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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個故事完了(最好不要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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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早飯時的氣壓明顯不太對,翼鲸落早早的吃飽以後,坐在那扒拉着水果,等他們吃完一起商量今天要做什麼。

“咳咳!現在準備如何?我覺得讓翼鲸落去躺..會不會不好,我們怎麼幾個大男人要她一個女娃娃去躺棺材委實不大好。”重紫軟摸了摸蒙的頭,他知道蒙隻是太着急了,想要快點結束任務得到積分,趕去下一個任務,才會一時上了頭說出這種話來,但這樣未免太讓人心寒,畢竟都是一起合作的任務者,每個人都有權利決定做不做。

“我打個岔、重紫軟我能冒昧問一句你...幾歲了嗎?”子車貓剛聽見重紫軟叫女娃娃,就感覺怎麼那麼像老大爺叫一個小孩的稱呼??

“咳!我和蒙在我們那邊的世界已經半截入土了,我算算...嗯...我今年好像是八十五了,八十歲進來做的任務,怎麼想都五年了呢~時間過得真快!”重紫軟笑道,但在他說他八十五了,蒙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臉色變得很難看。

蒙剛反思了下昨晚說的話,覺得确實太過了,沒辦法啊,他們攢了五年的積分還是不夠在主城換取一個房子,他太着急了。

但..他看了重紫軟一眼,見對方滿眼的寬心,止不住的歎了口氣,是他太害怕了,阿軟今年都八十五了,他們還有幾年的時光呢?還能攢幾年的積分才能換到一個房子呢,時間太着急了,他害怕他家這個兩鬓斑白的老頭子,突然哪一天就離開他了!!那他們還有來生嗎?

想着想着又陷入了死胡同,他猛地站起身,轉身上了樓,他無法接受他們可能沒有未來的這個結果,重紫軟趕忙起身跟了上去,邊走邊道:“你們商量吧!蒙可能是不怎麼舒服,我去陪他了,你們商量出什麼結果我們都配合哈。”

等他倆蹭蹭蹭的上了樓,留下一衆驚訝的目光,等看不見那兩人的身影後,衆人才收回目光,想象不出來,一個活潑好動,一個溫軟如玉、健步如飛的兩人,居然都是大爺!!嗯..這話怎麼感覺像罵人似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說吧!給個主意,要怎樣現在?”他看着翼鲸落、段幹缪、南門卿、嗯..他看着南門卿那天真無邪的眼神,立馬想起這人就是來玩的,有個屁的意見哦!!

他搖了搖腦袋裡的想法看向翼鲸落和段幹缪,試問這兩人的意見。

段幹缪沉默不已,翼鲸落漫不經心的吃了一口葡萄開口道:“就按照蒙的意見,我去躺,現在去找棺材。”

“不行、我們怎麼多人,憑什麼要你去,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段幹缪看向兩人還是執拗的駁回她的建議。

“哎~那你躺你願意啊?”子車貓有點氣,說到底人都是自私的,誰願意平白無故的去躺棺材呢?又特麼的晦氣,而且躺了一時半會任務要是還沒完成,出了什麼事,那多危險,反正翼鲸落有卡bug的功能,這可是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安全。

“你們要能保證我弟弟絕對的安全,我可以躺,但翼鲸落不行。”翼鲸落要是死了他弟弟怎麼辦?他怎麼都不會同意這個意見。

“那就怎麼決定了,我去躺,缪哥,你先告訴我怎麼和你弟弟綁定,要是我被蹬出去了,在相遇那真是得靠緣分了。”人情還沒還,要是就怎麼擱置了,那可真是睡不安穩。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至少知道人情怎麼還就是好的。

子車貓冷笑着撇了撇嘴,他就說嘛~一個人對剛認識的人好,那肯定是有所圖謀、這才是人心呀~天下人才濟濟,無利益而不往來……呵~

南門卿根本不清楚他們說的什麼,直接搬着凳子坐在門口,就在那坐着發呆,段幹缪期間瞄了一眼,見南門卿坐在那發呆,就沒在管了繼續商量,商量好了以後,準備去叫蒙他們下來,馬上就出發,但說到去叫蒙,段幹缪和子車貓打哈哈的,誰都不願意去叫蒙他倆,最後隻能翼鲸落當這個出頭鳥。

重紫軟跟着蒙上了樓,蒙進了房間就坐在子車貓的床榻上,眼眶很紅,擡頭看見重紫軟進來,順便關上了門,他的嘴一扁就想哭,重紫軟見狀趕忙跑過去擁抱他,把他抱到他的大腿上,撫摸着他的頭淡淡的笑意傳進耳裡,然後蒙擡起頭哽咽道:“笑什麼、一點都不好笑。”

“咳!對~一點都不好笑,都是年過半百的老頭了,怎麼還那麼愛撒嬌呢?”重紫軟無奈的附和道。

“誰讓你愛哄呢!”他低下頭呢喃着靠在重紫軟肩膀,蹭了蹭雙手抱得更緊了。

“好點了嗎?”重紫軟不斷的撫摸着蒙的頭,心想這真是他的大爺!

