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是給着有緣人看簽,夫人還是獨自一人去的好。”
馮書蘭沒有多想,便對着沈慧道:“你在這兒等着我,我去去就來。”她這番所求,也是替着兒子求了前程,沈慧在,也是不好開口。
沈慧點着頭,應着。
直到馮書蘭走了,僧人端着茶水給沈慧道:“姑娘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不如坐下休息片刻,喝口茶水。”
“多謝師父。”沈慧坐在偏殿的側方,接過了僧人手中的杯盞,輕抿了一口,有股幽幽的清香,“師父是什麼時候來的龍門寺,倒是沒有見過?”
僧人見着她喝過一口,心中懸起的大石才落了下來:“也是剛來不久,施主沒有見過也是正常。”
“難得見寺中還有帶發的僧人。”沈慧說着,又喝了一口。
僧人也是點着頭道:“我這也是第一次見,龍門寺門規森嚴,倒是不許人帶發修行,姑娘下次,還是小心點兒好。”
沈慧這才覺得異樣,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覺得身子發軟的厲害,還有些頭重腳輕的。
“靠,這裡面我還加了蒙汗藥,怎麼藥效這麼慢的。”
男子的說話聲剛落,就有人的腳步聲從外面進來,沈慧剛想出聲,就被着身側的人給捂住了嘴,頓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的身體反應,更是讓着她驚恐萬分,男人的力氣很大,可自己的身體卻是一點都沒有反感,甚至有些感覺愉悅,恨不得讓着他多觸碰幾分。
明空剛行到門口,就見着穿着一身禅服的人,在偏殿處背對着自己:“你怎麼又偷穿寺裡的衣裳,被師父知道了,非得要罰你不可。”
賀炜還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也是慌亂不已,眼見着明空就要進來,連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脫衣服,你别進來了。”
明空這才停了腳步道:“行,你弄好放回原處。”
早知道,他就不幫着沈應做這種事情了。
賀炜不敢松了沈慧的嘴,等着明空走遠,又怕着有人來,将着沈慧給拖到了後院處,他常來寺裡,倒是對這寺裡很是熟悉。
沈慧此時已經是有些昏沉,身子提不起什麼勁來,但也努力的讓着自己保持着清明,被賀炜一把給扔在了床上,頓時隻覺得全身痛的厲害,但身體裡的尋歡也發作了,發出的聲音痛呼聲近似于嬌喘。
賀炜快速的脫了身上的僧袍,這在沈慧的眼裡,簡直是如臨大敵。
“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沈慧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已經有些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賀炜沒工夫跟她掰扯,隻想着快點完成自己的事情,他對着這個人,沒有半點心思。
要不是信不過寨子裡的其他人,這種事情,他也是不會自己出面的。
賀炜朝着門口走了過去,将門打開一條縫,看着外面是一個人都沒有,小聲嘀咕道:“怎麼還沒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可是沈家三房的人,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沈慧的身子是越來越不受控制,要不是蒙汗藥的緣故,她怕是已經朝着眼前的人撲過去,她竟然是不知,尋歡的藥效這麼厲害。
她也不敢保證,等着自己能夠控制住身體,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沈慧的話,讓着賀炜覺得心煩,将門給重新掩上,不耐煩的走了過去:“你話真是多,我要是不知道你是誰,能将你騙來,你們沈家三房有沒有銀子,我清楚的很。”
賀炜直白的話,讓着沈慧有些下不來台,覺得自己終究是逃不過去了,強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是落了下來,原就是眼眸裡帶着水,現下裡瞧着,更是梨花帶雨,讓人憐惜。
沈慧模樣生的也不差,現在是沒有鏡子,她瞧不見自己的樣子,不然是怎麼都不會哭的,中了尋歡,眉眼處都是帶着媚意。
饒是賀炜定力十足,此刻神情也是有絲恍惚,喉痛一動,硬生生的别開了眼。
沈慧是越哭聲音越發的大,賀炜随手的扯了一塊布,将着她的嘴給堵住。
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臉龐,沈慧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栗,酥麻感席卷着全身,這種酥快感,她自己已然快要控制不住。
賀炜隻是将她的嘴給堵起來,沒有捆住她的手。
“幫我。”
賀炜焦急的在門口徘徊,聽着身後的話,更是睜着雙眼驚恐的回頭,仿佛跟見了鬼似的。
沈慧說出這樣的話,自己也覺得羞得不行,隻是身體越來越難受,她已然控制不住,就連說出的話,也是出自于本能。
“求你幫我。”
賀炜的模樣雖是比不上晏楚,但也是比着其他人要好上太多,沈慧覺得也不差。
賀炜咽着口水,更是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你不要胡說八道。”
“你下的毒,不是想要我嗎?來啊,現在我就在你面前,幫我?”沈慧的話,帶着無限拉長的尾音,像是在邀請。
“四妹妹說出這樣的話,倒是叫人覺得難堪啊。”
門外傳來一聲譏笑,沈慧和賀炜都是一震,賀炜連忙的拉開了門,逃也似的走開了:“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走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别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