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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循序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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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松開了點手,等待鄧黎明的回答。

鄧黎明翹着嘴角回:“沒有啊,我隻是去給德叔打個招呼,等你們先走了,我再走。”

說完,又要從角落站起,去給趙忠德打個招呼。

沈琰雙手按上鄧黎明的肩,語氣已經接近了焦灼:“不準去!”

在自己還沒理清感情上的疑難雜症前,沈琰并不想過多的人來幹涉他的感情生活。

過于了解沈琰的鄧黎明,帶着反将一軍的喜悅,他盯着靠得極近的、沈琰淡粉的飽滿雙唇,說:“親我。”

“親這裡。”

說完,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薄唇。

聽到這,沈琰擡眼震驚地看向鄧黎明,按在鄧黎明肩上的雙手也逐漸收力,像是打算由着鄧黎明去了。

沈琰眼皮一壓,眉眼嚣張地說:“做夢。”說完,眼睛一閉,心裡默念異能的口訣,作勢就要不管趙忠德,自己先回去。

鄧黎明歎了一口氣,雙手擁上沈琰的腰,大型犬一樣牢牢地黏着沈琰。

他鼻子抵在沈琰的腰上,猛吸了一口,聞着衣服上殘留的好聞的洗滌劑香味和沈琰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用額頭蹭了蹭沈琰平坦的腹部,語氣輕松地說:“好吧,不勉強你了,今天就先抱一下吧。”

“我們循序漸進。”

說完,他站起身,親了親沈琰雪白的耳廓,嗓音低沉又暧昧地說:“晚安,老婆大人。”

抱完,他急快地放開懷裡還沒反應過來的沈琰,催促道:“走吧,你走了我再走,保證不反悔。”

視線再在鄧黎明身上流連一遍,沈琰捏着有點燒灼的耳廓,二話不說地轉身離開了。

他對着不遠處的趙忠德招招手,分享了監控視頻的消息,而後一起結伴往回走。

昏暗的燈光下,有點老花眼的趙忠德湊近了點沈琰的耳朵,好奇問:“小琰,你耳朵咋這麼紅。”

沈琰捂着耳朵往旁邊挪了一大步,前言不搭後語地回:“蚊子,對,蚊子咬了撓紅的,才不是耳朵自己紅的。”

————

第二天一早,在和許嘉驅車前往IPP的路上,沈琰收到了另一個版本的監控視頻,視頻裡,被陌生人牽走的楚珵,出現在了公園十幾公裡外的港口,他跟着幾位攜帶大包小包的乘客,上了一艘郵輪。

而就在楚珵走丢的公園附近,淩晨時發生了一起車禍,患者正是監控裡将楚珵帶走的陌生人。

看到這,沈琰一下子就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估計楚珵就是故意跟人走,然後用伴生能力【厄運之子】狠狠報複了一下對方。

隻是沈琰想不明白,楚珵究竟是要去哪。

安排了下一步的進度,沈琰暗滅手機屏,手肘撐在窗邊,手心拖着下巴沉思。

車從地下車庫駛出經過減速帶,車身颠簸了一下,沈琰被接二連三的意外搞得心煩。

線性流暢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出平地,在經過保安亭的時候減速通過。

今日沈琰這側的車窗開了一個小縫,絲絲清爽的晨風透過窗戶吹進車内,撫平沈琰焦躁的情緒。

沈琰按上按鈕,想要将車窗全副打開,意外一打開就看見了鄧黎明逐漸放大的臉。

得,不僅是聞着味就能找到自己了,這已經是在自己身上安裝雷達的效果了。

腦子裡倏地想到昨晚的按摩、手心吻、擁抱,還有那句“我們循序漸進”,

第一次聽到“回避型依戀型人格”的形容,所以向來善于納谏的沈琰反思了幾乎一整夜,包括不限于在網絡搜索相關定義、了解相關改善措施。

所以遵循醫囑着,沈琰這次沒有躲了,他掀開眼皮,直視向鄧黎明,就像是他也在好奇,鄧黎明今日又要玩些什麼花招。

緩步走近的鄧黎明,雙手撐在沈琰的窗前,單刀直入地問:“楚珵走丢了?現在找到了嗎?有線索了嗎?”

見沈琰看着自己不答,鄧黎明撐在車窗邊的手換個姿勢,語氣帶上了點譴責:”是昨晚走丢的嗎?你昨晚是出去找人嗎?你昨晚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像是對沈琰的沉默表示不滿,鄧黎明又嘟囔着說:“你應該告訴我,我可以幫你一起找,這不多一個人,你也更輕松些是不是。”

沈琰看着鄧黎明叭叭叭說不聽的嘴,突兀地問:“你怎麼會知道?”

