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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忽然就拽起大氅向着墨守塵的玄清宮飛去。
他們敢聯合動皇帝,難點在于聯合,如若打亂他們的節奏,拆而擊之,難度會大大降低。
而這一步,需要一個對喜……
世家大族分級盤于京都附近,其中田、魏、雲、程四大家族最為強盛,其中又數雲家之最。
但對喜的最佳選擇不是雲家,而是魏家,魏家三十年前為京城第一豪門,因着其嫡次子在宮宴與皇妃通奸,先皇借此将魏家整治,其餘三家分羹,才造就了這次的局面。
魏家一直都在努力想要爬回之前的位置,平日裡和三家好的很,但是東廠早就查出了魏家私下使勁的行為,劉長盈也知道些。
魏家淪落,也有着最長久的根基,他們可以借魏家之手,周旋三大世家以及下面的豪貴。
劉長盈将這些說于墨守塵。
這的确是個好辦法,對于他,對于劉長盈此類人都是上上計,可是對于陳一不行。
世家大族都是官商兩條大道上的老油子,樹起魏家,陳一把持不住。
他們或許能幫助陳一,可是陳一除了他們兩個,又有什麼人可信呢,就算可信,陳一夜無法周旋在那樣複雜的環境。
禦人之道,想和做,是兩碼事。
誰也不能完全控制誰。
墨守塵有些頭痛。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了,守塵。”劉長盈有些急。
戎貞已經私下大動作,邊疆不日就會大亂,他們必須要快些抓住這個機會。
“陛下辦不到,我們可以幫他辦到,我知道束起魏家一個龐然大物是極其危險的決策,但是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戰事!”
………
朝堂之事重新回到了墨守塵的手上。
“督主!”
左昌德忍不住叫道,他實在是!
墨守塵擺擺手,示意左昌德不要多言。
這其實是個誤會,昨夜他未與陳一行房,陳一隻所以睡到現在還不起,罪在他。
陳一昨夜是又開始犯病非要和他親熱,自己也不知怎的,突然就使了個壞心眼,撩撥了人一晚上也沒讓他如意。
最後自己睡得深沉,陳一卻是一夜未眠,最後無法,去碧雲池沐浴,剛剛才歇下。
輕勾了一下嘴角,墨守塵提衣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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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塵比陳一靠譜太多,陳一頂多能稱個莽将,墨守塵确實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蛇。
魏家和墨守塵站到了一條船上,有了獨朝廷站在身後,魏家很快就将蠢蠢欲動的世家大族穩住,并借路高爬。
不過同時,邊疆已經開始有了小規模的沖突,這是大軍很快南下的象征。
不過墨守塵這次有了底氣,之前國庫賬目雖然看的過去,但是他不喜歡拿着一切去賭,如今官場清淨,大批量的髒銀被查處,面對龐大的軍費開支,他也有了萬全之策。
隻是慕容雲看着自己多年埋下的暗線被陳一這不要臉的打法連根拔起,已經隐隐有了狗急跳牆的趨勢。
近日皇宮陡增的刺客與民間的謠言便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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