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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保安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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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說完,他又說:“誰的感情不是修修補補的,哪有失望一小會兒,就索性全部不要的道理。”

“沈琰,你說得對,戀愛這門學問,我談不明白,也還有很多需要學的,我會改,也會成長。”

“但是我希望你能定時考察我,而不是完全放棄了我。”

說完,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亮手機屏,露出了一份網盤存圖的聊天記錄。

【正道的光:話說,我還有一個免死金牌沒用,應該怎麼用呢,我想想(顔文字:思考思考思考)】

【正道的光:我要兌換成,下次親熱的時候,你把兔耳朵和兔尾巴全都放出來!(顔文字:色色色)】

【兔老大:你還敢提這個!!!(顔文字:怒怒怒),倒是想得挺美(顔文字:汗汗汗)】

……

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聊天對話,但從說話語氣來看,非常符合沈琰和鄧黎明的對話風格。

鄧黎明左右滑動着方寸大小的手機屏,給沈琰展示其他聊天對話。

密密麻麻的聊天記錄潮水似地湧入腦海,雖然時隔多年,現在已經不記得給出這樣回複的原因,但通過這種快速閃回的方式,沈琰仿佛共情到了敲下這些文字時的感情。

是喜悅忍不住挂上眉梢的,是期待見面流淌文字間的,是愛意藏不住的。

沈琰冷聲打斷:“夠了。”

突兀的鳴笛聲響起,小區門口的私家車示意要進入小區。

沈琰冷哼一聲,扳下了鄧黎明死死黏在車窗上的手,簡明扼要:“空口白話沒意思,拿出點誠意來看看。”

單面反光玻璃窗升起,油門踏闆踩到底,車尾氣噴了鄧黎明一臉。

鄧黎明擡手扇了扇難聞的汽油味,對着飛快遠去的轎車背影狠狠說道:“沒問題,你就等着看吧。”

身後又有鳴笛聲響起,鄧黎明:“叫叫叫叫什麼叫,居民區準你鳴笛了嗎!”

旁邊保安大隊隊長走出,鄧黎明一改嚣張嘴臉,對着探出車窗的戶主,深鞠一躬:“抱歉,業主久等了。”

——

開門、換鞋進入180平大平層。

沈琰癱在米白色的鲸魚榻榻米上 像是被吸幹了精//氣神。

放空了些許時間,沈琰屋裡屋外轉了一圈才發現,空蕩蕩的房間少了老爺爺管家德叔和小屁孩楚珵。

按理說,這個時間點,德叔應該早接楚珵回家了,一個電話打到德叔那裡。

沈琰:“今天怎麼還沒回家?”

德叔語氣寵溺地說:“回家路上看到公園新修了滑滑梯,在玩呢。”

想着孩子心性就是天大地大玩最大,于是沈琰也沒多想,和德叔随便聊了幾句就挂斷了電話。

随後,他搬出電腦,處理起了IPP聯盟和央南珠寶的事務。

無論是逢唐村産業上的新生兒,還是水郊片區被提前釋放的戒毒人員,亦或是聯邦高等校被綁架的100多名學生,溫聿方獲得的腺體數量隻增不減。

若是不早日解救出人質,生命是否遭到威脅另說,腺體必定會被殘害甚至剝奪,身體與精神也必定遭受重創。

所以,無論是IPP聯盟還是聯邦警務總局,當下最重要的就是将溫聿一行人繩之以法。

隻是,無論是IPP聯盟還是申城聯邦警署,地毯式搜索的結果都令人不太滿意。

沈琰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對方反偵察意識太強,逃跑速度太快,還是說類似警署和IPP聯盟互相給對方安插眼線一樣,兩大機構内部也有溫聿一行人的卧底,不然怎麼會每每搜查到對方的藏身地點,派人去偵查時,都已經是人去樓空的狀态。

擔心找不到老巢一網打盡,對方偃旗息鼓一些時間,又會卷土重來。

所以沈琰現在除了被動加強巡邏防衛,以及加大搜查力度,似乎也别無他法。

眼睛遨遊在方寸大小的電子屏幕,沈琰在看情報處收集的、可能是溫氏集團藏身窩點的地方。

突然,電腦底下任務欄有圖标閃爍了一下,沈琰接收到了一封郵件。

點開郵件查看,沈琰發現,這封郵件标題沒有,敬語省略,郵件主體内容分兩部分,一部分在分析申城聯邦警務總局在人員配置、專業素養方面的優勢,另一部分則是在分析IPP聯盟在統一指揮、調度靈活等方面的優勢。

沈琰看得雲裡霧裡,正想要把這封郵件當作垃圾郵件處理掉。隻是鼠标拉到底,他又看到了結語的中心論點:請問沈會長是否有與申城聯邦警署合作的意向?

