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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死了!死了?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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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道:“我們都是有家人送飯送水啊,沒必要再去打水。”

“那他是沒人送?”

一直沉默的何娣突然道:“其實,今早上是我給哥哥送飯的,但是稍微去晚了點,一去,就看見哥哥......”

何老太本是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心肝,聽完這話,她狠狠揪上何娣的耳朵,怒氣沖沖道:“都是你把你哥害了!”

“何夫人。”徐溪山往前一站,默默隔開了何娣和她的距離,“你兒子醒了。”

何夫人立刻喜笑顔開,松了手,捧着一把淚就蹦着過去了。

盧杏湊過來,露出半個腦袋,道:“你沒事吧?”

何娣揉着耳朵,眼睛紅紅道:“都是我不好。”

徐溪山最看不得人哭,尤其是小孩和女孩子哭,他本想拍拍她的肩膀,顧及到對方是女孩子,那手便懸在了空中,将掌變拳,然後,不知道怎麼想的,給人家豎了個大拇指,道:“好啦,不是你的錯,别哭了。”

那頭何燏很是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看着整張臉浮在他眼睛上空的何夫人,迷迷糊糊地叫了聲:“娘......”

何夫人簡直是欣喜若狂,剛應了半個“诶”,下一秒,他兒子的話就讓她笑不出來了——

“陳木呢,您看見他了嗎?”

屋内的人均是臉色一變,有看熱鬧的,有擡頭望天的,有何夫人這種眼角耷拉到了嘴皮的,有盧杏這種一臉懵的,還有徐溪山這種莫名很暢快地輕笑一聲,但很快就收了回去的。

“我......我好像看到他在水中央,我就去找他,我......”

一直一言未發的陳木此刻走上前,站定在何燏身邊。那張臉出現在何燏眼前的一瞬間,他渾身一頓,然後閉上眼睛,喃喃道:“幻覺。”

“不是幻覺,何燏。”

陳木手一動,似是很想拉住他的手,但最終還是放在了床邊,隻是湊得更近了一些:“不是幻覺,你看着我,我在這裡。”

何燏徹底愣住了,半響,他突然不管不顧地抓住了陳木的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嗓音十分委屈地叫了一聲:“哥,我好想你。”

“咳咳。”徐溪山輕咳一聲,“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這還這麼多人呢。”他上前幾步,在一個衆人看不見的角度朝陳木擠眉弄眼,陳木反應過來,尴尬地想抽回手,但何燏把他抓得死緊,徐溪山選擇性地忽視了兩人緊緊相握的手,轉頭對何燏道:“何公子,可以麻煩你講講事情的經過嗎?”

何燏緩了會兒神,然後娓娓道來。他所描述的與村民相差無幾,喝了水之後,他便像着了魔一樣,眼前出現了一陣陣幻覺景象,宛如走馬燈一般一閃而過,在他毫無意識的時候,身體就像被操控了一樣,自己走到水中央了。

徐溪山問他看到了什麼,本是侃侃而談的何燏突然止住了話頭,眼神飄忽不定地朝陳木瞟去,耳朵還一陣飄紅。

徐溪山畢竟是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成年人,見何燏那副表情,他眉頭瞬間一抽。

盧杏還在一旁着急地問:“何公子,你快說呀!你看見了什麼?”

何燏猶猶豫豫道:“我......”

“好了,想不起來就别說了。”徐溪山适時止住了這個話題,他對一旁圍觀的人說,“總之,大家最近不要再喝河裡的水了,尤其是生水,那水說不定有問題。”

他現在一副十分正經的模樣,很是能唬住人,再加上盧杏剛剛妙手回春,衆人對他們很是信服,都忙不疊點頭。

天色已晚,見大勢已去,許多人陸陸續續地離開了。陳木還被何燏抓着,掙脫了一會兒,無奈道:“我得走了。”

何燏卻是一言不發,眼睛隻亮亮地盯着他。

一旁的何老太如果有胡子,此刻她的胡子應該已經要被吹上天了,何娣東走一下西走一下,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既然何公子已無大礙,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徐溪山說罷就要回去,拉着陳森就往外走,陳木使勁一掙,把已經被攥白的手抽出來,道:“我走了。”

何燏不舍地道:“哥,你明天還會來看我的吧?”

陳木還沒答,何老太陰沉又頭痛的聲音道:“阿燏。”

何燏面色一沉,聲音沒了撒嬌的意味,很是低沉:“娘。”

後面的對話,徐溪山就沒有再聽到了,他們已經快步走出了何家。别人家的家事,徐溪山實在是不感興趣。

隻不過,他對何燏和陳木兩個人的過去簡直是太好奇了,他和陳木也算是朋友了,朋友的前任和他藕斷絲連舊情未盡的,雖然是個男的,但徐溪山還是是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可他看見陳木此刻格外疲憊的臉,硬生生把自己不合時宜的八卦欲壓下去了。

行走在街道上,徐溪山新開了個話題,問:“說起來,你們見過會使人緻幻的水嗎?”

盧杏思索了一會兒,搖頭:“從未,除了專門的藥水或者法術入藥。”

陳木也否認了,徐溪山接着問:“陳木,這水到底是什麼來曆?”

陳木道:“靈河,發源于清西山,是村子裡最主要的河流之一。”

“母親河。”徐溪山道。

陳木沒有立刻回答,好半響,他低聲道:“我不覺得它配得上這個稱呼。”

他話鋒一轉:“你們是準備從河流入手?”

徐溪山點頭:“我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水。”如果他沒見過,他估計就算了,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并不長;但盧杏也說沒見過,那必然是有什麼蹊跷。

徐溪山說幹就幹。第二天,他早早起床,順着河流一路往北,以做社會調查的嚴謹态度挨家挨戶詢問,是否有何燏一般的情況發生,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同時,盧杏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幾根銀色的管子,像古裝劇試毒一樣收集河水樣本,徐溪山看得莫名一陣熟悉的惡寒。

靈河并不是很長,玳瑁村的居民也并不多,半天的時間,二人便已來到了靈河的源頭,清西山腳。

這座山海拔并不高,北面植被茂盛,靠近村莊的南面卻略微稀疏,不知是不是砍伐過度,裸露了許多土黃色的地面。因為才下過雨,泥土十分松軟,踩一腳就仿佛要陷下去似的。盧杏腳沒有完全好利索,此刻深一腳淺一腳,走得有些狼狽。

不知不覺中,二人從南面上山,尋着靈河的蹤迹,已深入半山腰,低矮的草叢漸漸多了起來。行至一山洞前,徐溪山看着離洞口不遠處的那條涓流不息,最後不斷積少成多,彙聚成靈河的小溪,道:“差不多是這兒了。”

說完,他抱了一堆不太濕潤的樹葉過來,仍在二人屁股底下,一屁股坐上去:“時間還早,你腿還沒好利索,我們歇會兒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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