蒙:“昂”了一聲,擡頭看重紫軟,重紫軟溫和的看着他說道:“蒙,我們..不要那麼急躁..會攢夠積分的,翼鲸落是個小娃娃,又是第一次來做任務的。

我們是很缺積分,但我們要是以那小娃娃的付出,通過了這個任務,你以後要是再遇見她,心裡難過怎麼辦?我不想你心懷有愧,積分不夠我們可以慢慢攢的,相信我,我的身體還能撐到九十歲的。”他後一句話就和開玩笑似的。

“騙子、我才不會難過呢...大騙子..大傻瓜..”蒙窩回他肩上,小心的用拳頭錘他肩膀,嗡嗡的嘀咕着,不在看他。

等他冷靜了一會才緩過心情,擡頭親了一口重紫軟,又窩回他的肩上,靠着他聽着他的呼吸,緊緊的抱着他。

是他太貪心了,總是急躁的想要快點完成任務,進入下一個任務,他真的太害怕了,怕醒來看不見這個人,聽不見他的笑沒他陪着,怎麼過了幾十年,往後的日子要是沒了他..不!!他們絕對不會有怎麼一天!!

“看我!”蒙擡頭道,等重紫軟低下頭,蒙就親了上去,兩人吻得難分難舍之際,就聽見了敲門聲,然後兩人就分開了唇,蒙從重紫軟身上站起了身,起身去開門,重紫軟也站起身,緊跟在後。

“那個...咳!我們商量好了哦,要去找棺材..你們……”她看到是蒙開的門,臉色也好了很多,看樣子重紫軟哄好了,她看蒙身後的重紫軟在後面,伸手指了指蒙然後滿眼笑意的用手指比了個ok!

“我知道哪裡有棺材,但沒有棺蓋,抓緊吧、弄完天可能都黑了。”幸好人多吧,人多耗時少。

翼鲸落應了聲,三人下了樓,衆人出了門以後,翼鲸落最後關了門,都跟着蒙,去到了村裡一戶人家的房子裡。

那房子有很多木頭,還有一副半成品,缺一個棺蓋,得他們自己動手,但到了地方一個個杵在門口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翼鲸落從門口擠了進去,看着他們對着棺材闆發愣,開口道:“怎麼了?”

“棺蓋怎麼做?”一個個的都是外行人都呆在原地一臉懵,誰知道這玩意怎麼做出來的,完全找不到地方下手。

“我們就随便整一個不用太在意細節吖!量一下棺材口多長多寬,削一個差不多蓋得下的棺蓋就得了,不用那麼講究吧!難不成你們還真想把我入土為安啊。”嗯...這想法好危險啊,她滿是懷疑的看着他們,他們被她看得渾身的不自在。

子車貓直接就拿起量尺開始量長寬,說是随便做,那可真随便不了,做小了蓋不上,做大了蓋得漏風………或者不對稱………

中間翼鲸落去煮了飯,吃了午飯衆人繼續倒騰,而翼鲸落去了後山的祭祀台,拿錦囊去了,雖然人多可以擡着棺材去後山,但要是錦囊有用也不必費這勁。

等她拿回錦囊,看着他們幾個在那倒騰,總覺得他們倒騰出來的棺蓋好奇怪,又看不出哪裡奇怪,到了晚上,吃完飯,他們終于倒騰好,她也總算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那個、你們這棺材裡面要是裝着屍體,要是屍體起屍了...嗯..這棺材蓋壓得住嗎?”她伸手摸了摸那棺材蓋,試着推了推,有點費勁的就把蓋子推開了,這棺材遠看特麼就是一個盒子,……這是認真的嗎!!試問誰家的棺材蓋那麼薄,萬一詐屍了這棺材蓋根本不可能壓得住的好嗎!!

