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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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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在冬日的第一場大雪下來之前,紀宸再沒來看過大皇子,似乎也忘了這件事。

沈青心神不甯了一陣,便将此事放下了,今年冬天格外的冷,聽奶嬷嬷說,這樣厚的雪,窮人的房子都不知道要壓塌多少間,真是造孽。

沈青想起沈家,自進宮以來,因通信不便,她和家裡都是三四個月才寄送一次信,信裡說的也不多,沈青說她在宮裡一切安穩,沈家諸人也說他們過得不差。

但從寄回來的信紙成色呈斷崖式下跌,沈青還是覺出了不對,家裡的日子恐怕不怎麼好過。

沈青入宮前,她爹作為沈家三房便跟家裡分了家,自立門戶,從沈家分了幾間鋪面和京西的一座宅院并兩千兩紋銀。

沈家作為京中有名富商,那已經是沈青母親嫁給沈家三郎還要之前的事,不然沈家未必會允許沈青的父親娶沈青的母親。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青幼時就在沈家族學進過學,那時還尚可窺見沈家過去的豪奢之貌。

沈家的子嗣太多,分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沈青進宮前正好砍到她爹這一支,給些東西打發了,自此不用再受負累。

對于普通人家,這些東西可以讓一大家子富足地過一生,更不必說還有幾間有些進項的鋪子,繼續經營亦或者賣掉,又是一筆惹人豔羨的銀子。

但奈何沈父自幼在沈家接受熏陶,擁有經商的打算,在沈家,尚有人為他善後,但分出來後,就得盈虧自負了,且一大家子因為過去過的不差,分家後生活水平短時間也降不下來。

從沈青在宮中第一次收到家中寄來的信,隻看墨迹和輕嗅信紙上還帶着淡香便知道了。

但這一次信紙粗糙的都磨手,紙張雪白但不均勻,比之上一次還要差,更比上她剛入宮家裡寫信用的紙了。

沈青歎息一聲,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性子。沈青隻對家中提過她升遷到了一位位高權重的娘娘身邊——皇後娘娘也是娘娘,從前的苦楚不提一句,也沒問家裡要過銀子。

家裡的态度同她如出一轍,無論怎麼樣都是好,很好,二弟聰穎,三妹四妹身體健康,五弟壯實……間或提起外祖那邊,也是說外祖父祖母身子骨結實,拿得起刀砍得了肉。

對于沈父生意上的事一個字都不透露,興許心虛吧。

至于沈青得了宮裡娘娘的青睐,家中反應平平,做奴婢的哪會因跟了妃子就不苦的。

沈青和家裡都有默契,隻等她二十五歲被放出宮。

沈青又歎了口氣,将一部分銀兩換做銀票塞到回信中,但願這次爹少虧一點,她爹雖不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但對家人沒得說。

這個家還是得她抗,等放出宮去,她就是沈家的大姑奶奶。

但出宮一事也說不準,畢竟她現在跟着大皇子,等大皇子五歲時會去上書房讀書,屆時若不需要她,她就能出宮榮養。

若是不放她走,那就有的耽擱了。

将信寄出去,沈青進大皇子屋裡之前拍了拍身上的雪,又立在外間等身體暖起來,才進去。

她進去的時候,大皇子身邊隻一個奶嬷嬷,平常都是要兩個守着的,她去看了眼大皇子,見他睡得安穩,便也安心了,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繡繃繼續未完成的物件。

因為她女紅學的并不好,便也沒直接給大皇子繡貼身衣物,而是繡拳頭大小的小老虎,填上棉花便是個小玩樣兒,用來逗一逗大皇子。

沈青拿着繡繃準備坐到軟榻上,卻發現軟榻那邊不知為何降了簾子,裡面隐隐綽綽,看不出什麼,她心想大皇子的地方能有什麼,便毫無防備掀簾進去了。

事實證明,大皇子的地方有他爹。

紀宸正拿着一本書在軟榻上假寐,身邊一個乾清宮的奴才都沒有,興是被他攆出去了。

而沈青回來時也沒細看,隻顧悶頭走,不知道錢繼等人是否停留在院中。

沈青見到皇上的那一刻,呼吸都放輕了,她覺得比起在軟榻上偷懶她更想去大皇子身邊守着。

然而紀宸忽然睜眼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遇見皇帝不請安肯定是不行的,沈青手裡拿着繡繃,盡量行了個萬全的禮:“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紀宸擡了擡下巴,便是要人湊近的意思。

沈青往前走了兩步,見人半躺着,便俯身傾耳。

“讓朕看看朕的串珠。”他的聲音沙啞,自帶蠱惑。

不知道假寐了多長時間,應是時候不小。

沈青的臉龐騰一下燒了起來,紀宸如炬的目光盯着她脖子處看,又是那種聲音,任誰都要給點反應了。

尤其是在這個相對密閉的空間,隻有他們兩人,聲音大點都要被奶嬷嬷聽見。

紀宸也許知道這件事有些不光彩,便稍稍壓低了聲音,就更顯私密和暧昧了。

沈青将手上的東西放到地上,伸手到脖子處去摸索衣裳下的東西。

昨天她還琢磨着要不要偷懶幾天,畢竟皇上已經許久沒來大皇子這裡了,更遑論記起此事,但最終礙于皇權,她還是沒怎麼敢。

封建社會的規則如此,她隻能依循規則行事。

将串珠從脖子上取下來,紀宸适時伸出手,沈青抿唇将串珠交到他手中,便垂眼沒再看。

因為貼身帶得久了,珠子上自帶溫度,沈青察覺出了,紀宸在拿到手的那一刻也發現了。

“朕多久沒來看……璨兒?”

沈青不明白紀宸問這個做什麼,老實道:“一個月了。”

紀宸喟歎一聲。

他是個從容的釣手,将魚線放了一個月,不是不擔心魚又縮回去,但沒想到魚還是老樣子,他灑下的魚餌倒先認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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