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前的小辛村身體很弱,經常生病進醫院,三歲那年進俱樂部學了網球身體才開始好起來,也很少生病了。
辛村夫婦是一對很不稱職的父母,他們的工作重心在國外,把小辛村留在國内交給辛村外婆照顧。
小辛村是個很乖的孩子,也很懂事,從來不讓人擔心。
時間就在辛村上學和去俱樂部學網球中一天一天的變化,他們也一天天的長大。一個升入國中一個還在國小。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都有對方的身影,平等院是從辛村襁褓中時就看着他一點一點長大的。
該怎麼形容他們三年一屆的前後輩呢?就隻有妖孽和黃金一代了吧。
平等院大辛村三歲,以平等院為首的那一屆被成為“妖孽”,三年後畢業被後輩無縫銜接頂上的也大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勢頭。
國一全國大賽決賽的時候是牧之藤和舞子販,那個時候的平等院還不是網球部的部長,而是副部長。
和舞子販一年級的正副部長相比,平等院也不輸于他們。
“平等院,看到那個白發黑皮的人了嗎。種島修二,一年級的部長,也是從今起你的對手”,牧之藤網球部的部長正在細心和平等院聊天,給他介紹他的同屆。
平等院應聲看去,獨特的膚色配上那一頭白發,還有半穿不穿的外套讓他在人群裡格外醒目。
種島修二懶洋洋的背靠欄杆面向觀衆席,和他的隊友們打鬧,順手把路過的入江手裡剛擰開蓋子的飲料搶了,惹的入江奏多一拳錘在他肩上。
似有所感,種島修二喝着飲料一個回頭和平等院對上目光,毫不見外的沖他挑眉比了個手勢。
平等院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人将會是他最強勁的對手。
感覺并非空穴來風,覆蓋了三年的國中生活裡,種島修二确實是他最強勁最難搞定的對手。
兩人相看兩厭,一度成為死對頭。
平等院往看台上看去,看到了坐在人群裡的辛村,視線逐漸模糊成了一個遠去的身影,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人。
全國大賽牧之藤輸了,輸在排兵布陣方面。
牧之藤的部長不敵舞子販的副部長入江奏多,比賽結束在單打二。
領獎時在陣陣恭喜的歡呼中,平等院的不甘被他壓在心底,人們記住了冠軍卻不知道亞軍是怎麼退場的。
金色的獎杯映入眼簾,一隻黑皮的手握着獎杯還晃了晃。平等院側頭看去手的主人正是種島修二。
“呐,平等院桑,看你好像很不甘心的樣子,實在不行結束後我私下裡和你打一架”,種島修二吊兒郎當的語氣配上他那笑臉在平等院眼裡就顯得很欠揍。
“下一次,這個位置屬于牧之藤”,想要為牧之藤奪下冠軍的野心在燃燒着,在心底暗暗許下了要拿冠軍的誓言。
結束了漫長的流程,待人群散後平等院找到了被貓黏住的辛村。
“哥哥那個會發光的球好酷,我也想學”,辛村坐在在櫻花樹下抱着小貓,對剛走過來的平等院說。
“你現在的身體還沒長開不适合學這麼強的球技,等阿市在長大點就教你”,平等院拉起辛村扶去他衣服上的花瓣。
夢境易碎,時間綿長……
從夢中醒來,天已大亮。平等院聽着窗外的鳥鳴整理着這個困擾已久的夢。
夢裡遠去的身影似曾相識,就好曾在哪裡有過匆匆一瞥。
國一的時候的事平等院已經快忘記了,夢裡國一的比賽和現實裡出入不大。
不,還是大的。現實裡沒有阿市在,所以那個遠去的身影是他?
平等院從混亂的記憶裡扒拉出來一段被他遺忘的事。
國一全國大賽過半的時候,平等院曾看到了那抹一閃而過身影。
當時結局已定,就算比賽沒有結束答案也已經很明顯了,牧之藤會輸。
眼不見心不煩,百無聊賴的平等院開始觀察起周邊。
與周圍的喧嚣不同,有兩個人立于場外看了這場比賽,平等院為什麼會注意到他們,因為他們身上的氣勢和其他人都不同。
平等院說不上來那個感覺,他看到的時候那兩人剛要走,距離雖遠,不過他的動态視力不錯。
看不清藍紫色頭發那人的臉,但是平等院有看到另一個人的臉,那個人很像一個人。
記憶回籠到世界賽的時候,法國隊那個坐在教練席的主将加缪。
那個人的臉和加缪相重,可不就是像極了法國隊的加缪嗎?
門口傳來聲響,平等院扭頭看去就看到了顯眼的白毛。
“你怎麼又來了”,看到來人就鬧心的平等院郁悶極了。
“你以為我想來啊,總教練怕你不安分讓我來盯着你 ”,種島絲毫不提他是因為跑到後山把老鷹的毛剪了讓它們飛不起來,總教練發現後一怒之下把他趕下山讓他來盯着平等院好好休息的事。
“杜克呢”?平等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問起和他們回來的杜克渡邊。
“放心吧,被你拐來的法國隊小孩我們有幫你好好照顧的,保證你回去會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下屬,說不定還有驚喜哦”!想到昨天的動靜種島修二就很想大說特說,但是和這大金毛說就算了。
昨天正式入營的杜克渡邊都不待被教練組安排的,詢問完想知道的就發動了革命,直接打入一軍拿下NO.3的徽章。
他們在世界賽的時候就知道了杜克渡邊的實力,隻是沒想到他這麼迅速,入營第一天就挑了一軍拿下徽章。
想到訓練營的提前征兆,不久後又會有一批新人入營,種島修二想看戲的心就格外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