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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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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料店的那點酒精還不足以讓夏郁翡喝到斷片的程度,這晚,她膩膩歪歪地攀附在溫見詞懷裡,清楚記得他格外狠,無論是撕毀她這條漂亮裙子,還是親密不分地撫摸都帶着明顯懲罰意味。

懲罰她天黑不知道回家,又與人喝醉,非要磨得她全身汗涔涔地求饒,伴着水聲紊亂,迷戀又連連的顫音重複地喃喃着一個名字:“溫見詞。”

陽光潔白,無聲籠罩在一片安靜寬敞的主卧裡,仿佛襯得環境透着不真實的朦胧。

夏郁翡半夢半醒地睜開濃睫,稍微動了下,溫見詞也跟着醒來。

兩人就這麼互相對視了半響,繼而,他那雙極深邃的瑞鳳眼裡的欲好似整宿沒熄般,突然一把攥住了她雪白手腕,壓制在枕頭上,很輕車熟路地,用最傳統的方式做。

夏郁翡還沒徹底反應過來,但對他的感覺猶在,很快就全身心放松了下來,咬着唇享用了一會太子爺賣力的頂級服務,見他操人不說話,又有點不适應,故意湊到耳邊說:“小詞哥哥,你好兇啊。”

溫見詞快把她腰肢折斷了,附近肌膚都掐出了一片紅。

他低頭凝着她,發起的撞感都極具力量:“哪裡兇了?是昨晚帶你回家的路上,就被你纏着用手指先解決一次兇。還是你死活不願下車,非得擡起屁股讓我操……”

“别說了。”

夏郁翡用臉蛋讨好似的蹭他線條結實分明的胸膛,聽着那穩沉有力心跳,呼吸也跟着微顫:“我喝醉了,你應該要原諒一個小醉鬼的任何無理要求。”

夏郁翡必須要承認這點,她昨晚從晚宴意外撞見開始夏胤川開始,即便表現得一點兒也不在乎,心口卻還是被堵着,急需溫見詞的擁抱親吻來安撫起伏的情緒。

酒精會麻痹掉腦袋的神經,夏郁翡也分不清是想哭還是想笑,她好像就此真的跟童年那個奢望不到的冰冷家庭分割出來了,她好像終于得到了一個充滿愛的家。

夏郁翡認為是該開心些的,以至于做完後,被子都是濕痕已經無法直視,溫見詞用一條幹淨的毯子裹在兩人裸着的身上,繼而,手臂将她完全摟着沒放開。

見她眼尾彎起漂亮弧度,一直都在笑,溫見詞伸出指腹,擦過那未褪掉的紅暈皮膚,似笑非笑地問:“把你笑點操出來了?”

夏郁翡去抓住他修長的手指,也不解釋,唇微微張着說:“親我。”

溫見詞倒是很願意配合她這個,好不吝啬地給了很深的親吻和擁抱,等唇齒間分開時,夏郁翡覺得自己心口的愛意被填得很滿,快要溢出來那種。微微仰着臉盯着他,鼓起勇氣說了一句:“謝謝你啊,天生就會喜歡我。”

昨晚哪怕醉酒,卻把這句話記得很牢。

夏郁翡想,等她将來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在每次領獎台上,開口的第一句話絕對會是感謝溫見詞愛她,然後再等百年之後,她要在自己風光大葬的追悼會上,向所有來賓完整地講述溫見詞是如何愛她的平生。

甚至,她還要把溫見詞這句愛她的話,刻在自己的墓碑上,向整個世界炫耀——

溫見詞,天生就會喜歡她。

半晌,溫見詞就笑了,他體溫偏高的手掌滑向夏郁翡後背,溫柔地撫摸她蝴蝶骨:“不用謝謝,寶貝。”

*

接下來夏郁翡的豪門太子妃富貴人生中,即便置身的等級階層不一樣了,她處于高位,但畢竟還活躍在娛樂圈,不可避免會偶遇到夏胤川和鐘宴紅夫婦。

夏郁翡甚至連招呼都懶得打,她新婚以來,逐漸認知到父親這麼神聖的稱呼,不該被夏胤川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渣給玷污。

正如夏胤川當年所言,他沒有義務愛她。

夏郁翡同理,也沒有義務去愛他。

夏胤川是個傳統的家長,父權至上,始終在主觀上認定夏郁翡的出生,是在浪費了他跟郁離冬的優良基因,沒有承襲半分父母的天賦,戲演不好,做任何事都資質平平。

硬要說遺傳,也就那張美豔到毫無缺憾的臉,是複刻了郁離冬的容貌,特别是那一雙潤得仿佛随時能掉淚珠的大眼睛,無可挑剔的像。

剛離婚那會,夏胤川對郁離冬的情感還是壓抑得很濃烈,在很長一段時間割舍不下,逐漸就轉化為恨,恨她走得太決絕,一生都強大又美麗,抛夫棄女起來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而夏郁翡在這個他陰暗又痛苦的階段,真的很吵鬧,一刻都不帶停歇,不愛跟着保姆生活,整日就哭着要找爸爸,夏胤川寫的一疊疊厚重劇本幾乎全部都被她淚水給泡爛過。

