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相放下茶杯，食指關節揉揉眉心，疑惑發問：

“系統是何物？”

......何居原本還想接着往下說，一聽這卡了個殼。

“啊這......就是一個在徒弟腦子裡告訴徒弟碰到什麼事情該怎麼做，還有提醒徒弟一些事能不能做，關鍵時刻還能救徒弟一命的不明生物。”

江禾相按照理解大概翻譯了一下：

“你在腦子裡還有一個師尊。”

語氣非常之肯定。關鍵是何居回想剛剛自己的解釋，一點不差，沒有一點毛病，不禁語塞。

江禾相淡淡道：

“繼續。”

何居反應了一下：

“啊，好的。”

何居：“徒弟上次說的不是太清。在原本的世界線裡你和師弟最後算是同歸于盡了。你們兩個的那一場大戰最後造成了一片廢墟，三千裡範圍内再也沒有人煙，甚至于飛鳥走獸的不敢前來。”

何居：“雖說你們兩個最後一站選的是境外之地，但在你們兩個飛逝之後，魔族大舉進攻人族，妖族因剛剛内讧偷偷撿漏。”

何居：“最終人族不敵魔族，被打的及近滅族，餘下少部分人隻能在魔妖兩族的最底層苟且偷生，活的連畜生都不如。”

何居：“魔族和妖族僵持不下隻能和解。”

說着何居也學江禾相的樣子側過身，正對着師尊：

何居：“我在原來世界死亡後因符合這個系統所謂的一些标準而被選為監管者來監管這個世界。”

江禾相靜靜的回視他，見他沒有講下去的意思，這才開口：

“你上次隻說了你不會威脅到這一方天地。”

何居坦然點頭：

“确實。”

何居：“因為盡管妖族與魔族商議和解，那隻不過是暫時的。”

何居：“剩餘的人族中雖盡是些無為之徒，也有一兩個腦子好用的。暗中設計引起兩族争執，真正的結局是再沒有一個族類存在。”

何居：“真正的千裡無人煙，枯骨處處埋。”

何居：“隻餘野草叢生，鞠為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