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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九節 不傷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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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召開了新入隊員的見面會。一大早黑雪和其他人就被叫到了道場。

黑雪和總司、一君等衆人端正的坐在兩側,隻有總司坐得随意,還滿不在乎地和旁邊的龍之介搭話。近藤、土方、山南領着七八個留着月代頭的武士進來,其中隻有一人留着前發,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一般來說,武士到了二十歲成年之後就會把前發剪掉,而一般百姓就比較随意随意了。譬如土方歲三,他是二十歲才加入試衛館,在此之前,家裡是開藥館的自己則邊學劍術邊賣小貨。所以嚴格來說他現在的發型不是武士的月代頭,他的額發中分,露出光潔寬闊的額頭和高挺的鼻梁,飄逸柔順的長發服帖的梳在腦後,是十分符合劍術美男子的發型。

至于總司,從小到大,發型似乎都沒有什麼改變,他總是率性而活,從來沒有在意過這種小事。黑雪還記得以前有好幾次他的前發長的遮住了眼睛,還要她幫忙修剪。

到了十七歲,他的頭發已經長到腰間了,褐發在光線下呈現出陽光般柔和美好的色彩,遠遠看上去就像畫卷中的娉婷美人,這是她曾經對總司開玩笑的說法。而在壬生村再見到二十一歲的總司時,他已經剪去了長發,隻有幾縷披肩的發絲映襯着修長有緻的脖頸,像是叛逆的美少年。他的父親是奧州藩的家臣,可惜英年早逝,總司對于武士似乎保持着不羁的态度。

一君這個流浪劍客的發型更是随意了,隻是他打理的不錯,隻是不聽話的幾縷頭發有時候會翹起,後面的長發用白發帶紮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但或許是常年流落在外的原因,發質很不好。

原田是個很有韻味的男子,頭發也打理的很好,帶着一種成熟的魅力和英氣。平助的發型倒是和總司以前的有些像,活像一個活潑的大男孩。新八的頭發剪的很短,頭上紮着方巾更是讓短發如針一樣立了起來。近藤和井上都是标準的月代頭,近藤想成為武士的願望是很強烈。

還真是有個性的一群人……至于黑雪的發型,多半是和土方差不多的。

“這不是島田嗎?”新八驚喜地和排頭梳着月代頭的粗壯男子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永倉君。”那男子微笑着點點頭,規規矩矩的跪坐在地。

“新八,你認識的人?”土方問道。

“恩,是同在神道無念流修行的夥伴。”新八見到故友顯然很開心。

男子雙手撐着膝蓋,深深的像近藤的方向鞠了一躬。“我叫島田魁,請多指教。”

近藤滿意的點點頭,這些新隊員的底細他們大都是知道的。

終于到那個留着前發的男子介紹了。

“我叫山崎蒸,請多多指教。”他身材瘦小,聲音卻很洪亮,眉眼細長,白面高鼻,看起來很是精明能幹又誠實可靠的樣子。

山崎蒸長着一張娃娃臉,年紀卻已經三十歲,讓衆人大吃了一驚。

“聽說你是大阪人吧。”近藤對大阪人很敏感,自從長洲藩脫離天皇的統治後就不太平了。

“是的,父親是針灸醫生。”山崎蒸伏了伏身。

“這麼說你也會醫術?!”土方一聽就樂了,現在浪士組最缺少的就是醫學人才。

“我記得你的父親是‘赤壁’的針灸醫生,在大阪很出名呢。”黑雪有意幫他說點好話,她記得坂本龍馬在大阪的時候有給他父親五郎左衛門看過病。

“哦!山崎君的家境看來很好啊。”近藤聽黑雪這麼一說果然心情大好。

土方則不然,凡事他都顧慮很多。

“哪裡,我隻是父親的二兒子,不成氣。”山崎蒸一直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謙虛的笑。

近藤似乎對這個耿直的男人很有好感,頻頻點頭。

“下一個。”

“我叫松原忠司,請多多指教!”一個梳着整齊月代頭的壯年男子大聲說道。

這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接下來的三人是一對三兄弟——谷萬太郎、谷三十郎、谷喬太郎。

至于剩下的兩人中有一個佐佐木愛次郎,長相俊美,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端正,透着一股英氣,雖然梳着月代頭,卻絲毫無損他的英姿,今年二十歲。奇特的是,他今早是帶着戀人一起來的,他的戀人是遠近聞名的美人亞久裡。兩人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有一個浪人的名字叫做武田觀柳齋。自此,浪士組全員三十六人。

