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熟過頭了,掉落一地。
這一帶也有蟲族,隻不過他們是食肉蟲,是看不上這些葡萄的。
安格斯抱住弗利,“太好了。”
安格斯隻有找到食物的喜悅,沒有察覺弗利的動作,帶着其他蟲去采摘葡萄,一會裝滿了一整筐。
弗利在安格斯脫離擁抱後,手握成拳抵住嘴,無聲的驚喜像煙花一樣從心裡炸開。
看着蟲母收集葡萄的背影,第一次感覺到除了纏着蟲母,還能這般快樂……
想要更多……更多這樣的擁抱。
跟在安格斯身後,幫着采集葡萄。
每每采完幾串放進蟲母的籃筐裡,都能看到蟲母的微笑。
不夠……還不夠……
“等等……等等,太多了,不用再塞了。”筐裡裝滿葡萄,甚至在筐口快堆出一個小山頭了。
弗利一個勁的往裡面裝,藤蔓做的肩帶勒緊肉裡,弄的安格斯肩膀發酸發痛。
弗利回神,看到安格斯無語的眼神,自知做錯:“……累了吧,我都說了我來背就好了。”
“你背兩筐怎麼能行,把我背後的去掉一些就行了。”安格斯不想麻煩弗利。
弗利去扯下安格斯的籮筐,“我不嫌重,能讓蟲母開心最重要。”
安格斯拗不過弗利,隻好将自己的籮筐交給他。
看着他開心的模樣,那股酸澀再次翻湧。
這些都能讓他這麼開心,他簡直像個傻子……
帶着食物回到蟲巢已經是下午,臨近傍晚。
他們勞作一天,不僅澆水灌溉了棉花田,還按照安格斯的想法挖出了地窖。
地窖就在三層放食物的下面,這個坑很深很寬能儲存很多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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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正在愉快的分發食物,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巨響。
弗利第一時間出去,是侵略蟲。
若是再以前,安格斯恐怕還要為自己的蟲手下而擔憂,可如今不一樣了,堅固的防禦,布置好的陷阱足夠幫忙阻攔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侵略蟲。
這些侵略蟲本來沒看上這個地方。
但眼看着安格斯把蟲族帶領發展的這麼好,就起了争奪之心。
“我勸你們趕緊交出這個地方。”
對面的高等蟲高大威猛看着很厲害的模樣。
其餘蟲跟着呐喊助威,聲勢浩大猛一看确實有唬蟲的資本。
可惜弗利是誰,怎麼可能任由這些蟲在蟲母面前找麻煩。
弗利剛剛意外撬出快樂寶箱的縫隙,這些侵略蟲簡直是來送鑰匙的。
弗利展翼飛到上空,俯視這些侵略蟲,露出微笑:“你們有多厲害呢。”
你們一定要表演的夠精彩啊,這樣說不定寶箱會吐出來更多快樂。
“哼,若你們不趕緊交出這個地方,我們不會把你們全都放在蟲巢門口,而是喝血吃肉讓你們全都進了我的肚子裡!”侵略蟲嚣張道。
安格斯沒被吓到,而是想起了剛來時的蟲巢外惡心的蟲屍,以及當時意外吞食的兩隻侵略蟲。
引起生理不适。
安格斯捂住嘴巴,忍着上湧的酸液。
雖然眼眶被逼紅,但是這一次沒有歇斯底裡的自我懲罰,安格斯松開手,“你們确定要自不量力的就敢來喝血吃肉嗎?”
安格斯在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
“我們争奪地盤喝血吃肉本該如此,怎麼會怕你們這群隻會飛的弱蟲。”
“為了完成蟲母的心願,我們一定要奪下,啊————”
安格斯前面圍起衆多蟲,被他們保護到身後,弗利在最前方做先鋒。
想起所有蟲族争奪地盤時一模一樣的醜陋行徑。
看着保護着自己的蟲們。
安格斯眼神裡帶着殺氣:“蟲族為争奪地盤吃血喝肉,濟世救蟲我義不容辭。”
這一次……讓我們來互相拯救吧!
對面的高等蟲剛開始時氣焰高漲,在接二連三的遭遇陷阱後揠旗息鼓。
在意識到不敵對方的時候,連下手的力度都不自信了。
最終節節敗退,被打到河對岸。
安格斯看着他們狼狽逃跑的樣子,回頭和弗利對視上……
弗利燦爛一笑。
刹那瞬間,酸澀的味道再次出現。
嘴角回以的微笑僵硬在唇角。
弗利的嘴角慢慢下劃,“蟲母?”
他感受到了,那不是難過。
而是蟲母在壓抑對自己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