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情地搜刮民脂民膏,榨取百姓的血汗錢,犯下這等惡行,深深令人發指。
從京師到朔方郡的路上,大晉的士兵們親眼目睹了那些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難民。
難民的眼神中透露着無盡的哀傷與迷茫,他們正在無助的尋找一個能讓他們安身立命的地方。
可在這個動蕩的時刻,百姓們肩負着沉重的苦難和壓力,無法像過去般安享太平。
他們正渴望着救星的到來,期盼着有一位英雄能夠出現,為他們帶來救贖和希望。
在隊列的末尾,草原戰士們在後方跟随着大晉士兵的步伐。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帶着自滿和高傲。
草原的統帥,蕭撻凜,昂然坐在馬背上,位于隊伍的最前方,整個人帶着不可一世的傲氣,一路上高傲在向中原百姓們宣告,這天下在草原子民統治之中。
“殿下,你們看,那位就是蕭撻凜,我曾在漠林之戰與他交鋒,此人确實是一位軍事天才,不僅在沙場上展現出非凡的指揮藝術,還精通各種戰術謀略,令衆多小國聞風喪膽,此次伊稚斜大軍圍攻京城,他就是指揮官。”
“蕭撻凜的存在,對于我們光複大漢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障礙。”宇文浩恺指着前方的蕭撻凜,向趙熠等人詳細剖析着。
趙熠望着蕭撻凜目光冷冽:“蕭撻凜,這人,我們這一路上可沒少聽聞,他幹的禽獸事。”
趙熙氣憤道:“不錯,這人對中原百姓十分殘忍,燒殺搶掠無惡不做。”
趙熠帶着仇恨和堅決,勢必要将這仇人徹底摧毀。
“當時幾位皇弟們就是落入他的手中,才會慘死于京師城門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血海深仇,勢必誅之。”
蕭撻凜,這個名字如今對他來說,已不僅僅是名字,而是血海深仇的象征。趙熠心裡暗暗發誓,必親手斬下蕭撻凜的頭顱,以報此仇。
趙熙安撫的輕輕地拍了拍趙熠的肩膀,突然停止了動作,發現一人。
“師父,兄長,你們看,在蕭撻凜旁邊,那位穿着青色長袍的人,是不是常惠常大人?”
趙熙指着前方的常惠,向身邊的趙熠和宇文浩恺詢問。
趙熠和宇文浩恺定睛一看,紛紛點頭。“正是常大人。我曾聽先帝提起,這位常大人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官,清正廉明,愛民如子。”宇文浩恺感慨道,“我想他此次為李氏出力,定是為了百姓,以大局為重。”
趙熙仔細觀察了常惠手中的金匣子,她心生一計。“我猜這金匣裡藏着的,可能就是和盟書。”
她認真地說,“此人或許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關鍵所在。”
“熙兒說得有理。”趙熠點頭贊同,“如果和盟書真的在常大人手裡,那事情就好辦了。晚上我們偷偷潛入他的住處,向他索要,他必定會給我們的。”
趙熙思索片刻後向兩人提議道“師父、兄長,我的縱雲梯技巧已經爐火純青,讓我去尋找常惠将軍,那些士兵他們一定發現不了我。”
“不行!”趙熠斷然拒絕,“熙兒,這太冒險了。作為兄長,我怎麼能讓你去冒險,自己在一旁坐視不理,我去。”
宇文浩恺連忙阻止道趙熠,站在趙熙的這一邊,向趙熠功提出了他的觀點。“太子殿下,臣覺得您可以相信小殿下的本事。小殿下目前武功稍差火候,但她的輕功,恐怕是連我都難以察覺。”
趙熙:“兄長,我的武功是師父從小一手交起,既然他這麼說,你就放心讓我去吧。”
"既然将軍已有定論,那就這樣吧。但熙兒你務必謹慎,若有所動靜,立即發出信号,兄長會立刻沖入支援。"趙熠雖同意,但對趙熙仍是再三叮囑。
"兄長放心,我會小心。我這就出發。"趙熙答道,随即身影一晃,輕輕躍離地面。
她的身型優雅而有力,計劃在前行中尋找合适的地點,緊随大軍,尋找隐蔽之處,确保行動中不被察覺。
半響後,阿伏于如罕也到達此地,他靜坐一隅,目光深邃地觀察四周,心中謀略着下一步行動。
蘇合焦急地看着如罕,急切問道:“如罕,你還在猶豫什麼?我們應該立刻和大軍彙合行動,偷襲他們,遵從你的命令,直取敵首!”
阿伏于如罕回頭看了朔方郡方向一眼,回搖頭道:“不,現在行動還為時尚早。我們必須等待他們離開朔方郡後再動手。否則,無辜百姓将遭受牽連。”
“好吧,就依你的計劃行事。”蘇合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接受了如罕的決定。
阿伏于如罕安排道:“蘇合,你先去吩咐我們的軍隊到雁蕩山先行埋伏。”
蘇合問道:“如罕,你是打算在雁蕩山圍攻他們嗎?”
阿伏于如罕點頭道:“不錯,雁蕩山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在于易守難攻,且适合圍攻襲敵。”
蘇合了解後便趕往大軍所在地。
阿伏于如罕一人站在那裡,望着周圍,敏銳地察覺到附近似乎有人監視,但目标并非是他,因此他并不打算過多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