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帶了一絲安詳,他想要趕快回去見到李知合,
“我現在正在賺錢攢戒指錢。”
雖然李知合不讓爆他的名字,那他隻說自己要結婚總行吧。
他的眼中仿佛頃刻間有了繁星。
太陽升得越來越高,照在他們的臉上。
薩琳娜說什麼也沒想到陳一會這麼說,她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你們談了多久?”她不甘心地問。
她甯願陳一這是回絕他的理由。
陳一嘿嘿一笑,道:“五年了,:”
好久了。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啊。
現在李知合就是他唯一的執念,他現在要快快的回去。
看着一望無際的海岸線,他的眼中閃過期翼。
三人并沒有坐以待斃,濕漉漉的衣服很冷,他們便用稻草做了暫時避寒的衣服,在島上行走,尋找吃食。
附近的漁船幾乎沒有,因為迄今為止他們還沒遇到過。
即便遇到,也不會靠岸。
畢竟他們這身打扮比野人更像野人。
陳一的捕獵技巧真是強大,做的小機關時常能捕捉到有趣的小家夥們。
看他的處理手法極其娴熟,像個老手。
他們好奇,但陳一都歸于小時候獨自在山裡長大。
符君州還不知道陳一要結婚的事情,依舊呆頭呆腦地跟在他的身後。
接過陳一遞過來的野果,他想也不想就吃了進去。
“不怕有毒啊?”陳一開玩笑。
符君州搖頭。
三人本是分開行動,但是符君州這個跟屁蟲沒一會兒就跟了上來。
根本甩不掉,陳一隻能帶着。
島上都是積雪,偶爾才能碰到幹稻草,這些小果子就更珍惜了。
兩人漫步于孤島上,澀澀的海風刮得臉生疼。
陳一眯了眯眼睛,風大得他睜不開了。
“我給你唱歌聽吧。”符君州忽然小聲道。
?
唱歌?
這哥們兒不是最忌諱别人提這些了麼?
“我可以唱給你聽。”
說着,他唱起來。
符君州有個好嗓子,唱歌的時候像個百靈鳥,毫不誇張,陳一真的感覺渾身的疲憊都被洗去了。
他放聲歌唱着,仿佛終于跳出了内心的枷鎖。
沒有鏡頭的束縛,符君州整個人都生動了,唱歌的時候會閉着眼睛,在陳一身邊蹦蹦跳跳的。
他唱了一首經典的意大利語美聲作品,陳一聽不懂,隻覺得好聽,不停地鼓掌。
“你唱歌這麼好聽,為什麼還總不唱?”
“吊打國内歌手好吧!”
“國外的也能,說不定!”
陳一說着。
他第一次聽見這麼優美的歌聲,他很粗俗,能讓他覺得好聽,必然是真的已經好聽到了極點。
符君州很受用。
他雙手背在後面,走在雪地上良久未言。
“我是世界上唱歌最好聽的人。”他忽然道。
陳一哈哈大笑,也不用這麼自戀吧。
“我說真的!”符君州見陳一笑話他,連忙不滿地捏了捏陳一的胳膊。
他将心底裡最重要的秘密說了出來。
他十一歲就去A國學音樂了,十七歲登上了國際音樂會,取得了不菲的成績。
一次世界歌聲評比,他本應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卻被對手惡意毒壞了嗓子。
虧得家底厚,輾轉各地醫治修複,才得以恢複成現在的模樣。
但是完成兒時的夢想:做一名世界級演唱家。
是不可能了。
小唱估計還聽不出什麼,但是一大聲說話,嗓子還是會啞。
于是,唱歌變成了他的忌諱。
也就是從那時,他從一個内向的小男孩兒直接成了一個自閉陰暗的小男孩兒。
整日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瘋狂的寫着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