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那雷夫的美好夜晚,從打理自己後院的小花園開始,他像往常一樣給花澆水、修剪綠籬,剪下幾朵好看的花束插到準備放在客廳的花瓶裡。
“哥,桌子上怎麼突然多了一個黑色布袋?”雪莉從窗戶處探出腦袋,她手中拿着黑色的破布袋對着小花園裡的波魯那雷夫道:“裡面還裝了一些你的衣物,是打算去旅遊嗎?”
“雪莉,别開玩笑了哦,我怎麼會用這個破破爛爛的袋子裝衣服...”波魯那雷夫隻是簡單看了一眼雪莉手中的袋子便轉過頭繼續整理起瓶子裡的花束,又補充道:“況且家裡還有一個妹妹要養,我那裡有時間去旅遊啊。”
聽到這話雪莉不高興地撇了撇嘴說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明天我就成人了可以照顧自己的。”
“NONONO!”波魯那雷夫豎起食指搖了搖,糾正道:“在哥哥的眼中妹妹永遠是妹妹,永遠是長不大的小孩,起碼在我的眼中你就是...”
還未等波魯那雷夫說完黑色布袋就精準擊中他的後腦勺,空氣中飄來一句‘你先自己看一看吧。’随後便是重重摸關窗戶聲音。
波魯那雷夫撿起地上的黑色布袋打開,裡面裝着一些疊好的衣物、幾包壓縮餅幹以及最角落的位置的...山茶花發夾。
...山茶花...發夾。
在看到發夾的那一刻波魯那雷夫愣了一下,隻覺得自己的腦殼痛,他合理懷疑是自己的後腦勺被砸了一下的原因。
“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把我的衣服都塞這裡做什麼?這麼想趕我走啊?!”波魯那雷夫抓了抓腦袋,把山茶花發夾從衣服布袋裡拿了出來。
他手拿着發夾,肩挎着黑色布袋,捧起插滿鮮花的花瓶,在完全沒有了空餘的手打開大門的情況下用替身打開了門,沖進了屋子裡。
“雪莉,下次‘作案’的時候記得打掃好‘現場’,你的發夾掉都裡面了!”波魯那雷夫把花瓶擺在桌子上,将手中的發夾遞給雪莉。
“?我沒有這個發夾啊!等等,哥,你該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雪莉驚訝地捂住了嘴,她指了指山茶花發夾花瓣上刻着的字母縮寫道:“搞了半天,原來這樣啊,這個是要送給心儀的女孩子吧?”
波魯那雷夫仿佛是下意識點了點頭,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回答道:“不是!”
“哦~~我才不信。”雪莉一副好看戲的表情,在發現哥哥有了喜歡的人後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呐~哥,你追到那個女孩了嗎?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叫她嫂子了?你什麼時候可以帶嫂子回家?到時候我是不是可以吃到哥哥發的喜糖?好想和她見一面,我未來的嫂子一定很美吧!”
雪莉捂嘴偷偷笑着,她對着波魯那雷夫語氣裡是抑制不住的開心地道:“哥,明天嫂子會不會來陪我過生日啊!”
波魯那雷夫抓起沙發上的一個布偶丢給雪莉,随後他似驅趕地揮了揮手:“去去去,快點去睡覺,不然明天連蛋糕都沒有。”
雪莉平穩地接住了布偶并做了一個鬼臉後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客廳裡,波魯那雷夫盯着桌子上的山茶花發夾,他沉默地點了一根煙,閉上眼睛回想起看到山茶花發夾的那一刻腦海中閃過的那個‘陌生’女孩。
...不知道怎麼,波魯那雷夫隻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而窗外的景象伴随着波魯那雷夫的想法也随之發生了改變,原本平靜的街道上突然竄出來了幾隻活死人的身影,然後又消失在了這個黑夜裡...
