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腰其實一點也不細,墨守塵的手撫上去,就連一半也環不住,隻是叫那别處的肌肉襯的,但是那皮确實難得白嫩,如寶玉一般潤滑。
寒意凍不住小皇帝,他整個人甚至有些冒汗。
“從哪裡學的這些?”墨守塵擦了擦少年留下的淚珠,笑問道,這次竟是他掌握了主動權。
陳一膩哒哒的露出了笑容,轉了轉眼珠才道:“臣妾,自然是從書中學的啊。”
他說的不錯,他的确是從書裡學的,他那母妃臨走前怕他受人欺負,給他留了本自己親手寫的《禦人手冊》,興許各位會笑話,但是源姬的确用這些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愛,陳一也确實把這本書作為自己唯一能讀進去的寶典。
晉江的保護機制啟動,竟然連作者本人也窺探不到此刻寝殿中的情景,隻見作者狠狠的按下了【發表二字】竟得出四個血紅的打字:
違規鎖文!
作者沉思了許久,努力嘗試想知道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竟出發了晉江保護機制!
查了半晌,作者也隻隐隐約約聽到了幾聲少年的抽泣聲。
“那愛妃這次可信自己身體無礙?”墨守塵順着陳一的話講,但是顯然,陳一現在已經無暇回話了。陳一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這麼敏感。
他連摟住墨守塵的力氣都沒有了,陳一不自覺的滑落在地上,冰涼的地磚讓他整個人都一戰栗,墨守塵卻還不收斂。
陳一總喜歡打趣他,每次都把他撩撥的面紅耳赤,這次他也多做些功課,反客為主一番。
不得不說,看着少年被自己控制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像更加的刺激一些。
輕微的掙紮讓鈴铛鈴鈴作響,墨守塵喜歡極了這個聲音。
良久,少年發出一聲長歎,伏在墨守塵的肩膀上軟語道:“再來一次吧,守塵——”
墨守塵壞心思的用手指尖輕輕從上而下滑過少年的脊柱,隻見少年立馬緊張起了身子,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發出一陣低吟。
小太陽又升起來了——
原本以為又是一次佳意,誰知卻被突然從窗戶闖進來的人打斷。
“啟禀——”督主大人......
左昌德發現了攝政王在西北的糧草據點,因為有墨守塵特批,便急着來報,誰不曾想......
小皇帝大跨坐在他家督主的腿上,一副被人玩弄蹂//躏的模樣。原來,一直是他想岔了麼。
小皇帝喜歡在墨守塵面前馬蚤,不代表他在别人面前也不知羞,看着來人的那一刻,他就将自己緊緊地埋在了墨守塵的懷裡,巨大的羞恥讓他眼淚直流。
他緊張着身體,那鈴铛也随着小動作發着聲音,陳一真恨不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虧他當初嫌鈴铛不夠響還特意換了容易發出聲音的鈴铛。
墨守塵安撫着懷裡的少年,不等他發話,左昌德便同手同腳走了出去,閉眼喊道:“屬下這就去領罰。”
墨守塵說了句“不必了”,因為這本就是他給左昌德的特權,倒是他不該受誘惑,跟着陳一白日宣銀。
左昌德結結巴巴的嗯了一聲,走到門口甚至不小心摔了一跤,任是江湖上的誰看了,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手腳不調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東廠排名前十的高手左昌德。
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背,墨守塵輕聲道:“他走了。”
少年這才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眼睛已然紅成了兔子眼。
偷雞不成蝕把米。
陳一正要抽泣着說什麼,偏偏壽慶看熱鬧不嫌事大,聽着動靜忍不住從沒閉緊的大門探了探頭,又偏偏叫陳一和墨守塵給瞅見了。
雙方皆是一愣。
“放肆!”墨守塵吼道。
壽慶知道小皇帝在墨守塵面前放的開,卻沒想到二人玩的如此......嗯......
“奴才知罪,這就去領罰。”
陳一已經顫抖着身體努力把自己往墨守塵懷裡窩。
完了,這皇帝沒臉做了,他都無法想象自己到時候該如何面對他們了。
早知道......早知道.....
可是他早就想穿給守塵看了。
墨守塵給人擦拭着淚水,忍不住笑道:“陛下有膽子穿怎地還受不了人看?”
他原本是想逗趣一下陳一,緩和緩和氣氛,誰知卻被陳一痛罵“負心漢”。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怎麼背戴上了這頂高帽子。
“朕本來就想給你看,這下好了,宮裡人都知道了,壽慶個大嘴巴天天在樹底下和小宮女聊天,完蛋了!”
小皇帝哭着跑去内殿,鑽進了被窩不起來,任是墨守塵哄了許久都不出被窩,最後是宮宴開始前的一個時辰才開始梳妝打扮,緊趕慢趕的在宴會開始前做上了正位。
——
墨守塵再三保證過這次宴會不會再有殺人祭祀或者其他陳一不喜歡的安排,陳一才乖乖的坐在了高位上與來着議談,看着百官們拍完馬屁後蠻夷人又接上,陳一打了個哈欠,興緻缺缺。
還是和墨守塵在寝殿裡厮混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