郵件末尾署名:申城聯邦警局局長段藏鋒。

申城聯邦前局長因為涉嫌嚴重貪污受賄,所以人被革職降級,現在正在吃牢飯,段藏鋒則是近幾年新上任的一把手。

Z國實行聯邦制,雖說也有統一的政府管理國家,但是各個城市又另行他法,甚至有時候,國家法還需要向地方法讓步。

由于各個城市自然資源的分配不均,又缺少統一法規的約束,所以各個城市之間文化、風俗多有差異,甚至出現為了搶奪資源,而互相扯皮的情況。

比如,最近申城聯邦總局就因為一個港口,與周邊諸如“樊城”“港城”“福城”等鬧得不可開交,這不,現在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沈琰凝神看着文末署名,微微挑了挑眉。

随後點開郵件回複按鈕,在出現一個空白界面後,他的手指紛飛,把鍵盤上敲得噼啪作響,回了一封郵件過去。

郵件回複完畢,沈琰擡手揉了揉隐約酸澀的眼球,才從電腦前擡起了頭。

随意往窗外瞥了眼,沈琰看到,窗外绯紅色的夕陽顔色鮮豔,籠了半邊天,看着嚣張異常。一群南飛的鳥,排列成整齊的方陣,從窗外有序飛過。

沈琰端着一杯水走到窗邊,目送鳥的遠行。

直到視線再也看不見一絲鳥影,沈琰才偏回頭,端着水杯小啜了一口。

随着喝水的動作,沈琰的視線也随之落到對面隔了整個花園、樓層等高的住戶。

隻是,看清楚了對面窗前站的是誰時,沈琰的瞳孔一下子就急劇擴大了。

他不可置信地想要出聲詢問,然後一口水剛咽下一半,讓他劇烈嗆咳了起來。

猛拍胸口順氣,直到喉管的辛辣散去,沈琰揩掉眼角的淚花,再次看向了對面的居民樓。

隔了大約30米,同戶型的落地窗布局前,站着一個活的鄧黎明。

像是視力好極了,鄧黎明看清沈琰喝水嗆咳了,于是他向落地窗的玻璃再走近幾步,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透明玻璃上,他雙手一陣圈圈畫畫,打着手語在問:“沒事吧?”

沈琰面無表情地蹬了對面的人一分鐘。

如果眼刀化為實質性傷害,鄧黎明已經被千刀萬剮。

沈琰左手捏着玻璃杯,右手伸長手臂扯過窗簾,“刷刷”拉上,一整個眼不見心不煩。

想着鄧黎明又是保安大隊又是同一個小區租房,就算退婚後,也是花招接連不斷,沈琰覺得這人還真陰魂不散。

圍着圍裙從廚房走出的許嘉,見着突然暗下來的大廳,疑惑地拍亮了頂燈。

見着沈琰站在落地窗前,握着玻璃杯的手用力到發白,捏着薄紗窗簾的手則是一圈一圈纏繞,将窗紗繞成了一個球,整個人站在逆光處一言不發。

許嘉覺得真是奇了怪了。

他走進沈琰,瞅了瞅沈琰的表情,好奇問:“看到什麼了,怎麼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沈琰将手裡的水杯放上一旁的小桌,雙手捏緊了兩葉窗簾布,像是一點讓許嘉打開瞅一眼的機會都不給。

接着,沈琰卸下滿臉的嫌棄,看着許嘉回:“沒什麼,見鬼了,讨厭的死鬼。”

說完,他推着許嘉離開陽台附近,坐回到電腦前,查看起了郵箱。

視線掃過電腦右下角的時間,18:03。沈琰心裡疑惑了一瞬,居然已經這個點了。

下一秒,沈琰的電話就鈴聲響起,電話那頭,趙忠德喘着粗氣,帶着跑了800米的虛弱,語氣焦急地問:“小琰呐,楚珵回來沒有哇?”

聽完,沈琰感覺眼前像是晃過一道虛影,一種天塌了的荒唐感,兩眼一黑完,沈琰問:“德叔,你說什麼?”

聽到沈琰這樣回,趙忠德也得到了明确的答案,可憐一把老骨頭,雖然身體健朗,但人已經被眼下的情況吓壞了。

趙忠德:“啊,沒回來嗎。”

“橙子和我說的5點30出來彙合,我也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他,可是公園的小朋友太多,我看他玩得開心,就沒放在心上了。”

“但是到了時間他沒出來,我就進去找他,找了半個小時,公園的孩子都走光了我也沒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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