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南樓瞬間站起,“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己從沒見過陸恪這麼着急的樣子,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她繞過桌子,走到陸恪身邊,右手自然的扯上他的袖子。
“阮府出事了……”陸恪還沒說完,旌南樓拉着他朝阮府方向跑去,神色間滿是焦急。
他都沒來得及朝盡花信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旌南樓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阮府,府内靜悄悄的。
旌南樓心中升起一絲恐慌。
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捏自己的心髒。
她拉着陸恪的袖子,快步走向阮希的房間。
沒人。
前廳,沒人。
花園,也沒人。
旌南樓的動作越來越慌張。
阮希恰巧路過小石子路,看見旌南樓滿阮府亂竄,不由的上前叫住她。
“怎麼了?什麼東西丢了,這麼着急,我讓人幫你一起找。”
話音剛落,旌南樓就撲上來,跟自己抱了個滿懷。
懷中的身體微微顫抖。
阮希不知發生了什麼,隻能規律的拍着旌南樓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扭頭看到站在一旁的陸恪,心中起了疑心。
“你是不是跟她說了什麼?”
陸恪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我說阮府出事了。”
阮希瞬間就炸了,“出事,出什麼事?你不要吓她好吧。”
旌南樓擦了擦眼角,聽到了阮希說的這番話,“所以,沒出事,對嗎?”
阮希扶額,“老爹找到了些東西,跟錢氏滅門案有關,我讓小厮去找你了,半路被陸恪攔下,說他去告訴你就行,小厮回來跟我彙報了這個事情。沒想到他說的這麼嚴重。”
旌南樓滿腔的怒火,正要質問陸恪時,發現他低頭站在原地,原本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紅,一副自責的模樣,一腔的怒火瞬間卸了半腔。
“你……下次注意。”旌南樓跑了半天,口幹舌燥視線掃視了一圈。
陸恪下一秒就将茶杯遞上,“喝點茶,潤潤喉。”
他的眼神濕漉漉的看着自己,最後的半腔火在對上眼神的瞬間,煙消雲散。
她自顧自搬了張椅子坐下,“發現什麼了,這麼着急尋我。”
“找到了一顆珠子。”阮希将一顆透明的珠子放在桌上。
“這珠子是有什麼特意功能嗎?”
阮希點點頭,擡手叫來泉琤。
柔和的陽光滲透到珠子中,珠子内部像是上演了一場煙火秀。
持續輸入了兩息時間,透明珠子内部發生了變化。
一副畫面投射在半空中。
“這是?”旌南樓感到有些驚奇。
“投影儀。”阮希簡旌南樓一臉茫然的樣子,“也可以叫他留影石,泉琤的異能能将球内的畫面投射到空中來,讓人看的更仔細些。”
“這珠子……”旌南樓欲言又止,據她所知,這珠子隻存在于旌國人的丹田内。
“這就是老爹的重大發現,這珠子是在白氏手裡得到的。”阮希面色凝重,“先别出聲,仔細瞧這畫面。”
畫面展現了珠子的一路流轉。
珠子的主人在旌國滅過戰争中犧牲,它從主人的腹中被剖出,來到了一個士兵手裡。
士兵獻給一名将軍,不知說了什麼話,主位上的将軍将東西放入木盒中,再次打開便來到了錢長峰手裡。
錢長峰在此物帶在腰側……
畫面快速播放,很快便來到了錢家滅門前夕。
錢長峰在書房内坐着,同在的還有一個陌生男子。
男子一身白袍,面容清俊,歲月隻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微小的痕迹。
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說着說着,錢長峰的肢體動作很是激烈,像是發生了争吵。
男子搖了搖頭,轉身出門了。
沒過多久,錢氏院子中闖入了一群黑衣人,各個身懷異能,隻是普通人的錢長峰抵擋不住攻擊很快就被砍傷。
黑衣人将錢長峰搬到主位上,割開他的手腕,在地上畫了一個神秘的圖文,完成的那一刻,圖騰消失不見。
接下來就是自己等人看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