“好了,這就是全員了。”土方和近藤站了起來,其他人也跟着站起來。

“既然你們選擇加入了浪士組,那就再和你們之前的身份地位再無關系,我會一律把你們當做武士對待。”土方掃過衆人,不得不說他的口才和說服能力是極好的,所以今後才會牢牢的栓住人心。

接下來是劍術的評定,在新德寺的一個别院的小道場裡舉行。浪士組雖然已經起步,但資金還是個大問題,現在急需做些業績出來。

第一場,土方巧妙的安排了新八和島田魁的比試,兩人是同門,武藝不相上下,可新八是獲得神道無念流“免許皆傳”(道場的劍術等級:“切紙”“目錄”“免許皆傳”)的人,島田的胸甲上多受了新八木刀的幾擊,所以輸了。不過島田的實力也在“目錄”之上,絕對是一大助力。

“黑雪,你來做山崎君的對手,總司你做裁判。”土方突然點到她的名字,他還沒見過黑雪的刀法,估計是想趁機摸摸的底。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是滿月這一天啊。

黑雪和山崎二人戴上面罩、胸甲、臂甲等護具,木刀對眼。

“得罪了。”山崎大喝一聲,舉刀沖了過來。他雖屬鏡心明智流,但是早年學過真流棒術,腳下時開時合,變幻莫測,十分敏捷。

黑雪依然是左構的架勢,在還沒有清楚對手的攻擊套路前,她是不打算貿然進攻的。

黑雪遊刃有餘地接下了他來勢洶洶的一擊,退後一步。果然,山崎不打算放過對手“退縮”的契機。

接二連三的攻擊迎面襲來,黑雪連連退後。山崎的實力顯然在“免許皆傳”,不過他有些自信過頭了。

黑雪一腳抵住了後退的步伐,木刀往地上一指,襲向他雙腳中間的空擋。他熟練的步法被這出其不意的一擊突然打亂了,山崎趔趄的往旁邊退了一步。

攻其不備,黑雪捕捉到了這個機會。她一刀準确有力的刺在他腹部最柔軟的部位,山崎吃痛的伏下身來,然後被黑雪最後一刀抵住了後腦勺。

從黑雪扭轉敗局到打敗山崎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沒見過她使刀的幾人剛開始都看好山崎,面對黑雪神奇的勝利,一下子都愣住了。

“到此為止,黑雪勝。”總司十分的平靜,宣判了黑雪的勝利。

黑雪和山崎行過禮後,各自回到座位。他似乎還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輸了,神情有點呆滞。

“你怎麼看?”土方小聲的問近藤和山南。

“山崎君的劍術是到了‘免許皆傳’的階段,可還是輸給了黑雪君。”山南的目光很獨到,“山崎君應該是在實戰經驗上輸給了黑雪。”

近藤和土方表示了贊同。

“不過黑雪的身份還待進一步了解。”這或許是土方對黑雪唯一的顧慮了。

她無聲地笑了笑,繼續默不作聲的觀看接下來的比試。

比賽到了末尾,黑雪突然渾身冰冷,氣血混亂,這顯然是反噬的前兆。可是現在明明還是中午,這時間顯然不對。谷三十郎正和平助打的激烈,大家也都在興頭上,這時候她是不能臨時退場的。

“唔……”黑雪咬牙忍着,光潔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嘴唇也漸漸的失去了血色。

她盡量保持鎮定,可手心已經開始出血了。

“近藤先生,我突然有點事情,先離開了。”黑雪迷迷糊糊間聽見總司的聲音,接着視線裡有人影向她接近。

劍術的比賽是最忌諱打斷的,總司不僅為她壞了規矩,而且還向近藤撒了謊。近藤不是他最敬愛的人嗎?

黑雪記不得是怎樣被總司拉出道場的。我她沒走幾步,就扶着柱子捂嘴幹嘔了起來。

總司伸手試探黑雪的前額,卻被她避開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面對胡來的總司她一時沒了分寸。

黑雪擦掉嘴角的血,支持起身體仰頭看他,可眼前隻有灰蒙蒙的影子。

“沖田先生請不要自作主張好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夠處理好。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現在都很看中浪士組的發展,你應該多為他們想想才對吧。”

他陷入了一陣沉默後,突然大力的捏住了黑雪的下巴,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她冰冷的臉上。

“既然你多管閑事的救了我,我為什麼不能也對你多管閑事呢?”他高挑尾音,口吻是克制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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