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約金多少,我幫他賠。”
秦司堯說罷也不等馬一明回答,随手開了旁邊包廂的門就把韓酌推了進去。
韓酌臉色大變,“你幹什麼?”
秦司堯在他身後進了包廂,将煙銜在嘴裡,關門落鎖,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看着韓酌,“幹什麼?睡完少爺想不認賬?”
“你認錯人了……”
“我又不傻,不會查監控?”秦司堯兩手撐在韓酌的兩側,不讓人逃,“是你帶着我進了房間,天沒亮又走了,現在又來這一出,什麼意思?欲擒故縱?”
韓酌指尖不受控制地顫抖。
公司故意雪藏他,他知道,所以他上星期混進了一場酒會,想給自己找點兒機會,正好那天晚上有人盯上了秦司堯,在秦司堯的酒裡下了藥。
他是認識秦司堯的,秦氏集團的二少爺,盛海傳媒的總經理,如果能搭上這層關系,秦司堯就會成為他的鐵靠山,所以他想把人送去醫院,讓秦司堯欠他一個人情,說借此改善自己的處境。
可盛海傳媒的人和下藥的人都在找秦司堯,他不想功虧一篑,也不想被人搶了功勞,于是帶着人去了房間裡,誰知秦司堯就把他……
一根煙抽完了,秦司堯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見韓酌還不出聲,他脫了外套扔在椅子上。
韓酌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說話都開始磕巴:“你……你想幹什麼?”
秦司堯盯着韓酌,似乎笑了笑,他解了襯衣的幾顆扣子,把衣服拉開,右邊肩膀上,兩排整齊的牙印依稀可見。
“還不承認?非要我帶你去比對牙印?”
看到那兩排牙印,韓酌的臉頓時紅了。
那天晚上他太疼了,心想着也不能讓對方好過,所以就咬了對方,咬得很重。
本來是希望秦司堯痛了就能停下,沒想到秦司堯更興奮了,他又遭了好大的罪,所以咬得更重。
他低下頭,終于承認了和秦司堯的一夕之歡,卻還是解釋道:“那是個意外。”
怕秦司堯誤會,他又說:“不是我給你下的藥。”
“我知道,那個人我已經處理了。”秦司堯擡起韓酌的下巴,讓他看着自己,“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以後跟着我。”
韓酌不幹,“我不。”
秦司堯饒有興緻地笑了,“你不?”
他粗魯地扯開韓酌的衣領,露出他貼身穿着的“服裝”,“穿着這個去談什麼工作?你不跟着我,想跟着馬一明去陪客人?”
那層薄薄的黑絲就像是韓酌那可憐的尊嚴,他難堪地扯過衣服把黑絲遮起來,也不看秦司堯,說話的聲音已經小了:“你太畜生,一晚上弄我好幾次。”
秦司堯:“男人到了床上不都那樣?你是想讓我一個畜生弄,還是想讓不同的畜生弄?”
韓酌:“……”
mua的,好有道理。
糾結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會給我多少錢?”
他的眼睛裡映着明亮的燈光,眸子不安地晃動。
秦司堯身子都繃緊了,“一個月二十萬。”
韓酌琢磨了幾秒,擡眸又問:“你會讓我去陪别人嗎?”
“靠!”秦司堯爆了粗,“你當少爺是什麼人?”
他那聲髒話太刺耳,韓酌嫌棄地掏了掏耳朵。
然後秦司堯就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和剛才不同,這次秦司堯不僅讓他看着他,指腹還輕輕地在他淡粉色的唇上撫摸輕揉,“我不會虧待你,等以後玩膩了也會給你一筆錢,到時候你想跟誰我管不着,但是跟我的時候,你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韓酌的身高已經夠高了,有一米八三,可秦司堯居然比他還高不少,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撐在牆上,俯身看着他,讓他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感。
可他不怕。
不僅不怕,還伸出舌尖,靈活地把秦司堯的手指勾進了嘴裡。
交易談成了,秦司堯卻愣了。
韓酌的舌尖掃來掃去,可他的眼睛看着秦司堯,居然還帶着幾分清明和純。
手指的酥癢蔓延到全身,讓秦司堯渾身都跟過了電一樣。
他猛地把手指從韓酌的嘴裡抽出來,然後開始系扣子,仿佛剛剛調戲韓酌的人不是他。
韓酌被他突然的轉變弄得莫名其妙,“你反悔了?”
秦司堯斜他一眼,“你先去做個身體檢查,别有什麼病。”
他隐約記得那天晚上韓酌在他耳邊喊疼,不僅表現很生疏也很排斥,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他跟自己一樣都是雛兒。
可韓酌這副久經沙場的樣子也太純熟了,他懷疑自己是因為藥性出現了記憶偏差,要麼就是看走了眼。
韓酌卻被他逗笑了,“滾都滾過了,現在擔心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秦司堯系扣子的動作一頓,猛然回頭看着韓酌。
難不成自己真的被他騙了?
卻見韓酌沖着他展顔一笑,“我幹淨的,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被你弄怕了,又怕你誤以為是我故意設計,所以才趁着你沒醒就跑。”
他到了秦司堯面前,手指碰上了秦司堯剛系好的扣子,看着他:“你說的,幫我付違約金。”
他語氣帶上了幾分可憐:“我不想去陪别人。”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秦司堯的下巴,有些灑在秦司堯的喉結上。
秦司堯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開葷以後又接連素了一個星期,哪裡受得了他這樣的撩撥,當即抱着他去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