聽到這話,鄧黎明擡起一隻手,伸長手指點了一下沈琰的眉中心:“拜托老大,我是停職了,不是革職了。”

“該得到的信息還是有權知道的。”

沈琰猛地捂上被戳上的腦門,“好好說話!不準動手動腳!”

一聲尖利的喇叭聲突兀地接在沈琰的話後,轎車停留在出口,堵住了車行道。

鄧黎明擡手對後面的車主招呼了一聲:“馬上馬上。”

而後轉回頭,看着沈琰,協商地問:“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提,無論是以哪種身份,都可以,行嗎?”

見沈琰沉默着不回答,鄧黎明催促:“沈會長,我的話是疑問句哎,你不應該回我一句?”

沈琰輕聲歎了口氣,不情不願地從喉管裡發出了一聲“嗯”。

接着,沈琰将車窗緩緩升起,示意駕駛位的許嘉快走。

車窗逐漸升起,漸漸隔絕鄧黎明黏在沈琰身上的視線,在車窗封得嚴實前,沈琰聽到了鄧黎明最後一句話:

“業主慢走,晚上見。”

連着幾天,沈琰早晚都能在小區車輛通行口處遇上鄧黎明,甚至車輛還要被鄧黎明強行攔下,一定要讓沈琰降下車窗聽他說幾句無關緊要、不痛不癢的話,不然,就不給沈琰升起欄杆,不讓人進小區。

不隻是在小區門口,太陽快要落山天要黑不黑的時候,鄧黎明則又會換上運動裝,隔着一片綠化帶,跑到沈琰家樓下夜跑。

他在以一種看似合理合規、不過分打擾但存在感又極強的方式,在沈琰面前狂刷存在感。

沈琰原以為自己會受不了,再次搬家逃跑,或是一氣之下将鄧黎明的保安身份投訴了去,但以這種方式相處一周以來,沈琰竟然沒有覺得排斥,甚至心裡也在隐隐期待着什麼,這讓他有種荒唐的錯覺,好像這個人早就應該這麼做了!

雖說心裡的塌軟的面積呈倍數增加,但沈琰面上不顯,白天面對着這個存在感極強的保安,他也仍是一臉的嫌棄和不耐煩,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些暗爽的情緒會悄無聲息地冒頭,但是當沈琰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滾幾圈,這些莫名的情緒又會被按下去,扼殺在了搖籃中。

在楚珵走丢的第七天,沈琰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是楚珵的聲音,軟糯的童音夾雜海風的呼嘯,他語調輕松地對沈琰喊:“消炎爸爸!”

聽到這個聲音,沈琰騰地從座椅上站起:“你現在在哪,安全嗎?和誰在一起的?誰帶你走的?”

楚珵小聲回:“我現在在厄爾霍多滋港口遇上了瞿白榮哥哥,現在和他一起,沒誰帶我走,我很安全。”

說完,楚珵就将聽筒轉交給了身邊的人。瞿白榮适時開口:“會、會長,是我。”

瞿白榮下句話還沒開口,楚珵就又收回了電話,對着電話裡的沈琰高興地說:“消炎爸爸,原來大海這麼漂亮哇,我喜歡大海。”

沈琰按着眉心,緩緩坐下:“想去看大海為什麼不給我說一聲,你知道這幾天大家多擔心你嗎?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你趙忠德爺爺自責得頭發都白了大半?”

“臭小子,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責備的話還沒說完,沈琰突然想起瞿白榮的目的地,于是他按着眉心的手放下,問:“你怎麼知道瞿白容的目的地?你怎麼追上他們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從實招來。”

楚珵嗫嚅着,坦白從寬:“半個月前我在你房間門口聽到你打電話說的,然後幾天前我聽小梅說,他們家有一艘郵輪要出海,我、我就,我就來了。”

說完話鋒一轉,楚珵驕傲地說:“我在我房間留了紙條的,你沒看到嗎!”

于是轉到楚珵房間,沈琰轉悠了一圈,才在楚珵桌上看到一張便簽,上面的字像狗爬一樣,歪歪扭扭地占了兩排。

沈琰還沒辨認寫的什麼,就聽到聽筒裡的楚珵适時翻譯:

“哼,你騙我,現在兩個月都要到了,我爸爸還是沒有回來。”

“他肯定出事了。”

“我要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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