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驚池玩下去仔細的端詳了他們兩個,然後手指抹了一下他們的臉帶下了一點血含進了嘴裡了。方覺遠嫌棄的說道:“你直接吃進去也不嫌髒?”
那兩個人被紀驚池吓的直後退。大的那個把小的那個護在了身後。眼神滿是警惕和恐懼,看着就可憐。也是,任由是哪個小孩子看到這樣的場面能不吓的精神失常就不錯了。
方覺遠拉開紀驚池說道:“你那什麼眼神,吓到他們了。”
方覺遠站在了那兩個小孩的面前說道:“不用害怕,那些喪屍已經回到他們該回的地方去了。這個世界很安全。”
那知道方覺遠的話剛剛說完,大一點的小孩眼神突然變得兇惡了起來。看起來像是恨不得吃了他們一樣。拿着槍的手緊握。
方覺遠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所以,那些東西是你們投進去的?憑什麼?”
少年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是剛剛戰鬥完的惡狼一樣。方覺遠都被他眼裡的煞氣吓了一條。紀驚池終于說完了。他把擦完手的手絹扔進了火堆裡發出了噼啪的聲音。他走了過來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紀驚池的話一下子讓方覺遠清醒了過來。紀驚池做出來的黑洞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無辜的人吸進去的。他們隻會吸與那邊磁場相同的人。他那個時候就是太急了所以才把他們救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了紀驚池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紀驚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真是會給我添亂。我等一下要把他們送回去。”
小的那個聽完就害怕了。任誰剛從危險的地方跑出來都不會想着在跑回去了。他哭着說道:“不要把我們送回去,那邊好可怕。”
大的那個緊緊的摟着他。這哭的方覺遠都有些心軟了。他說道:“要不我們把他們留下吧?反正那邊的世界少了一兩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了。”
“不行。”紀驚池想也沒想的就給拒絕了,他把手放在了少年的額頭上開始探測他身上的能量。很快就知道了。聞行及時的給他遞了一條手帕。紀驚池說道:“這個少年身上蘊藏的能量很大。是主角。你把他們留下那邊的世界怎麼運行。 ”
方覺遠頗為愧疚的看向了那兩個人,哪知他們一下子就怒了,舉着槍,槍口指向了他們說道:“所以真是你們弄出來的。”
紀驚池說道:“那些東西不是我們造出來的。我們隻是維護那個世界的基本穩定。”
紀驚池在跟他們對話的時候忽然覺得肩膀劇痛男人,全身的好像開始僵硬了。就好像身體裡的骨頭已經腐朽的想根木頭一樣。
紀驚池說的話也聽不太清,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人,他們很模糊了。方覺遠大腦也變得混沌了。他現在非常想吃肉,想喝鮮血。而面前站着的就是新鮮的血肉。尤其是脖子那一段,散發着迷人的香味。
方覺遠想咬下去,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他晃看了一下頭,視線稍微清晰了一點。那個舉着槍的少年把槍口對準了他。嘴裡不知道說着什麼話。
方覺遠再次晃了一下腦子,發出了類似于獸類的吼叫。最後他好像聽到了少年的聲音說道:“他已經被感染了,殺了他。”
少年還沒有按下扳機就被紀驚池身手握住了槍口,最初的疼痛過去後,方覺遠好受多了。眼睛的疼痛已經消失了。視線變的跟之前一樣清晰。
少年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說道:“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有喪屍病毒的抗體呢?”
方覺遠像是經過了劇烈的運動,現在渾身沒勁。聞行好心的跟他們解釋說道:“他們跟我們這些凡人是不一樣的。他們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能免疫所有的病毒。”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救我們?你們既然有這個能力為什麼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掙紮?”、
少年很激動,丢下了槍想要上前抓紀驚池被聞行攔住了。方覺遠無力的笑了一聲。紀驚池是給聞行灌了什麼迷魂湯了,怎麼聞行對他不像是伴侶。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像主人和狗腿的關系。
方覺遠站了起來捂着肩上的傷口說道:“我們又不是神,身上沒有什麼拯救蒼生的任務。我們跟大多數打工人一樣拿錢辦事。再說你們那邊的喪屍沒有了他們看什麼?”
紀驚池皺了一下眉對着他說道:“你說的太多了。”
方覺遠無所謂地說道:“怕什麼。之後直接清楚記憶不就好了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可能是兩個人忽略了那個少年。少年暴起說道:“他們看?難道我們一生下來就是在楚門的世界,我們的存在就是給别人取樂的嗎?”
準确來說不是他們,是讀者。這事又不是他們任務執行人決定的,而是讀者的口味決定的。方覺遠想開了一會說道:“好像是這樣的沒錯。”
少年血型遍布。小的那個剛剛還是膽小如鼠,現在也開始憤怒了。他沖了過來把方覺遠刀了說喊道:“是你們害死了我的父母,害死我的親人朋友。我要殺了人。”
紀驚池和聞行并沒有阻止他,這小孩看着人小力氣挺大的。偏偏站着的三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少年好像知道紀驚池才是這裡的主導,怒視着他。
方覺遠無奈隻能自己推開他。偏偏這小孩看着人小,力氣大的要命。手還亂抓抓到了方覺遠的傷口。舊傷沒好又添新傷,原本被刀出的傷口小孩的手都是方覺遠的血。
最後無奈,方覺遠直接動用能量把他推開了。反正就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喪屍群,紀驚池也不用花費太多的精力直接把他們送到了。
臨走的時候,那兩個少年露出了不甘,憤恨的眼神,把方覺遠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