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大人突然反應過來:“許大夫怎麼在這裡?沒聽到門房說有客人造訪啊。”
許仙:“呃……”
白素貞:“你們看那小家夥是不是又動了?”
王大人的注意力果然被拉走了,盯着小吞金獸仔細觀察,發覺好像姿勢的确變了,好像跟方才差不多,又好像差很多,剛才什麼姿勢來着?
許仙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王大人的親眷剩的不多,跟他家關系親近的就更沒什麼人了,思來想去,最後想起好像還有個表叔在世,兩家的關系一般,一直沒有什麼走動,但是這個曾經在王家住過一段時日,剛好就是王大人三歲之前。
話不多說,三人拿了這位表叔的地址就離開了。
送走他們之後,王大人突然問夫人:“許大夫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明日一定要問問門房。”
王夫人翻了個白眼:“你看許家夫婦與法海禅師的關系,肯定都不是一般人,有些事情不好問,你該閉嘴的時候就閉嘴吧。”
第二日獄卒急慌慌的禀報小青越獄了,王大人經過夫人的提點,已經接受了白素貞等人不一般的事實,猜測小青是跟着一起去找表叔了。
既然不是一般人,那在大牢裡來去自如也不是什麼難事。
王大人淡定地擺擺手:“昨晚本官已經派人提審了,她現下已經換了地方關押,你等不必擔憂。”
獄卒心裡有些沒底,他可太知道自家大人的心性了,雖說原則性的錯誤不會犯,不至于人家長得漂亮就罔顧律法,但是那小青姑娘實在太漂亮了,大人或許可能把持不住。
王大人:“你這是什麼眼神?收起你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懷疑,本官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嗎?”
獄卒猶豫了許久才輕輕搖了一下頭:“不是。”
搖頭的幅度可以忽略到沒有,要不是王大人一直盯着他,根本就看不到。
王大人歎了口氣,果然自己這些年太糊塗了。
此時的小青已經跟着大家一起趕路了,原本白素貞讓她耐心等候,但是她怎麼呆得住。
王大人給的地址非常籠統,隻說是距離京城向南百裡外的一個小鎮子,三歲之後他就搬家了,也沒回去了,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
鎮子的特征是姓王的是大戶,王家為數不多的幾個親眷都在那個鎮子上,倒也好找,不過有沒有搬家就不知道了。
他那表哥姓吳,是母親表親的侄兒,說白了就是一表三千裡那種,與他家的關系實在算不上親近。
他們運氣好,大概位置附近的鎮子隻有一個是以姓王為主的。
打聽消息嘛,自然是酒樓茶館最方便,他們先找了一處茶寮解渴歇腳,尋着老闆得空的時候跟他打聽王大人的事情。
王守仁三個字一出口,原本和善的老闆臉色瞬間變了。
“我不認識那個人,從來沒聽說過!”
“老闆,我們……”許仙想再多問幾句,老闆就直接翻了臉把他們趕了出去。
幾個人站在街道中央,若是真沒聽說過怎麼可能是這個反應,想來可能是這家老闆與王大人家裡有什麼仇怨,于是決定換一家問。
出門就是一家糕餅鋪子,老闆娘笑眯眯地看着就讓人心情好,但是聽到他們打聽王守仁之後,直接就關了鋪子,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
大概是他們在藥堂呆久了,對那裡有天然的親切感,于是決定去藥堂打聽。
他們順着路走,看見藥堂就進,坐堂大夫看起來年歲不小,應當知道多年前的事情,許仙先行了一禮:“敢問前輩現下可得空,晚輩有事想要請教。”
在藥堂稱前輩,應當是同行了,老大夫見他溫文爾雅,眼中清明,很是喜歡,扶着長長的胡須笑道:“小哥有什麼問題盡管問。”
許仙:“不知前輩可認識王守仁王大人?”
和顔悅色的老大夫瞬間黑了臉:“不認識。”
如果隻是偶爾一人這樣還能理解,怎麼全是這樣?
大概是因為照顧後輩,老大夫并沒有直接趕他們出去,許仙決定再試一次。
“前輩,晚輩學醫的藥堂,被願望稱盜賊,如今想要沉冤昭雪必須要經過王大人,請前輩看在我安康堂也是治病救人一脈,幫幫晚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