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随手殺了兩個人做成了改造人塞進肚子裡,一邊跳着舞一邊旋轉着閃到夏油傑面前,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诶,夏油,你怎麼突然讓我收手了。”
明明當時他們倆一起出手是可以解決那個女孩的嘛。
“是啊,夏油。”漏瑚坐在沙灘椅上,有點疑惑地看着他。
他不理解夏油傑為什麼這麼做。
不是說好的宿傩的手指很重要,現在已經到手了的手指拱手讓人,未免有些可惜不是嗎?
“而且我們還······失去了花禦。”漏瑚有點悲傷,凸起的眼中帶着濃濃的悲傷。事發的時候他還在療傷,沒能和花禦一起抵禦敵人,他實在是很遺憾。但這種情緒沒能彌漫多久,因為漏瑚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他跟花禦一起去,咒靈方頂多是又犧牲一員大将罷了。
那個時候狀态下的五條悟絕對絕對是認真的。
誰都沒想到五條悟會為了江州早紀心急到那個程度——直接暴力打破帳,再通過暴力迅速解決當場的咒力。
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一切的恐懼都來自于火力不足,而五條悟那個家夥,絕對不在這個範疇内。
“漏瑚,你先别急啊。”夏油傑輕笑着拍了拍面前的空氣。此時火山頭咒靈正氣得直冒煙,甚至直接沖到了夏油傑面前想要和他對峙。
他慢條斯理地看着面前的咒靈,嘴角勾起一抹暗含深意的笑容來,“我們這次的任務失策絕非偶然——問題就出在那個女孩身上。”
他藏在暗處見過她,她身上奇怪的咒力,不對,可以說是束縛嗎?讓他覺得本能的不安,好像是他籌謀了幾千年的詭計将要折在這個人手上。
怎麼,一個六眼是他的天敵,六眼的學生也是嗎?
羂索皺着眉,眸光中帶着點探究。
他是天生的謀劃者,此時正在思考如何控制局面——
“真人,她的實力如何?”
最後,羂索還是決定先問問當事咒靈。
“嗯,可以說——有趣。”真人回憶着當時的場面,“其實她本身的實力并不算差,但是怎麼說,對于術式和咒力的掌握和運用尚且一般。唯一讓我覺得有些好奇的是她的反擊術式。嗯——與其說是術式,不如說更像是一種束縛吧。”
“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大概會想看看她的上限在哪裡,什麼的。”
“這樣啊······”羂索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找到了什麼新大陸一般。
他笑起來:“我對她也很感興趣呢。”
“喂。”漏瑚又冒起了一堆煙霧,提醒陷入瘋狂的兩個人,“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花禦可不能白白犧牲啊。
羂索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過女性,他身上居然有一種奇怪的媚态,放在夏油傑這張皮囊上竟然有幾分惑人。
“我有個計劃——”
-
“這次的任務多虧了你。”樂岩寺嘉伸站在江州早紀面前,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對她說話。
夜蛾正道站在樂岩寺身側,聽到他的話,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五條悟。
卻見那人正在低頭玩手指,好像對這邊的情況完全不感興趣一樣。
悟······
最熟悉他的校長分明就看出了不對勁,但這種事情他一個離婚了的大叔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讓他們随意發展了。
江州早紀看着面前突然對她态度180度大轉彎的樂岩寺嘉伸,第一次正面感受到了五條悟說的虛僞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明明想要殺死她的人就是他們,現在還要聽他們在這裡寒暄,未免有些搞笑了。
不過天性樂觀的江州早紀也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就是了——對于無關的人,她向來不是很在意的。
然而樂岩寺嘉伸的下一句話就讓她大跌眼鏡:“為了查明本次倉庫受襲的真相,現在特令你和五條悟一同前往倉庫調查,務必查明情況。”
江州早紀:“?”
我?
我什麼時候成偵探了?
她一邊在心裡腹诽,一邊轉頭問系統這正常嗎。
隻聽見系統也有些無奈:【很顯然,京都校的高層們是看中了你的能力。既然你能力超群又特别,目前看來對高專也是忠心耿耿,如果能合理運用你的能力得到的價值遠超殺死你。更何況這次調查是和五條悟一起——如果兇多吉少你沒了正和他們的意;如果你還活着,他們也不用派人去和五條悟一起工作。對于他們來說好處隻多不少,當然會選擇這樣做了】
江州早紀:“······”
人倒也不必這麼虛僞。
【不過】系統停頓了一下。
【我認為這次的任務對你來說是有幫助的】
“為什麼?”
江州早紀疑惑。
她和五條老師現在的關系······哎,她都不想說什麼。
她能感覺的出來,五條老師是真的對她很失望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縱使她有千言萬語想要和他解釋,但系統的存在一日不解決她就一日不能對他坦蕩,因此江州早紀最終還是選擇了把所有情緒埋藏進心底。
五條老師沒有必要知道這些,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他已經足夠忙了,再加上對她失望,他大概會逃掉這次的任務,和以前很多次逃掉和她在一塊的場景一樣——
所以有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她一上車就看見五條老師坐在後座啊?
江州早紀拉開門,發現五條悟,又迅速關上門。
“系統,五條老師到底為什麼來啊?”
【他現在對你的好感度是70,他不來誰來】
“可是他不是對我很失望嗎?為什麼還會升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