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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醒了,但硬傷可不少,
渾身多處粉碎性骨折不是鬧着玩的。
短時間内,白橋深跟一個高位截癱沒什麼區别,能動的隻有脖子。
白家夫婦天天都在這兒陪護,白橋深一個勁兒讓他們回去工作,隻讓陳一留在這兒。
直到過了半個月,白橋深才過上了安穩如意的二人生活。
白如海有生意要去國外,陳霆幹脆讓人去,說他照顧着這邊。
“陳霆,有你這個親家,我白如海三生有幸。”白如海一時間感恩無比。
陳霆年少有為,十年前還是港市上流社會的笑話,從港市太子爺一下子掉到巨債背身。
所有人都以為他一輩子都再難翻身。
這才幾年,就已經是港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國外市場也吃得很開。
不僅如此,還生出了陳一那樣的好兒子。
現在還這麼幫自己。
一時間有了個強力的左膀右臂,還是在這樣困難的關頭。
陳霆是看出來了。
陳一這愛哭的習慣不是跟青青學的,是遺傳了白如海和白夫人。
這夫婦倆明明叱刹風雲,但一點小事情就容易抹眼淚,和陳一一個模樣。
歎口氣,他冷笑一聲:
“得了白老闆,兄弟可以做,親家還是太早,我隻聽小一的意思。”
白如海認為這是遲早的事,他樂呵呵地想着說“成成成”,随後急沖沖趕飛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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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沒上學,陳霆給他所有科目都請了家教。
他現在和白橋深算是天天膩歪在一塊了。
蔡麗麗也減少了聯系 。
每天就乖乖地“侍奉”白橋深的起居,被人各種小心思逗得團團轉。
“那你以後要永遠保護我麼?”白橋深躺在床上,眉眼彎彎地看着陳一。
栗色的卷發微長,蓋住了他寶石一樣的眼睛。
陳一點點頭,眼神不帶半分缱绻。
白橋深覺得奇怪。
不應該啊,為甚麼陳一的眼神這麼純潔。
難道就對自己這麼沒意思麼?
要知道,陳一上一世初二就已經給孔執寫情書了。
為什麼現在的陳一,卻還是一副懵懂寶寶的模樣!
難道隻對孔執有意思麼!
白橋深氣得咬牙,可是偏偏胸骨和手臂都骨折了,他連抱抱陳一都做不到。
擠出幾滴鳄魚的眼淚,白橋深哭唧唧:
“陳一,可以擁抱我麼?”
“我感到一個人好孤單.....”
陳一欣然答應,他不僅抱過去,還用頭發蹭了蹭白橋深的脖頸。
這一下,可把人給自己興奮了。
白橋深得寸進尺,他又軟着聲音道:“能親親我麼?”
“我還是好孤單,感到好失落....”
陳一一聽,感到疑惑。
他呆呆地在闆子上寫下:“你是同性戀麼?”
白橋深還沒來得及陶醉,就被人問得一噎。
看着陳一一本正經的模樣,他氣得想咬人。
想着幹脆承認,但是忽然又心生一計,白橋深怯生生地說了一句:“我才不是!”
陳一點點頭,幹巴巴地點了點頭,在闆子上寫了個“哦”。
随即俯身又給了人臉頰一個親吻。
拍拍白橋深的腦袋,他安慰着寫道:“不要孤單了,我會一直陪你的。”
這句話暫時安撫了躁動的白橋深。
他點點頭,沉浸在剛剛的接觸上。
......
二人的關系突飛猛進。
白橋深半年沒上學,陳一就陪了半年。
期間陳一不僅學習沒落下,還主動要求學習了格鬥。
說以後要保護家人和白橋深。
短短半年,兩個孩子都變了樣。
興許是學武的關系,陳一的五官更加的硬朗,沒有上一世的陰郁。
身高也一路竄到了188,走到哪裡都是極其引人矚目的存在。
白橋深則是越長越柔美,精緻的五官徹底散發出了他那股濃郁的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