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站台上面的“眼鏡”很明顯的身形一僵,七号倒是感覺良好,甚至還沖着“眼鏡”吹了一聲流氓哨。
突然一下就變得痞痞的,和長相怪不搭的。
“眼鏡”沖七号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讓他身上本來還濃厚的高中數學老師的氣息一秒變成了青春不做作男大。
“……”
目睹了全程的隊員們隻能默不作聲的低着頭。
本來隻有紅隊低頭,現在是除了兩位隊長,大家都低着頭,簡直沒眼看。
“眼鏡”轉身,下一秒,所有被選中的人都身份牌公開,“眼鏡”赫然在其中。
而且他的身份不偏不倚,就是queen。
七号友好的向前一步拍了一下“眼鏡”的肩道:“你是個很漂亮的queen。”
在下面的投屏上面多了一個東西,像是計數器——0:1。
“恭喜紅隊赢下第一局。”總系統的聲音主動播報着,同時,七号的身份牌也被亮了出來。”
好巧不巧,是king。
“眼鏡”默默的吐出來了一句話:“你是真……真自戀。”
七号得意洋洋地搖了搖頭,“那又怎麼樣?赢了就行。”
“眼鏡”沒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不過還沒有翻完,他所站的站台就飄了下去。
總系統:“第二局,第一段,開始。現在是讨論時間。”
話一說完,遮擋牆又瞬間升了起來,把這邊的人擋得嚴嚴實實的。
而這次的身份牌,荊郗是守衛,扶醉年是平民,莊雲天是king,莊義薄是平民,付不落和付雲笙都是守衛。
明顯可以看到這次守衛的數量多了很多。
“那這次就是雲天當隊長了呗,”扶醉年站在一旁碎碎念。
荊郗隻是跟着點點頭,心裡面若有所思些什麼。
莊雲天雙手緊握,緊張兮兮地湊在莊義薄身旁:“哥,哥,我害怕。”
莊義薄擡手捂住了莊雲天的手,沒什麼情緒道:“沒事,大不了别換新衣服了。”
聞言,莊雲天的鬥志立馬就起來了:“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做一段過!”
“呵呵。”扶醉年示以嘲諷的笑,轉頭就和荊郗說:“我賭他不行。”
莊雲天立馬怒瞪着扶醉年:“你怎麼呢這樣子!”
荊郗跟着押注道:“一段輸。”
莊雲天癟嘴,一手拉着莊義薄,一手扯着荊郗:“荊郗哥!你也不信我嗎?”
一旁的十八号給莊雲天打氣道:“十七号!我相信你!”
莊雲天立馬感動地回望十八号:“我不會辜負大哥你的期待的!”
好似下一秒兩個人就要歃血為盟,結為親兄弟。
莊義薄看不下去了,手動撤回一隻莊雲天道:“行了我也信你。”
付言笙隔着老遠跑過來,一過來就聽見莊義薄這樣說,接話道:“我不信!”
莊雲天:“哈!是不是隊友了?”
付不落聲音清冷:“現在不是。”
扶醉年招手道:“剛剛好,我們這邊賭雲天能不能一段過呢!”
幾個人聚在一起之後,沒太管其他玩家的想法,又開始賭起來了。
最終結果就是,隻有莊義薄一個人賭莊雲天一段就赢,其他人都賭莊雲天不可能一段就赢。
莊雲天信誓旦旦的揚着拳頭道:“你們可不要小瞧我了!”
配合着莊雲天比較顯年輕的臉和感覺上不超過五歲的氣質,怎麼看怎麼沒有說服力。
要是換成一旁莊義薄的氣質,這說服力立馬就上去了。
“十七号!你想好了怎麼利用新規則嗎?”是九号。
九号站在人群中央,朝着莊雲天他們六個人站的方向招手:“你們不要腼腆,大家一起讨論呀!”
在人群裡面熠熠生輝的九号。連周圍大屏投下來的光都偏愛她。
“好!”扶醉年率先應了一聲,而荊郗在第一個走過去的。
到處都是猜忌與懷疑,但是他們現在是是一個集體。
集體的利益大于個人利益。
“其實我已經想好了,”莊雲天回複着九号,聽取着一旁好心的玩家給的建議。
對面藍隊。
二十一号推了推眼鏡,二十号就立馬戳了一下二十一号的手臂:“高冷哥,怎麼想的?”
二十一号看着己方這邊的queen,一臉無動于衷,不想參與的樣子,偏頭對二十号道:“對面很無賴。”
二十号心領神會:“那個,大家!既然對面可以用道具,我們也可以湊一湊,使用道具!”
四号怯生生地舉手:“可是用的好的話,那個規則也可以為我們所用啊!”
這雖然不是這一次的queen,但是在前一局裡面提出來了幾個很有用的意見。
手放下去的時候總是下意識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像是在推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