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澗想怎麼可能對他沒用?這個在人類曆史從來沒有過的。時鳴澗愣住了說道:“怎麼可能。”
蘇博士說道:“确實是這樣,接下來的手術他隻能挨着了。”
粗壯的大漢按住了方覺遠的背部,抓住了他的手。醫療隊分兩撥。一隊處理方覺遠背部上的傷口,一隊處理方覺遠手指的傷口。
十根手指上膿包被一點點刮下來。房間裡充滿了方覺遠痛苦的哀嚎,那個聲音就連抓住他的哪幾個大漢都不熱看着手術刀落在傷口上。蘇博士和幾個醫生也不好受,方覺遠實在是掙紮的太厲害了,他們連下刀的時候手都有些抖。時鳴澗自己也不好受,就連恩特和餘陽他們都難受的躲了出去。
時鳴澗很想阻止那些人,但是如果阻止了方覺遠會沒命的。他隻能抱頭蹲在了一邊捂住的哭泣聽着方覺遠痛苦絕望哀嚎,那些刀子就想是落在他的心口一樣,他們正在一點點剜掉自己的心頭肉。兩個小時的手術他愣是像過了一個世紀。
手術過後的疼痛才是最磨人的。衆人為了防止他自傷把他綁在了床上。
方覺遠趴在床上滿頭大汗。他在嘶喊,在掙紮。他在想為什麼不直接讓他死了。最後哭累了,含淚了又哀求時鳴澗親親他,給他講講故事。
時鳴澗含着沙啞的聲音給他童話故事,從前流暢充滿磁性溫柔的聲音現在說一句停一句,停一句親一口方覺遠的背部,
輕盈的吻的觸感雖然閉上傷口劇烈的疼痛,但是他帶來的溫和已經足夠讓方覺遠挨過那一瞬間的疼痛了。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連續看了一個晚上。清晨,方覺遠在時鳴澗那沙啞不清楚的話語和親吻中睡了過去。時鳴澗也上床躺在了他的身上,他被子蓋在了他赤裸的上半身。
過了一個下午,醫生來給方覺遠上藥的時候時鳴澗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但是他還是動嘴唇講着什麼。
醫生迅速的給時鳴澗檢查了喉嚨說道:“不想真啞的話最好不要開口講話了。先來打點滴吧,你這個情況可能要發燒。”
醫生迅速的給時鳴澗紮好了針。然後解開方覺遠身上得到布條,接下來的換藥消毒又是一場酷刑,時鳴澗站了起來,醫生握緊了拳頭。護士看見了連忙松開了他拳頭說道::“你先趕緊的坐下。握這麼緊是想血液倒流嗎?”
時鳴澗又被他們按着坐下了。醫生慢慢的打開了綁帶,看着方覺遠已經愈合的差不多的傷口皺着眉頭說道:“奇怪,為什麼他的傷口這麼快就愈合了?”
緊接着醫生又把方覺遠手指上的布給打開。看見昨天還是血肉模糊的手指現在已經全部長出了新肉,指尖的地方還長出了粉嫩的指甲。
醫生露出了不接的神情說道:“他這愈合的能力也太強了。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傷口沒有一個月是好不了。他怎麼一個晚上就愈合了?難道是感染過異種的後遺症?”
雖然傷口愈合了,但是醫生還是按照慣例給方覺遠上了藥。消毒水的刺激柔嫩的皮膚泛紅。房間裡又是一陣哭喊聲。剛好不容易結束了,醫生帶着方覺遠的血液樣本走了。同時把方覺遠翻了過來。最後對時鳴澗說道:“等我們再一次化驗證明他身體已經完全沒有感染的病毒才可以解開他的繩子。”
時鳴澗跟着他們走。他想搞清楚方覺遠到底怎麼了。他拔掉了針管在護士的驚呼聲中跟着醫生一起走出門。
醫生說道:“你昨天還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怎麼現在就能輕易的離開他的身邊?”
時鳴澗說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醫生點點頭說道:“可以。”
轉身帶着時鳴澗去找了小妹。馬斯教授他們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東西。小妹旁邊的男人看到隻是輕輕的瞥了一眼轉過頭繼續看手裡的圖紙。方覺遠走過去看了一眼圖紙就知道了那是一種武器。
馬斯教授看了他一眼說道:“時,你來了。來看看他們新設計的武器怎麼樣?”
時鳴澗那過武器看了一眼。他好像比方覺遠手裡的那把槍還要厲害。用的能源也是他不知道的東西。但是光看構造就能知道他的殺傷力非常的強大。裡面用到的粒子能量能把正常的人類瞬間變成粉末并造成不可修複的永久傷害。這樣的武器是用來對付異種的嗎?
時鳴澗說道:“對付異種用這種高端的武器是不是太浪費資源了?”
“誰說我們是用來對付異種的?”小妹旁邊的男人接過了圖紙說道。
時鳴澗想到了躺着的方覺遠,想到了他快速愈合的傷口,還有父親手裡的血液樣本以及藥劑。方覺遠瀕死也不願意用的藥劑。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好像很也不能全部的明白。
方覺遠難道懷疑他們會用這種武器對付他?或者他身後的人?
馬斯教授見他盯着那個男人看,連忙介紹說道:“這是小妹的哥哥林盛。”
時鳴澗朝他們點點頭說道:“時鳴澗。”
林盛跟他握了一下手說道:“我知道。”
一聲把血液樣本拿進去交給了蘇博士。時鳴澗旁聽他們的談話。原來這樣的武器是用來對付那群異種背後得到人。時鳴澗搞不明白了,問道:“怎麼變異是人為的?”
林盛說道:“你說呢?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空間裡?”
時鳴澗你不說話了。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小小的一間實驗室會連接到這個末世。難道真的存在磁極連接宇宙的某一個角落。但是這裡真的又是地球。
林盛繼續說道:“知道小妹看見你們會直接放進來嗎?因為我們兩個見過你們,隻是你沒見到我們而已。你們那個世界,我到過。”
時鳴澗睜大了眼睛,他從來不記得他在哪裡見過這兩個人。林盛盯着他的眼睛說道:“沙漠裡的那間破舊小屋,你們那晚在那裡休息對吧。”
現場除了餘陽所有人都非常的震驚,這個人什麼時候跟着 他們的。林盛嘲諷着說道:“那晚發生了好大的事情。可惜你們幾個睡着了。你的那個小男朋友可是厲害的很。對了,還有兩個男人。一個長的很斯文,一個長很張揚。那兩位兄弟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你到底跟着我們多長的時間了?”
小妹沖了出來激動地說道:“你可以問方覺遠。他知道所有事情的一切真相。包括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時鳴澗轉身就走了。他不是想要去質問,他隻是想到了方覺遠在這個時間段應該要醒了。如果看不見應該要害怕的吧。時鳴澗走後,區檸對恩特說道:“難道方真的知道一切,可是他怎麼不說那個實驗很危險呢?”
餘陽靠在牆壁說道:“你們不也是知道那個實驗室很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