波魯那雷夫晃了晃腦袋想把腦子裡突然出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抛到腦後,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在蛋糕店給妹妹訂的蛋糕估計已經做好了,現在需要去取。
波魯那雷夫起身在确認妹妹已經熟睡後便出了家門,黑暗之中,危險也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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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說罷你一腳踹開好不容易找到的‘黑門’,轉身對着不遠處也在摸索着尋找‘黑門’的承太郎和阿布德爾揮了揮手,
你将因戰鬥捶打得有些損壞的狼牙棒收了起來,在下一批活死人趕來把你們圍住之前,一起溜進了‘黑門’裡。
穿過‘黑門’,你們來到了這條漆黑的巷子裡。
阿布德爾打了一個響指,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形狀火焰的十字架,火焰的光亮照亮了漆黑的路,同時一股詭異的氣氛瞬間襲來,
周圍的活死人身影忽閃忽閃地向你們走來,站在前方的阿布德爾驅動十字架的火焰向活死人燒去,隻可惜還未等火焰觸碰到那個活死人便消失了。
“怎、怎麼回事...就這麼消失了?”阿布德爾不禁額間滲出幾滴汗來,一股不好的預感悠然而生,突然原本平靜的巷子崩塌消失了一瞬...
...而就是那一瞬,你們看到了周圍站着無數個血淋淋地活死人,而它們突然向你們攻來,你連忙抽出兩張鎮屍符合并到一起,鎮屍漂浮到半空中緩緩降下一個透明保護罩。
那些跳起來襲擊你們的活死人被彈開化成了灰,而在保護罩即将接觸着地面時,你感覺到腳邊有一濃濃地殺意。
一個利用自己嬰兒身材的活死人在保護罩落在地面的那一刻趁機鑽了進去,随後直直地撲向承太郎。
“小心!”你擡腳踢飛了那個伸長舌頭朝着承太郎撲過來的死嬰,死嬰被你一腳踢到了保護罩上後化成了灰。
同時周圍還未攻過來的活死人也憑空消失了,而坍塌了的巷子又恢複了原樣,你看着周圍完好無損且平靜的小巷子,就好像剛剛的那場戰鬥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衣裙褲腳被死嬰扯下來了一小塊布料認證了剛剛的事情确實發生過,
“剛剛那是什麼情況...”阿布德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上一秒還好端端的小巷子下一秒就坍塌消失了,但又僅僅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小巷子又恢複了原樣。
或許是那一瞬閃過來得太快也就是幾秒的時間,不給人任何反應。
承太郎雙手抱臂突然開口道:“我們現在應該還在某個人的幻境裡,并且他還對這裡的真實度産生了懷疑。”這種類似情況承太郎遇到過,隻要是發現這裡并非真實後,幻境便會開始崩塌。
承太郎頓了頓,但這個幻境又不同于他和阿布德爾的那個都是直接崩塌,它隻是消失了一瞬後卻又恢複原樣了。
這時你想起自己在被聖杯騎士裝進杯前,它對你說的話,幻想、逃避、尚未釋懷的悲傷,你們是處在逆位的一方。
可能幻境的主人公對這段記憶有所留戀呢?也可能是...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好像徘徊在這個幻境裡,不願醒來,對這裡還有一些留戀的呢。”你一臉嚴肅地補充道。
“那麼剛剛的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阿布德爾恍然大悟。
明知道是假的,但沉浸在幻境之人卻不願意醒,所以這個幻境周圍的景象才會忽閃忽閃的,而像這樣的則是最危險的,在這種亦真亦假的場景變換下很容易會被暗殺。
承太郎無奈地道:“真是夠了,看來需要我們幫他清醒清醒了。”說罷,他活動了一下手腕。
聽完承太郎的話,你看似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随後将目光瞥向承太郎早就舉起來的‘沙包大’的拳頭,輕咳幾聲道:“咳咳,說得不錯!如果你是指物理錘醒的方法——”你故意拉長了聲音,
緩緩道:“——那麼你和我想一塊去了。”
聽到了你和承太郎想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解決,阿布德爾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他質疑道:“物理錘醒的方法真的沒問題嗎?我們三人去把他打醒,如果醒不了呢...”
...好像有點道理。
你的手拄着下巴看向阿布德爾,提議道:“那就一個人用物理的方式去喚醒他,剩下的兩個負責感化他!”
聞言,承太郎隻是看了你一眼,嘴裡‘呀嘞呀嘞daze’着向前走去,被落在後面的你和阿布德爾,無奈地聳了聳肩,随後跟上了那個黑衣少年的腳步。
“XX,或許我們可以用你和承太郎喚醒我的類似方式喚醒他。”阿布德爾走在你的旁邊說着。
“不,你那個時候會醒來是因為你願意,而他是不願意醒!”正說着,你又是一拳将鎮屍符錘在了身側突然跳出來的活死人臉上。
周圍的景象依舊忽閃忽閃地,隻是沒有了你們剛進來時閃爍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