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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逍遙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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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怎樣的刺激叫白澤現出了原形,自上次飲酒之後,在這四方之境,他的人身一直很穩定。我還不明所以,歪在我懷裡的繡顔已經被楚上仙奪了過去,兩手被别在後面動彈不得。

“好一招畫骨移魂!”楚上仙奇怪極了,竟對着無知無覺的繡顔說話。

繡顔更是奇怪,好像聽見了一樣,竟緩緩睜開了眼,隻是……那不是繡顔的眼睛,她還是個小姑娘,根本不會有這樣的眼神,慵懶,千嬌百媚。我想起來了,那是屬于甯四娘的眼神。

而那甯四娘自随着丹爐跌倒之後就沒再爬起來,白澤在她身上前前後後的嗅了半天,才用鼻子拱了拱她,然後一點一點變回人形,朝楚上仙點了點頭。

楚離凡将手裡的人推給俨掌門,便背過手去置之不理。俨掌門無奈,隻得接過來叫魯南鉗制着,親手逼出了甯四娘供養在心尖兒上的複靈珠碎片。

“太陰若在,定不會讓你們活着離開。”甯四娘失神的說。那複靈珠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的法力瞬間減弱,不足以支撐任何幻術,容貌也變幻了回來。我才看清這個真的甯四娘。明明是句威脅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又輕又柔,倒是一點威脅的意思也沒有,更像是安慰着什麼,大概,安慰的是她自己的心。

我猜的一點都沒錯,甯四娘當真是太陰聖君的人,隻是,太陰從未将她當做女人。她本是山清水秀中自在徜徉的一條小蛇,擾了一隻狐狸的清修,被追的好慘,不慎被急流沖落瀑布,最後卡在大河中央的兩塊圓石縫隙裡,動彈不得,不知被灌了多少水,奄奄一息。太陰恰巧在那附近,欲尋一處清淨之地休憩,河水那麼湍急,他竟然發現了她。她以為自己死定了,搞不好就要被切了頭和尾巴,煮成蛇湯給喝了,她絕望,卻認命。那男人雖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氣,卻是個好看的男人,被他喝了,也就喝了吧。

不知緣劫命數究竟是怎樣安排的,太陰竟難得的慈悲了那麼一次,不惜濕了鞋襪蹚着河水将她撿了回來,盤在手腕上,帶回了洞府中。

隻是很久之後,她才知道,他叫太陰,太陰是魔界的聖君。那時候她已經有了人身,她知道自己生的不醜,隻是還是個小丫頭模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太陰的洞府總是黑黢黢空蕩蕩的,她閑來無趣時便做了各式各樣的珠簾子,将他的洞府布置的花裡胡哨,他沒有歡喜,也沒反對。那天她剛好在穿珠簾,太陰拎了隻狐狸回來,問:“可是這隻?”

她掩嘴一笑,不知為何,明明被那狐狸追的狼狽不堪,如今見它被捉了應該解氣才對,心裡卻沒由來的,釀出了蜜一樣甜的情愫。

後來那狐狸被放了,是她執意要放的,臨走時狐狸千恩萬謝,發誓再不會出現在有她的地方,擾她心煩。那一刻她便知道,那個救她性命的男人,那個讓那些妖魔鬼怪聞風喪膽的男人,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再後來,她說了二十三次,“四娘願永遠服侍聖君。”

回應她的,隻有無言的背影。

第二十四次的時候,太陰将她帶到了這處石殿,似乎要遠走,走前将她安頓與此。他許諾,若九九八十一日之後,他能全身而歸,便兌現給她她說過的那些山清水秀,長長久久。

可是,十個九九八十一日過去了,百個九九八十一日過去了,後來記不得多久了,他沒回來。她出島去尋,不想卻遇上了那狐狸。狐狸也已經修成人身,也算,是個美男子,隻是見了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懼怕,也沒有像當初承諾的那樣退避三舍。他未守承諾,她不生氣,氣的是,狐狸告訴她,太陰早死了,敗給了一個使複靈珠的神仙,魂都不剩。那珠子極為玄妙,他之前拾到一小粒碎渣渣,竟叫他直接幻化了人形。于是,她就殺了狐狸。後來不知道殺了多少有碎片的妖,才拼成這麼一小塊。

她聽了太多人講他的故事,越聽越恨,恨他終歸是辜負了自己的苦等。她越恨越愛,愛他果真是她心目中那個了不起的男人。她想她始終是個小小姑娘,那個盤伏在他腳下的小蛇,于是她抓了好多人回島上,開始煉丹煉藥,叫他們來試,卻不想招來了個斬妖除魔的臭道士,施法差點淹了她的逍遙島。還好,那道士自不量力,被這四方之境強大的靈氣反噬了,死在了海裡。隻是,太陰給她的石殿沖毀了,她想着回她的深山林子中去,又怕太陰哪日回來找不到她,咬咬牙,費了近二十年的功夫,修好了大門,恢複了石殿。

時至今日,即便身陷囹圄,她也依舊堅信,終有一日,她是要成為太陰的女人的,成為那個能與他并肩的女人。

甯四娘的法術消退,繡顔也醒了過來,見白澤就在她身旁,撲上去便是大哭不止,白澤手足無措的舉着雙手,最後實在無奈,隻得摸摸她的頭。

原來,甯四娘是封住了她的元神,做了這障眼法出來,最後一刻要跳進丹爐的,是繡顔的身體。白澤鼻子最靈,變成繡顔樣子的甯四娘身上,妖媚之氣太重,白澤受不住,一時間竟獸~變了。而楚上仙與白澤朝夕相處,當即便猜了個大概,及時制住了甯四娘。

這一路上真是多虧了白澤,魯南說,我消失後,他們摸遍了牆面,也沒找到機關,還是白澤最先聽到出我的叫喊聲,他們才決定凝聚幾人之力,震碎了地面。

我想問白澤道聲謝,還未開口,卻見他與繡顔二人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些什麼。繡顔漲紅了一張臉,埋頭給他上藥,原來,他踢倒丹爐救下繡顔的時候,燙傷了小腿。

“你真的是繡顔嗎?”我問,若此時不問清楚,我怕是會一直心裡長着個疙瘩的。

“初姐姐,你怎麼連我也認不得了?”她倒是答得坦坦蕩蕩。

“那你要怎樣證明?”

“姐姐,你不要鬧了,你想我怎樣證明。”

“你說個我倆才知道的秘密來聽聽,我就信你。”

我這樣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即便已經沒有疑惑,還是想再次确認才安心。隻是我當時忽略了,既然是兩人之間的秘密,自有不能叫第三人知曉的道理,如今我要她說出來證明身份,這秘密便不能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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