她醒來鬧個不行,睡覺也不安穩,愛聽點熱鬧聲音入眠。

夏胤川隻能妥協給她放錄音機,看到兒童床上睡熟的小人兒,有時他甚至是懷疑夏郁翡可能是個傻子,是個笨蛋,一出生隻是為了被愛……

極度渴望被愛的夏郁翡在成長的過程中,似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夏胤川給不出正常純粹的父愛,所以逐漸地,就自主偏向郁離冬長了,将從基因裡遺傳到像他的地方,都一點點從身上殘忍撕扯了下來。

如今神智恍然間,夏胤川也會想起,她很幼稚無用地去切除淚腺之前,也有過演技很靈氣,是父女難得相處融洽的那段時光。

他半生都未能參悟到,夏郁翡不會演戲了。

是不是因為身為掌鏡的他不愛她了,永遠固執地将她的降生,視為自己完美導演人生中的失敗品,是殘缺的,不完整的東西。

将鏡頭,去愛了另一個承載着他畢生夢想的女兒。

不知哪天起,莊園附近那片綠意盎然的湖泊樹林沒了鳥叫聲。

早晨時,夏晞夢在餐桌上,忽然提起:“珍珠鳥飛走了。”

夏胤川目光落在報紙版頭,掃見上面一行醒目地标題,寫着溫見詞在國際财經媒體采訪時公開向新婚妻子表露愛意,聲稱今生有幸才能撿到夏郁翡這顆紅寶石。

她再也不是太子爺兩根手指就揮之即來的小毛絨玩具。

而是像名字裡的那個翡字一樣,是稀世珍寶。

好半響,夏胤川終于後知後覺意識到,他的珍珠鳥飛走了。

溫見詞經常跟她說,掉眼淚的本身存在就代表着撒嬌的意思,不必感覺到羞恥。

夏郁翡将他的話供奉為金玉良言。

沙發上的堆疊衣物裡露出足尖和腳踝,那個色澤豔麗的小火焰紋身沾了從肌膚溢出的汗珠,一晃一晃的,又順着滑了下來。

都濕了,夏郁翡坐在溫見詞懷裡,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

溫見詞還維持着自身優雅從容的形象,指節微曲,替她輕輕擦拭去,但沒有移開,有意在夏郁翡紋身處溫柔摩挲着。

腳踝骨是她非常敏感的部位,在動作的加持下,不一會兒,就隻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今晚是私人聚會,應邀前來的人說得通俗點,都是溫見詞一起長大,算是沒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弟那種。

夏郁翡并不排斥這種場合,一是她這性子自然熟,跟誰都合得來。

二是賀南枝也會随謝忱岸出席。

三是容伽禮的愛妻路汐,與她一同參演《不渡》電影雙女主,四舍五入一算,都是好閨蜜的關系。

會館内燈光奢迷,一屋人的男人褪去約束掌權人的西裝外套和至高無上的權欲地位,都顯得幾分真實平易近人,比平時有人情味很多。

雖是私下聚會,但是他們賭注玩得很大,一牌局打下來不是少棟樓就是遊艇豪門出手闊綽送出去了。

夏郁翡和賀南枝的牌技都不行,打得兩人眼睛水汪汪的。

反觀對面路汐生了一副極具有欺騙性的皮囊,那雙美人手在牌桌上流轉,瞧着賞心悅目,隻會捏着牌玩玩的樣子,誰知壓根兒不用喊她老公容伽禮來撐腰。

一己之力,就能平平靜靜穩坐赢家寶座。

夏郁翡和賀南枝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漂亮小蠢貨幾個字。

她們兩人被虐,頗有默契的不玩了。賀南枝是能走,召喚非要跟來的謝忱時上桌,借口給的理直氣壯:“謝忱時堅信自己智商比愛因斯坦還高三分,一定能幫我找回場子!”

謝忱時姿态散漫地被賀南枝摁上了桌,近日又開始犯斯文敗類的病,往高挺的鼻梁上戴了副金絲邊的眼鏡,璀璨的燈光一晃,倒是将他狹長眼尾的薄戾給融化了不少。

他氣焰嚣張靠坐在椅子上,松懶微倦的嗓音聽上去沒什麼正經:“承讓了啊。”

幾局輕松下來,在路汐有意放水的情況下,幾乎都是謝忱時當赢家。

謝忱時一貫的瘋批作風就是做善事不留名,欺淩“弱小”這種事手到擒來,見夏郁翡慘敗,竟開口讓她回家吃點滿綠冰種的翡翠補補智商。

有眼睛都看得出他是怎麼赢得一堆小山似的巨額籌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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