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想搭理不請自來的客人,但興緻還是被打斷了。安池宮紅着眼眶舔盡了愛人眼角的淚滴,呼吸不穩的抱怨着:“大人們可真是從容呢,就那樣眼不眨的盯着看,我們又不是演員。”
又沒錢賺。
泉奈平複着呼吸和震動的心跳,還是壓不下臉上绯紅的豔色,低聲嘟哝着:“就算你想演我也不會配合。現在知道要關起門獨處時來做了吧。”
“哎,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大哥又沒醒,泉奈看起來也很喜——我錯了。”重要之位被别人捏在手中,強烈的危機感讓安池宮非常識趣的告饒。
泉奈低聲切了一下,胡亂捏了兩把才放開手,将那隻滾燙大膽的手塞進兜裡,别開臉說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的。”
“自然而然呗。是你嘴巴太小了,而且也太勉強自己和亂來了。”安池宮覺得這肯定不是他的錯,泉奈的臉也就勉強有他一隻手掌那麼大,嘴巴就更不用提了。“還故意拉着我的手指一起擠進去,不受傷才奇怪,就算是喜歡痛感也要克制一點哦,我不喜歡泉奈受傷。”
泉奈白了眼這個睜眼說瞎話,把他嘴角都咬破的人:“那也是你的錯。”表情太糟糕了,搞得他自己的腦子也昏昏沉沉的,做出了理智上根本就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哼……”安池宮帶着點點不爽。“忍者大人明明全程都在用寫輪眼記錄我的表情吧,先說好,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不許拿那些當代餐,那會是對我的精神創傷。”
他本來在過度興奮的時候淚點就會降低,這種體質上的問題很難克服的。好在他從泉奈的瞳孔裡看過自己那時候的表情——嗯,果然哭起來也是超好看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不把這個忍者釣得見不着北,就白浪費他這些年往自己臉上身上花的錢!
就是有天然的美貌,也是需要保養維護的!
才交往的隔天就已經徹底往黏糊糊方向靠攏的熱戀期情侶,跑去洗了把臉,等把溫度降下來之後,才聽到斑的喊聲,前往起居室。
宅子裡沒有專門的餐廳,雖然做着來錢快又多的工作,但忍者們的生活基本都過得很簡樸。
安池宮拉着泉奈的手,十指緊扣,往起居室走的時候還在說:“你們賺那麼多錢是用來聽個響的嗎?不行哦,生前不努力花,死了還不知道便宜誰。”
“當陪葬。我棺材裡應該放了不少卷軸,裡面有儲物卷軸,斑哥應該會把我所有的财産都放進去,自己還會添上許多。”泉奈一點都不忌諱自己之前真的死了一回的事,聊起來也很自然。
他比較關心的是和安池宮牽着的手。明明是個劍法高超的劍士,對方的手卻軟滑細膩,仿佛抓着的不是一隻男人的手,而是一塊擔心力道重一點就會勾壞的絲綢。
安池宮:“……好吧,貴族們死了也會陪葬很多金錢。”但凡有個忍者去挖墳,肯定能一夜暴富吧。
嗯……克制住此時的想法。他是個商人,不是摸金校尉。
但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泉奈歎氣:“想多了,那儲物卷軸會做成隻有在世親人的查克拉才能打開的形式。也就是說,你想拿到我的财産,還得找斑哥給你拿。”
安池宮:“好的,很保險。隻有斑哥能打開,你要是活不過來,斑哥也不會去拿。那些錢就等于全沒了。”
果然忍者很犯規的吧!那可都是錢啊!就你們這吸金水平,這個世界的金銀庫遲早會被你們折騰光的!
不過……
安池宮疑惑的道:“哎,你的錢要交給我保管嗎?”
“為什麼不可以?”泉奈比他更疑惑,“我自己花不了多少,你花的多,自然你保管。反正都花完了我也會賺。”
安池宮:……
他停下腳步,泉奈也跟着停下。安池宮低着頭,雙腳有些不自在的互相踩着,扭扭捏捏着,擡眸看泉奈的時候,眼裡都帶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嘟哝着說:“泉奈是天賦型選手啊。”
“嗯?”又聽到了不懂的詞彙。泉奈隻是耐心的等他解答。
“可惡……明明心裡暗爽着吧,還裝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别想狡辯,你寫輪眼都出來了。”安池宮如此咬唇抱怨着。
泉奈卻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反正面上看着是沒一丁點的問題。
寫輪眼冒就冒呗。安命蠱比想象中好用太多,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使用,可丁點沒覺得難受。
覺得安池宮現在這副樣子很有趣,但泉奈其實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大不了的話。對方連安命蠱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給自己……财産可遠沒有性命重要。
這一點,能夠在身上留有那樣觸目驚心緻命傷的安池宮,應該比任何人都懂得這個道理。
安池宮吭哧吭哧了一會,閉上眼睛說道:“我也很會賺錢的,也都會給泉奈花的。所以,把你的男子氣概收一收,别總是搶我要說的台詞,我要暈碳了。”
泉奈思索了一下。“暈碳是指過度呼吸的意思嗎?”
安池宮瞪了他一眼,但那雙又染上水汽的眼,瞪人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他隻能試圖扳回一城:“新婚之夜你給我等着。”
哭唧唧的攻也是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