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按住腰間亂動的手,輕笑:“我等下還要上班呢。”
說着,她退出蘇蘇的懷抱,轉身翩跹離去。
又要上班。蘇蘇無奈地端着兩碗炒面跟在她身後。
“江望舒,我可以向你借一身衣服穿嗎?”吃飽後,蘇蘇跟着江望舒回了房間。
她的衣服昨晚洗的,還沒幹呢。
江望舒從衣櫃裡拿出自己要穿的衣服,轉身看向她,性感的睡裙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稚氣融得一幹二淨。
像個成熟女人了。江望舒淺淺一笑,意味深長:“可以呀。”
蘇蘇軟着眉眼走過去,想挑一身适合自己的,但江望舒卻打開另一扇衣櫃門,從中拿出一條镂空黑色長裙,“你穿這件吧,感覺會很好看。”
蘇蘇:“……”
“可是,我不愛穿裙子。”蘇蘇不是很想接過,遲遲不伸手。
江望舒把裙子往她懷裡一塞,輕笑:“真的好看,你信我。”
說完,她轉身背對着蘇蘇脫下睡衣,一片雪白中嵌着兩個淺淺的腰窩,旖旎的風光毫不避諱。
江望舒在這方面好像從不會扭扭捏捏,她們坦誠相見過,所以大大方方。
蘇蘇抿抿唇也轉過身,剛褪下身上的睡裙,身旁突然遞來一件黑色裹.胸。
“我覺得你應該還需要這個。”江望舒已換好衣服,此刻正舉着裹.胸笑吟吟地看向那有些僵硬的肩胛骨。
蘇蘇光潔的雙臂下意識夾在了胸側,但很快又松開。雖然這個場合被人盯着看會有點不習慣,但她并不介意。默默擡手接過裹.胸:“謝謝。”
這條裙子對她來說洞有些多,确實需要以裹.胸來打底。
她知道江望舒一定在後面欣賞着她的反應,越接觸她越發現江望舒隐藏的一面。她有時候會有點壞壞的,喜歡打趣人,也喜歡逗弄人,但并不讨厭,相反,她還挺喜歡這樣的江望舒的。
當着她的面,蘇蘇将自己同樣雪白的身子掩住,裙子镂空的腰間有幾抹瑩白若隐若現,仿佛夜色下的湖面,偶爾被風吹得波光粼粼。
江望舒把視線從她腰間移開,看向已經轉過身的人,歪頭看了好一會兒,才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确實很适合你。”
“你這一身也很好看。”蘇蘇将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休閑版寶藍襯衣黑褲子,還有瑩白脖子上系着的黑色絲巾,被她穿出了嚴肅又慵懶的矛盾氣質。
是隻高貴的小黑貓。
蘇蘇跟着小黑貓出了門,走個十來分鐘就到了醫院,她看還有點時間,就拉着江望舒進了醫院旁邊的小巷子。
花香四溢的門口閃動着幾隻小蜜蜂,滿室綠意粉豔中,一名拿着噴壺的女人突然扭過頭來,看清來人後,笑眯眯地走過來,“又來看望朋友啦。”
蘇蘇來看向驕陽時總要在她這裡買上一束花,故而老闆娘自覺跟她有些熟悉了,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帶上幾分熟稔。
“嗯,要一束向日葵。”頓了頓,蘇蘇又說:“再要一支藍色妖姬。”
老闆娘笑得意味深長:“沒問題,我會給你包裝得很好看的。”
“那麻煩了。”蘇蘇當作看不見她眼裡的打趣,拿出手機付款。
老闆娘包花束還要一些時間,蘇蘇看向江望舒,問她想吃炒闆栗嗎,旁邊有家賣炒闆栗的,味道還不錯。
江望舒看一眼老闆手裡的藍色玫瑰,轉頭一笑:“想呀,不過我不想動。”
“那我去買,你在這兒等着。”蘇蘇捏捏她的手再松開,擡腿朝外走去。
江望舒看她消失在門口後,揚着清淺的笑容走到老闆娘旁邊,“這位姐姐,藍色妖姬有什麼寓意嗎?我看您剛剛笑得有些欣慰的樣子。”
老闆娘抽空看她一眼,彎着眉眼:“玫瑰代表着愛情,而藍色玫瑰象征着純潔的愛情,一支藍色妖姬就代表你是我的唯一。”
“真是想不到呀,這麼一名少言寡語的小姑娘都開始有自己的唯一了。”老闆娘感慨一句,又說:“你也是她的朋友吧,那你可得幫她看着點咯,她看着就一副溫軟乖巧的樣子,可千萬别被她那個唯一給欺負咯。”
唯一嗎?江望舒看着那支被漸變粉的紙包起來的玫瑰,極淺地笑了一下,“您又怎知不是她在欺負那個唯一呢。”
老闆娘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她有這麼厲害?”
也許是老闆娘的話逗樂了她,江望舒掩唇輕笑,一會兒後,鄭重點頭:“她是挺厲害的。”
某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