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我,我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見過豬肉嗎!”
“你不用顧及我,如今雷劫将近,還是得緊着你的。”
白書甜回握了回去,她也很急,這東西存在一日,他就會受影響。
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消除這東西的影響,哪怕是稍稍壓制也好。
妄難耐的開始磨蹭,目光逐漸混沌,但仍舊堅持的想要驅趕白書甜離開。
“快走,雷劫快來了,我沒事的。”
“離開吧,好不好,求你了。”
沒了面具的遮掩,那張臉不論是換誰,都無法拒絕的情動。
情紋的事情她也為此找過不少書籍,可那個東西,沒有任何的記載,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明明看了不少書,可為什麼每次到用的時候,便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書到用時方恨少。
“走吧。”
妄松開了手,因為強行克制着自己的渴望,身體而不斷的顫抖,肌肉緊繃,黑色的發絲散亂。
他不敢讓白書甜看到自己的雙眼,不然她就會發現那雙眼滿滿的都是偏執占有。
可當白書甜當真後退了一步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稍稍擡頭,滿是汗水的蒼白臉上有一瞬的僵硬。
白書甜回頭,留給他的隻有背影。
走吧……趁他還沒有後悔之前。
眼中蓄滿淚水,疼痛與高熱近乎讓他抓狂,死死的抓着冰冷的石闆,絲絲裂痕浮現,沒有靈力湧動,指尖近乎血肉模糊。
“好了。”
“?”
白書甜深吸氣,将大門封死,又下了幾道封印,确保旁人進不來。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妄出事,曾經又不是沒有經曆過,雖然有點尴尬羞澀,但還是強撐着讓自己冷靜一些。
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再次走了回來。
親手,将自己送到了獵人的口中。
“那什麼,你……”白書甜下意識的舔了舔幹澀的唇,讓淡粉的唇水潤了些,無奈又妥協的伸出手。
雙手白淨,指甲圓潤的弧度修剪的整齊,長而細的指尖有着些許磨損。
那雙手的觸感,即便是妄不去觸碰也依舊記得很清楚,溫軟的,帶着一絲絲磨人的滋味。
“那什麼,借你用用。”
啊!!
腦子裡已經開始尖叫,白書甜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但這裡不是幻境,也沒有鐵籠,雷劫将近,他必須要盡快解決完才行,至少留着力氣針對完雷劫。
妄愣愣的擡頭,看着面前别開臉卻乖乖伸着雙手的白書甜。
眸光越暗,他着迷的抓住,臉頰貼近,眼中閃過猶豫。
輕輕地一吻落下,快到白書甜根本沒有察覺到。
還以為他要動作了,趕忙閉上眼,随即又想起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封閉五感,正打算開口,卻聽到了妄的話。
“有一個辦法……”
“嗯?什麼辦法?”
“你也繪下情紋……這樣,就能徹底緩解,但是這對你我都會有影響。”
情紋,自然不是隻對男性。
原本很早很早之前,這東西,是兩情相悅且一輩子永不會背棄的一對愛侶互相見證的東西。
可直到後來,才一步步的變成了懲罰的道具。
父親之前遭遇這一切的時候,他找過辦法,可直到父親死,那個女人也不願意,而父親,也不想。
他雖然記不起來為什麼自己身上會出現情紋,而且還是白書甜的名字,但他并不想被這東西掌控,也更不想受到影響。
可有的時候,有的事情是由不得他的。
但至少,是在雙方情願的前提下。
他沒見過若是互相種下情紋後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也不清楚,若是這東西消除不了,之後他們二人怕是會永遠的捆綁。
開口的時候,他斟酌着,猶豫的,卻又期待。
她會答應嗎?
還是會生氣的離開,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
白書甜皺起了眉頭,那眼中的情緒複雜,讓妄的心一點點的懸起。
“算……”
“行,但是東西呢,我這邊沒有啊。”
“你答應了?”
“對啊。”
白書甜被妄的問題逗笑了,這種情況下,人命關天的事情,她怎麼會開玩笑。
總比眼睜睜的看着他渾身痛苦強,若是有用,也好過他之後難受。
而且,一個東西既然存在,定然也會有解除的辦法。
現在不知道,未來也一定有機會。
身為修道者,幾百年幾千年的壽命,難道還找不出來嗎?
隻是那個材料,她現在趕去也來不及吧?
“……我這裡有。”
離開之前,他不知是出于何種原因,摘了幾株。
一直存放着,直至現在也依舊是剛摘下來的模樣。
行叭。
既然材料有,白書甜也不耽擱,碗毛筆取出,看着妄将其融化成紅色的汁水。
解開衣領,露出鎖骨,動作有些大,隐隐露出一抹春光。
“是要寫跟你同一個位置嗎,寫你的名字?”
“也……不用。”
妄顫抖的握住毛筆,感覺手中的筆像是有千斤重,他示意白書甜湊近一些,将人轉了過去,看着她的後頸,壓抑的喘息了聲。
“放松些……我,盡量快點。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跟我說。”
“之前從未見過,所以也不知道對你會有什麼影響,若是後悔還來得及……”
白書甜無奈,擡手撩開了自己的發,将後頸暴露出來。
微微低頭,一根骨頭微微凸起,襯着白色泛紅的皮膚。
“好了快點。”
“好,會有點疼,你忍忍。”
筆落下,那一瞬,确實很疼。
明明隻是普通的花汁,可一旦接觸肌膚,就像是燒着了似的。
還有着毛筆劃過的絲絲瘙癢,疼痛而又怪異,下意識的顫抖想躲。
可一旦開始,又怎能離開。
妄的另外一隻手擡起,把住了她的脖頸,逼迫着人往自己跟前湊了湊。
他的鼻息都仿佛要頂在她的後頸,貼的很近,字體都不太方便寫,可又舍不得離遠。
眼睜睜的看着那紅色痕迹,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明明隻有一個字,卻似乎寫了很久,白書甜剛開始還能忍得住,可時間一久,就感覺到了一股無名的火開始往上冒。
疼痛都被吞噬,隻剩下了一些不太理智的想法。
伸手,抓住了橫在自己面前的胳膊,在妄沒反應過來之際,張口咬了下去。
“哼。”
不疼,像是小貓撓癢癢似的,妄也就任由着她啃咬也不阻攔。
直至最後一筆落下,妄看着她後頸位置上鮮紅的兩個字,眼中的雀躍怎麼都掩飾不住。
心裡很滿,滿的快要溢出來了。
難得的,嘴角浮現出了笑意。
“好了,結束了。”
身體上的熱度開始逐步退去,妄也稍稍冷靜了些,隻是看着那兩個字,終究還是有些移不開眼。
但他的話語沒有得到回應,原本咬着他的人不知何時開始舔舐。
柔軟的唇貼着皮膚,唑的起勁,微微冰涼的舌尖劃過,激起一片漣漪。
“書,書甜?”
妄磕巴的叫到,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火又再次旺盛了起來。
“嗚~”白書甜雙目失焦,聽到了有人叫她,依依不舍的松嘴回頭。
然後再看清是誰之後,身子一軟就撲在了他的懷裡,埋頭開始唑。
很生疏,卻又一點點纏纏綿綿。
“你清醒一些,還好嗎?這是什麼情況?”
是他失誤了,還是說,這本就是完成之後的影響。
可,為什麼他沒有事情?
“不要,生寶寶……我可以,我可以生十個!”
“!!”
“你,你别亂說。”
妄想走,但是現在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他退,她進,他插翅難飛。
“冷靜一點,不要再靠近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