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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8 她強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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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霜蹲下對蘇晶道:“晶晶,先跟外祖母進屋好不好。”

蘇晶眼珠在一衆大人隻見溜了一圈,乖乖點頭,主動拉過張秀玫的手,張秀玫擔憂不舍地看了一眼蘇頃,進屋前都一直看着她。

蘇大金伸了個懶腰起身,對蘇頃道:“之前花大價錢讓馬媒婆給你做媒,你都不要,這回倒好,自己找了一個,還先斬後奏?”

提到馬媒婆,蘇頃冷哼一聲,“那臭老婆子叫我尋得好姻緣,莫要太強勢,沒見過做生意還要客人改變的,就這還給人做媒呢?什麼垃圾玩意。”

蘇大金也對着冷哼一聲。

“馬媒婆說的有錯?女人就要恪守婦道,強勢乃大忌!”

蘇頃對天一笑,“我哪裡強勢了,我要是真強勢,你就不會安穩在這抽你的煙了,再者,就算我強勢,你現在花的可是我這強勢女人的銀子。”

蘇大金被噎住。

蘇霜趕緊出來轉話題,“爹,莺莺本事大,這不沒人做媒也找了個好夫君麼。”

“好夫君?”蘇大金借着蘇霜的話下了台階,吐出一口霧來。“你好歹得提前告訴老子一聲吧,你那夫君我們是知也不知道,見也沒見着,連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那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夫君乃柳州名門,規矩多的很,尋常人看不上,我還能讓你過來就不錯了。”

蘇大金一嗑煙袋,“嘿!你!”

蘇霜望天頭疼,她連忙插話道:“爹!我們再有錢畢竟也不能和名門平起平坐,那薛家不就是個活生例子麼,見了我們恨不得鼻孔朝天的。”

想到薛家,蘇大金便對蘇頃沒了脾氣,他抽了口煙,“我知道,你怕老子給你丢人現眼,老子不去就是,但他既是名門之後,怎得不把你接過去,反而跟入贅了似的。”

蘇頃接的很順。

“他家兒子多,他不受待見,我這還有生意要看管,還想我過去給他家添磚加瓦?那也太不要臉了。”

“哼,這話倒是沒錯。”蘇大金道:“那以後可叫他常來這,陪着……”

“不了。”蘇頃拒絕得幹脆,蘇霜頭又疼了。

“爹,莺莺和她夫君事情忙,肯定沒時間,有時間會來的。”蘇霜眼神點着蘇頃。

蘇頃道:“有時間也不來。”

蘇大金剛下去的火又上來了,“你這不孝女!”

“行了!吃我的喝我的就别嚷嚷了,說完了吧,說完了我走了。”

她對蘇霜說:“姐,我可來過了。”說完利落轉身,把暴跳如雷的蘇大金和無奈的蘇霜撂在背後。

蘇頃出來後半是心煩半是痛快,痛快在于她噎了老頭子一遭,心煩在于沒噎痛快,于是越想越不痛快,最後隻剩心煩。

本來平穩行駛的馬車忽地滞住,沒有任何準備的蘇頃頭磕向車壁。

她心裡的火一下燒起,她捂着腦袋撩開簾出去,正見幾個公子哥打扮的人拉住一醉的不省人事的往街邊拖拽。

蘇頃罵道:“不長眼睛啊!”

車夫被吓一跳,他沒還見過蘇頃親自當街罵人。

“蘇老闆息怒。”那群公子哥中走出一穿綠衣的瘦竹竿,瘦竹竿手中搖着一柄描綠竹的折扇。“兄弟喝多,還望蘇老闆海涵。”

“喝多就圈籠子裡,别出來害人!”蘇頃白了他一眼,甩下簾子,心道晦氣。

目送着蘇頃的馬車遠走,綠衣公子豔羨道:“果然是蘇老闆,真是氣派,若是娶了她,真是修了三輩子的福分。”

與他同行的人不敢苟同,“蘇老闆那樣的女人可不是你我能駕馭的,太狠。你看剛剛那樣,母老虎,要吃人。”

另一個人猥瑣一笑,“許是新婚,和小相公在裡卿卿我我被打擾了吧,你幹那事兒時被打斷不惱?”

綠衣公子接道:“與其說是被打擾惱火,不如更像是剛吵完架,她那小相公是什麼人你們可知道?”

“說是隔壁的權貴。”

“權貴?那就得改日去問問薛公子了。”綠衣公子合上折扇,玩味一笑,意味悠長道:“這附近哪裡還有比薛家更厲害的權貴啊。”

*********

趙霁這一走便是大半天,蘇頃計算着時辰,等到夕陽西下,華燈初上,春桦都回來了,還沒看見趙霁的半個影兒。

春桦叉腰跺腳,“就知道他不是什麼信守承諾的人,老闆,我們這就收了他的房子去!”

“不急,如果明早還沒信,再去收也不遲。”蘇頃完全不在意,她擺擺手,起身揉了揉脖子,還伸了個懶腰。

第二日,依舊沒有見趙霁的影子。

蘇頃踏出院子,心情頗為不錯,對着春芸春桦喊道:“備車,你老闆逮人去了。”

趙霁老家就在城外不到五裡的南村村頭。

桃花溪水,雞犬相聞,倒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兒。

蘇頃輕嗅,她其實很喜歡山水花草的味道,因此每每有這種機會她都很是舒暢。

趙霁不歸,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被留下了。

而留下他的人,隻能是他娘。

蘇頃對趙霁的娘本就有興趣,如此一來,正好能見到,豈不美哉。

她今個特意換了一古樸的馬車,不想惹得人注目,果然,街上人都習慣她的奢侈,竟無一人注意到馬車裡坐的人是她,蘇頃叫車夫在離趙霁老家還有數十米的地方停下,一個人聞着草香晃蕩着去了。

慢慢地,趙霁的馬車出現在蘇頃視野内,緊跟着一個茅屋小院顯了影,比蘇頃兒時住的地兒還要破舊。雖破雖舊卻很是幹淨,零碎也整齊擺在院角,唯一亂的,便是一些與小院整體格格不入的綢緞、瓜果等等蘇頃早上給趙霁帶上的物什,被無情地扔在茅屋門口。

跟着在一塊的,還有直直跪在茅屋前的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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