天,城堡内明顯加強了戒備:弗立維教授在教城堡的大門看守辨認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照片;費爾奇突然忙得不可開交,在走廊裡跑來跑去堵缺口,從牆上最小的裂縫到老鼠洞都不放過;晚上的級長巡邏也換成教授。

阿瑞亞開始頻繁地去有求必應屋練習咒語和魔藥制作,卻沒再遇到那對紅發雙胞胎。某次練習結束後,她精疲力竭地跌坐在地,發呆地看着自己的魔杖。忽然,她擡手一揮念出咒語——杖尖迸出兩道銀光,化作兩隻伶俐的鼬鼠。它們像遊走球一樣在屋内亂竄,最終又同時掉頭,閃電般撲回她的身邊。

兩隻鼬鼠…細看還有微妙的差異。

守護神的形态反映施咒者的内心、性格、情感。

“情感……”

她知道弗雷德和喬治對于她來說一直很重要。

阿瑞亞伸出手,指尖剛要掠過那兩隻嬉鬧的鼬鼠,銀光卻倏然消散。她望着空蕩蕩的掌心歎了口氣,強撐着身體站起,轉身時卻猛地一僵——弗雷德和喬治不知何時進屋,正倚着沙發看着她,一模一樣的表情令她心跳漏了一拍。

“你幹什麼了?怎麼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起來?”弗雷德皺眉看着阿瑞亞被汗水浸濕的袍子。

沒想到剛剛心念的人會出現,阿瑞亞匆忙給自己一個清潔咒說:“我在練習咒語。如果真的遇到布萊克,教授又不在,好歹能做點什麼。”

“你總是考慮這麼多。”喬治走過來扶住阿瑞亞。

“我就是這樣的人啊,考慮未來的不同可能,随時做好準備。”阿瑞亞勉強笑了笑,“這樣會讓我感到安心。我先回去了。”

出門後,阿瑞亞用盡自己剩下的力氣快步離開。她需要和雙胞胎保持距離——光是剛才短暫的交談和接觸就讓她心跳不穩,這種不受控的感覺令她煩躁。

魁地奇決賽在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之間展開,緊張的氣氛甚至蔓延到赫奇帕奇學院的看台。阿瑞亞舉起望遠鏡,恰好看見安吉利娜差點被弗林特撞下掃帚——緊接着,弗雷德照着弗林特的後腦勺敲了一下。

“天啊!”阿瑞亞下意識握緊望遠鏡,心裡泛起一陣酸澀,卻又莫名痛快。随着比賽的進行,這股情緒逐漸被氣憤取代——斯萊特林的手段太卑鄙了:用球棒惡意攻擊對手、将遊走球對準守門員猛擊,就連馬爾福都明目張膽地拽住哈利的掃帚!

“他們怎麼能這樣?!”她氣得差點跳起來,直到格蘭芬多最終獲勝的哨聲響起,才和周圍的赫奇帕奇學生們一起爆發出歡呼。她一把抓住塞德裡克的袖子又蹦又跳。

“瑞亞,你現在體會到看魁地奇的樂趣了嗎?”塞德裡克笑着看她,袍子被扯得歪向一邊。

“是的!”阿瑞亞眼睛亮晶晶的,“看到自己支持的隊伍打敗那些卑鄙小人,這感覺棒極了!

O.W.L.考試很快到來,魔法部派了專門的老師進行考核。阿瑞亞在考試前原本很緊張,但在看到考題後,她冷靜下來,将自己會的都寫上。下午的實踐考試對她來說倒不是問題。

全部科目考完後,阿瑞亞走下樓,恰好看見斯内普教授走出城堡,朝打人柳的方向走去。她站在門口,直到看不見斯内普的身影才轉身準備回禮堂用餐。

“鄧布利多教授,您怎麼在這兒?”阿瑞亞一回頭,發現鄧布利多站在她身後有些驚訝。

“請原諒,我似乎吓到你了。”鄧布利多溫和地說,“我隻是看到一位學生站在門口,想問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你剛才在看什麼?”

阿瑞亞如實回答:“我看到斯内普教授往打人柳那邊去了。”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你沒想跟過去看看嗎?沒有冒犯的意思,孩子們通常會有點好奇心。”

“我是有點好奇,”阿瑞亞誠實地說,“但城堡外可能有逃犯,我不确定自己能應付。萬一被抓住,反而會給别人添麻煩。而且,斯内普教授如果發現有人跟着他,一定會生氣的。”

鄧布利多輕輕颔首,“你還在跟斯内普教授和龐弗雷夫人學習,是嗎。”

“是的,教授。”阿瑞亞點點頭。

鄧布利多湛藍的眼睛透過半月形鏡片注視着她,“能和我分享一下你的學習感受嗎?”

