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隊長讓四号來吧,”五号一隻手搭在四号的肩上面。
五号身量偏高,搭配上她完全不收斂的張揚氣質,襯的四号像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更何況五号是豔麗大美女,五官極具攻擊性,而四号像出水芙蓉,淡且雅緻。
九号急眼來了一句:“就她?”
五号一個冰冷至極的眼神看了過去,嘴角甚至都還噙着笑。
算是比較有話語權的二十三号發話了:“就讓四号去試試吧。”
紅隊那邊,十八号和七号在吵架。
莊雲天這一旁問:“那個,我問他們的queen是不是素數應該可以吧?”
七号一邊和十八号吵一邊附和着其他人一起回道:“當然可以啊!十八号!我才不是細條狗!老子長得特别有男子氣概OK?”
十八号據理力争:“我就有感而發,你真是的,本來就長成這樣子就不要掙紮了嘛!”
九号支招道:“那還可以問問是偶數還是奇數,畢竟這是基礎數學裡面的内容。”
“就是就是!”付言笙接嘴道:“在看看男女,五句裡面要三句對的,你這樣問,讓我都想壓你赢了。”
莊義薄也不慣着:“那就壓我吧。”
付言笙後退了兩步,躲在付不落身後喊道:“你說什麼?”
付不落往旁邊挪了一步,把付言笙露了出來語氣冷淡:“不關我事。”
付言笙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一臉高貴冷豔的姐姐,半晌擡手指了指自己,“我還是你妹妹嗎?”
這就好像是多姊妹家庭的通病,到幾百萬年之後的新世界裡面還是解決不了,明明是親姊妹,有時候坑起對方來,毫不心軟;可又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毫不猶豫挺身而出。
是奇妙的血緣将他們牽扯在了一起。
莊雲天在面前幸災樂禍:“喲喲喲?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頗有扶醉年犯病時候的風範。
然後就看見自己哥哥往荊郗身後挪了一步,然後擡頭看天,就好像上面有什麼特别好看的東西一樣。
下一秒,付言笙的羽劍就飛到了莊雲天的臉前。
莊雲天閃避不及,一把扯過還在吵的七号,想要借力避開,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付言笙一腳踩在莊雲天的身上,“怎麼樣?”
莊雲天一邊肉疼自己的衣服,一邊賠笑道:“付姐何必生氣呢?哎呀小弟我就是開個玩笑!”
付言笙的羽劍這才從莊雲天的脖頸處收走。
莊雲天起身後,擡手拉起七号道歉的同時,慶幸這一關自己沒有帶貝斯,不然他的心肝寶貝就要遭殃了。
“行了行了,”扶醉年假意勸架,實則看戲,“别等一下打殘了我們的隊長!”
付言笙皺了皺鼻子:“我才是永遠的隊長!”
荊郗開口:“隊長們,時間要到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所有人回到原先的位置上面,莊雲天所在的站台升起來了,和對面四号的站台碰在一起。
姑且叫對面四号——小白蓮吧。
反正莊雲天第一反應就是好大一朵白蓮花(褒義)。
莊雲天沖小白蓮點了點頭,意思一下之後問了第一個問題:“你方的queen是素數男生嘛?”
小白蓮聲音低低的,沒有猶豫的回答:“是的。”
莊雲天繼續問:“queen是女性偶數嘛?”
語速開始加快,導緻小白蓮的回答也更快了:“是。”
莊雲天:“在女性偶數中有queen嗎?”
小白蓮:“否。”
莊雲天:“queen在偶數情況下是男生?”提問的語速也跟着加快,不仔細聽都容易聽錯。
小白蓮:“是。”還是沒有猶豫,一瞬間讓莊雲天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
莊雲天:“queen站在台下?”
小白蓮:“是。”
莊雲天:“好的,我的提問結束,你請。”
還頗為紳士風度的颔首。
台下的金牌解說員·扶醉年實時和荊郗讨論:“那個四号小姐姐的回答雖然有所沖突,但是沒有觸發警報,應該是在沖突的那三個裡面,有兩句假話。”
荊郗沒接茬,任由扶醉年說着,自己則在思考着。
假設queen是男性,素數中的偶數,在台下面,那就隻有二号符合條件。
而且,假設第二個問題的回答是真的,那第三個問題的回答就是假的,queen便是女性偶數,不過這就與第一個和第四個是答案也沖突了。因而queen肯定是男性。且說謊的問題隻有第二個。
那符合條件的queen,隻有二号。
扶醉年的推理也和荊郗想的差不多,隻不過多了一句:“沒想到莊雲天有兩下子嘛!”
荊郗點頭:“對。”
莊義薄探身過來問道:“選二号?”
荊郗道:“我反正選二号。”不打包票,任君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