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一直處于中遊,是因為家裡的壓力太大,自身的精神内耗已經無法讓他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學習上。
而現在他有全家人的支持,不管是遺傳白家還是陳家 ,他都有一個不錯的智商。
加上自身刻苦勤奮,成績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陳一,這是我媽給咱們做的巧克力曲奇,讓我們一邊補課一邊吃。”
蔡麗麗跑過來的時候,眼睛都放着光。
不僅是她,還有她爸媽,她爺奶,她.....
他們一家人都對陳一滿意的不行 ,每天都變着法讓她把握住陳一。
陳一已經抽條成了身材修長的小帥哥,臉上的嬰兒肥消下了不少。
蔡麗麗肉嘟嘟的小臉也像個精緻的洋娃娃。
兩個人坐在圖書館的自習室裡,男俊女美的模樣的羨煞旁人。
白橋深咬碎一口銀牙。
沒算到,真是沒算到——
當初蔡麗麗還是自己僞裝被校園霸淩的一步棋,沒想到,自己成了蔡麗麗的棋。
看這女人不像有腦子的樣子,沒想到鬥起來,戰鬥力如此強大。
不過他也不認輸。
陳一說等會兒,那他就等——
白橋深氣鼓鼓地坐在圖書區看書,明明是平靜的面龐,但是怎麼看,都帶了生悶氣的嬌憤模樣。
一個男高中生走上前來,問白橋深有沒有手機。
白橋深雖然沒長高多少,但模樣已經逐漸張開了。
陰柔俊美的笑臉不僅為他吸引來了不少迷妹,更多還有一些發現自己性向的同性戀。
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上來問他要聯系方式。
比陳一還多。
比如說現在這個長相一般高中學生 。
白橋深本來就煩,現在吵得腦子都要炸了。
他恨不得擲出一把刀,向着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狠狠地捅上十幾刀、幾十刀!
他想把眼前的人捅成麻花。
“小學弟,真的不跟學長去玩麼?聽說那裡有很多禮物在分哎——”男生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别人都說眼前惡毒小鬼頭就是個同性戀,自己都來要聯系方式了,還裝什麼清純?
白橋深一直觀察着自習室裡的動态,看着蔡麗麗竟然喂了陳一一塊曲奇,他氣得牙都顫起來了。
眼球不受控制的跟着顫動,他連忙垂下眼眸。
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電流貫穿似的,整個人身體都有些僵硬。
耳邊聒噪的男生還在不停地“邀請”。
忽然,精緻如天使的小臉揚起一個笑容,擡眸與這個貌不驚人的高中生對視。
“真的麼學長?”
被人輕而易舉地拉走。
白橋深最後一次看了一眼表——七點零六分。
每天陳一會給蔡麗麗從五點五十五補習到七點十五,還有九分鐘,陳一就該出來了。
到時候發現自己不在了。
然後等待,
最後發現自己竟然險些被人——
他該會多麼愧疚啊!
看着牽着自己手的高大男生,白橋深站在他身後,忽然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知死活的東西,下手之前,不知道看看目标的家世如何嗎?
精蟲上腦的家夥。
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自閉兒童,那怎麼是裝的呢?
他根本不需要前世的記憶,就能讓白家奪得港市首富之位。
隻是幾個提議,就讓家族力量強上數倍。
現在的白家,已經強大道到無法想象。
白橋深已經好奇這個男生的死法是如何了。
畢竟白如海的手法,可是相當狠毒啊。
可惜,白橋深千算萬算,偏僻的器材室并不隻有眼前一個,而是.....
一群——
他們是早有預謀。
————
陳一出來就發現,沙發上隻有書包在這裡。
他以為白橋深是去上廁所了,便坐在沙發上等待。
蔡麗麗能多獨處一會兒,就多獨處一會兒,她當然要和陳一在一起了!
學校裡的小弟小妹們已經在門口等她去騎摩托了,她連忙給人發信息讓人稍安勿躁。
她穿着短裙,頂着一張可愛的臉吹起最近小混混裡最流行的口哨曲調。
眼睛卻不自覺地瞥向一臉嚴肅坐在沙發上的陳一。
今天的夕陽格外的紅,像是血一樣。
圖書館的人越來越少,初中生們都要回家了,高中部的人見人少了,就紛紛擠到初中部圖書館來。
指針已經到了七點三十分。
陳一有種不好的預感。
“咦?你在等白橋深麼?”一個女孩兒臨走前走過來主動問。
陳一點頭,女孩兒道:
“剛剛我看他好像有點無聊,就有一個學長來找他玩,他就跟着走了。”
“我聽到好像是到什麼器材室後面,有高中生在那邊舉行禮物活動。”
“等會兒我同學回來,我也想和她一起去呢!”
女孩兒眉眼彎彎,信了剛剛那個男生的話。
陳一感到事情不對,他發信息給了校外白家的司機張叔。
蔡麗麗身為“小狗腿”,自然是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叫來助陣。
與此同時,白橋深被人壓在欄杆上,被人扒着衣服。
他奮力掙紮,咬上男人的胳膊,卻被人氣急敗壞撕開,向着他的臉連抽了十幾個耳光。
白橋深覺得耳朵劇痛,他們說什麼都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