阿瑞亞認真思索片刻,“斯内普教授雖然嚴格,但他的魔藥知識令人歎服。龐弗雷夫人則教會了我許多治療魔法。”她頓了頓,補充道,“他們都是非常好的老師。”

老人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嘴角的皺紋舒展開來。“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他溫和地說,“現在,我想禮堂裡的布丁正等着你呢。”

“教授再見。”阿瑞亞離開,很快融入走廊的學生中。

考試後的第二天,城堡裡大部分學生都去霍格莫德度假了,包括韋斯萊雙胞胎。阿瑞亞選擇留在學校,碰巧在湖邊偶遇赫敏、羅恩和哈利。三人迫不及待地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赫敏激動地解釋:“瑞亞,你之前的猜測是對的!斑斑确實是個阿尼馬格斯。那個活點地圖其實是由哈利的父親、盧平教授、小天狼星·布萊克還有斑斑——也就是小矮星·彼得共同制作。聖誕節那天,在哈利拿出地圖時,彼得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清楚地圖的作用,所以才策劃裝死逃跑。隻是他沒料到弗雷德和喬治會把克魯克山抱走,之後還去确認他的死活。

阿瑞亞震驚地消化着這些信息:“所以…斑斑,那個叫彼得的家夥,才是真正的叛徒?是他出賣了哈利的父母,誣賴布萊克,然後假死變成老鼠藏在韋斯萊家?而小天狼星·布萊克是無辜的,他還是哈利的教父?”

“對!”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點頭說。

阿瑞亞突然正色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們不怕我告密嗎?”

赫敏難得有些結巴:“瑞亞……我相信你不會。你不僅發現了斑斑可能是阿尼馬格斯,還一直幫我準備巴克比克的案子。我看過你整理的資料,要不是那些委員大部分被馬爾福收買,巴克比克本來在初審時就可以無罪釋放的。”

哈利接着說:“每次我遇到困難時,你都會耐心引導我,替我保守秘密。也沒告訴老……斯内普我有活點地圖的事。”

羅恩撓撓頭發,咧嘴笑道:“反正我覺得你和赫敏是我們這幾個人當中最靠譜的。”這句話讓赫敏的耳尖微微發紅。阿瑞亞突然想起雙胞胎說的“打情罵俏”,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種情況。

“我不會說出去,很高興你們能信任我。”阿瑞亞露出真誠的微笑,随即轉向哈利,“對了,既然布萊克不會傷害你,這個暑假你準備回家嗎?”

“我想回家!”

當“家”這個詞彙從哈利的舌尖蹦出時,他覺得十分美妙。他現在有兩個家了:對他關懷備至的肖家,還有教父的家。

“那我們還是在你生日那天早上去接你。”阿瑞亞承諾。

這時,她注意到海格正朝這邊走來,“海格來了,他應該是來找你們的,我先回城堡了。”

她跟海格打了聲招呼,剛想離開,海格就熱情地和她握手。“謝謝你,阿瑞亞!赫敏已經告訴我了,你一直在收集資料,甚至還聯系上斯卡曼德先生幫忙,真的非常感謝!”

海格用一塊桌布大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我知道不應該高興,昨晚出了那樣的事,”他說,“我是說,布萊克又跑掉了,還有别的事情——可是你們猜怎麼着?”

“怎麼啦?”他們假裝好奇地問道。

“比克!它逃走了!它自由了!我慶祝了一晚上!”

“太棒了!”赫敏說,同時不滿地瞪了羅恩一眼,因為他好像要笑出來了。

“是啊……可能是沒有拴好,”海格快活地望着場地說,“今天早上我有點擔心……怕它會碰到盧平教授,但盧平說他昨晚什麼也沒吃……”

“什麼?”哈利和阿瑞亞疑惑地問。

“啊呀,你們沒有聽說嗎?”海格的笑容退去了一些,他壓低聲音,盡管周圍并沒有人,“呃——斯内普早上對斯萊特林的全體學生說了……我以為現在人人都知道了……盧平教授是狼人,他昨晚跑到了場地上……當然,他現在正在收拾行李呢。”

“收拾行李?”哈利吃驚地問,“為什麼?”

“走人啊,不是嗎?”海格似乎很奇怪哈利會這麼問,“今天一大早他就辭職了,說他不能再冒這種風險了。”

哈利當下就決定去找盧平,阿瑞亞想到什麼也跟了上去。考慮到哈利和盧平可能想要單獨交談,起初阿瑞亞并沒有進入辦公室,直到哈利出來招呼她進門時,她才踏入房間。盧平教授已經收拾好行李,雖對她的到來感到疑惑,但仍表示歡迎。

“盧平教授。”

“阿瑞亞,我已經不是你們的教授了,你直接叫我盧平就好。”盧平溫和地笑說。

“我…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您是我遇到過最好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請還是讓我稱呼您為教授吧。”阿瑞亞認真地說。

“我很高興聽到你的誇獎,至于稱呼…就按你的想法來吧。”盧平和善地問:“那麼,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盧平的表情在看到阿瑞亞拿出兩個瓶子時變成錯愕。

“教……教授”阿瑞亞鼓起勇氣說,“雖然您可能會覺得我不自量力,但是…我…”阿瑞亞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你慢慢說,沒關系的。”盧平溫柔地安撫她。

“這是我…我在斯内普教授的指導下釀造的狼毒藥劑,左邊這個是唯一一瓶完全成功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右邊這瓶是我獨立制作的……”阿瑞亞感到有些羞恥,“斯内普教授說,我釀造的藥劑雖然效果有限,但至少不會毒死人。”

盧平似乎猜到面前的女孩想要做什麼了。

“如果您願意,能不能讓我為您每月提供狼毒藥劑。我很抱歉。”阿瑞亞低着頭哭泣,忐忑地等待盧平的拒絕,她覺得自己這麼說就像是把别人當成試驗品,甚至可能是一種侮辱,可她還是這麼做了。

“我想,我剛剛有句話說早了。”阿瑞亞不解地擡起頭,看到盧平向她走來,屈膝讓他們能夠平視彼此。

“謝謝你所做的一切,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稱呼我為萊姆斯?”盧平接過阿瑞亞手裡的兩個瓶子,這代表着他接受阿瑞亞釋放的善意。

看到阿瑞亞呆愣的表情,他無奈地說:“明明你做的是件好事。很抱歉因為我所謂的自尊,讓你哭成這樣。”

“不是的,不是的,謝謝你,教授。”阿瑞亞擦了擦眼淚。

“該說謝謝的是我,請叫我萊姆斯吧。”盧平輕柔地重複。

“好的,萊姆斯。我目前能穩定制作的藥劑隻有這個品質,我會再多加練習的。請下個月圓前兩周一定聯系我好嗎,我會讓斯諾依,也就是我的貓頭鷹給你寄藥。她飛得很快,隻要你那段時間别跑出英國或者在貓頭鷹去不了的地方就好。”

阿瑞亞的每句叮囑中都浸着認真,盧平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決心。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有很多話也不需要再問。他最後歎了口氣,真正接受了阿瑞亞的提議。

“阿瑞亞,一切以你自己的事為重。另外——”盧平誠摯地說,“西弗勒斯真的教出一個非常好的學生。”

與盧平和哈利道别後,阿瑞亞慢慢走上樓梯來到有求必應屋門前,她希望能進到另一個讓她心安的地方。推開門時,有求必應屋竟将她平時和雙胞胎共用的兩個房間拼合成一體。阿瑞亞在房間中踱步,看到弗雷德和喬治經常做實驗的長桌,上面還有他們上次不小心弄出小型爆炸後殘餘的痕迹。她的手拂過弗雷德和喬治專屬沙發的椅背,仿佛能看到他們惬意地窩在沙發裡閱讀和吃東西。她哭笑不得地來到有求必應屋變出來的另一半——“她的卧室”,她坐在床上望着經常被兩人霸占的地毯想,等她回到家,看到同樣的地毯,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阿瑞亞想。

無論如何,同時喜歡上兩個人都是錯誤的,注定沒有結果的。如果她不想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就得把這種情感完全割舍,隻留下純粹的友誼。雖然現在光是想想就會痛苦,但這是值得的,不是嗎?

她難以想象弗雷德和喬治知道這件事時的反應。他們的朋友,竟然對兩兄弟同時懷有這樣的心思。也許她應該和他們慢慢拉開距離,讓一切退回安全的位置。他們可以在節日時問候一下彼此,見面時點頭微笑。這樣,至少她還能保有那些溫暖的記憶,還能繼續站在他們身邊。

她十分感激他們曾經為她做的一切——正因如此,她不能讓這種感情毀掉他們之間的聯系。

阿瑞亞走出有求必應屋,把門關上的同時,也将自己對弗雷德和喬治的情感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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