“啊、呸呸呸、這是給你躺的,啊呸、不對,又不是給屍體躺的管它薄厚,能用就好。”這說的都是什麼啊?子車貓發覺怎麼說都别扭,像極了小時候的嘴瓢。

“好了、好了~弄好了看看能不能裝進錦囊裡,裝好趕緊去休息會,晚點起來就去祭祀台那邊。”蒙捏了捏重紫軟的臉頰說道,他也真的累了,總以為他自己還是那個八十二歲的老頭,怎麼撐得住。

段幹缪早在做好了棺蓋,就帶着南門卿回去睡覺了,翼鲸落拿出錦囊嘗試着把棺材裝進去,一打開錦囊棺材真的裝進去了,這下省的擡了。

他們都打着哈哈,趕了回去,紛紛抓緊時間休息,夜黑風動,後山的樹被吹得沙沙響,要是屍體還挂在上頭可能還不會那麼大的聲音,現在這聲音聽起來就像衆鬼哀鳴、狂狡嘯聚。

翼鲸落是被段幹缪搖醒的,她轉了轉眼珠,才清醒不少,起了床,去窗前取下麻繩,發現那惡鬼醒了,惡狠狠的看着她,她一把扯過他的頭發笑道:“你放心,我去躺棺材也會帶上你的,絕對不會把你自己放在這裡,那樣多孤單吖、走了。”說完她冷着臉把頭顱扔在地上,拿着麻繩把菜刀綁在身上,跟着段幹缪出了門,一起去了後山。

遠遠就能看見,祭祀台附近的棺材面上都坐着一個鬼,每一副棺材面上都有!老、幼、少、青整個村裡的人都在這了,這下看着的鬼魂,都是他們身前時的模樣,緊閉着眼。

子車貓看得有點心慌慌的,萬一他們還沒走到祭祀台前,那麼鬼魂都詐起了怎麼整?

這種鬼、物理攻擊有用嗎??子車貓咽了下口水,看向蒙,蒙看着那一衆鬼魂,還在想這是什麼意思,搗亂來的不成?

“你們有誰投過壺嗎?準不準,先幫我把這頭顱給扔到祭祀台那。”這惡鬼要帶着放地上拖着走,雖然很方便但要是有什麼事情,跑起來那就是累贅,還是先扔過去安全,畢竟,要去祭祀台要經過棺材,誰知道那些坐在棺材面的鬼魂,會不會突然詐起攻擊人呢!

“我來~”重紫軟接過翼鲸落撿起來的頭顱,把麻繩給他纏好,而後蓄力瞄準扔到那祭祀台那裡,就聽見那惡鬼嗚嗚嗚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樹林裡,除了沙沙聲,這嗚嗚叫真的好突兀。

“你們都小心點我和蒙先走,翼鲸落和南門卿在中間,段幹缪和子車貓走最後,有意見嗎?沒意見就出發。”重紫軟對着衆人道。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沒什麼意見,就怎麼定了,分别站好位置,蒙和重紫軟在門前探路,走着走着南門卿好像有點害怕,然後問翼鲸落可不可以牽着她,翼鲸落反問道:“我腿短,要是有事我跟不上你的腳步吖~你跨一步我要跨好幾步,根本跟不上,不然你去牽着缪哥,我和缪哥換個位置?”

說罷翼鲸落本來要和段幹缪換個位置,就聽見蒙急切的吼道:“快走!!”

四周的鬼魂居然睜眼了,衆鬼紛紛站起身,滿身怨氣的怒視着翼鲸落這些外來者,紛紛怒吼着“你們都得死!!”這聲音瞬間在耳邊炸了開來,衆鬼紛紛朝翼鲸落他們湧來。

翼鲸落在聽到蒙的聲音緊緊抓着菜刀,叫南門卿趕快跟緊蒙他們的腳步跑,他們在跑到祭祀台上以後,那些鬼魂居然就怎麼在祭祀台外圍看着他們,沒有在上前動手,很是奇怪,但他們至少目前是安全的。

跑在後尾的子車貓,剛剛沒來得及走到祭祀台就被一個惡鬼,咬斷了手臂,這些鬼魂真的好兇殘!!段幹缪一把拉過子車貓,脫了外衣給他包紮,南門卿看得直掉淚。

“還好嗎?”翼鲸落看着子車貓的傷口就有點手臂疼,她可沒忘了之前她的四肢被剁了的感覺。

“沒事..緩緩...就好,這些鬼魂怎麼了?明明都入棺了,怎麼會突然攻擊人,還那麼兇殘!!”他喘得有點厲害,有點呼吸不過的感覺,手臂隐隐作痛的,直抽抽的疼痛直沖神經,他有點忍不住想暈過去,暈過去就感覺不到這痛苦了,段幹缪扶着他坐在一旁,過翼鲸落那邊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蒙看着子車貓額間冒汗,知道他很難受,但過一會傷口會慢慢愈合,除此之外别無他法,他撇開眼看向翼鲸落,剛他看了眼惡鬼所說的祭祀台前放棺材的地方。

示意翼鲸落可以放棺材了,翼鲸落會意拿出錦囊放出棺材,等棺材被放了出來,蒙和重紫軟推開棺材蓋,段幹缪扶着翼鲸落,讓翼鲸落一腳踏進棺材裡,等重紫軟把一旁的惡鬼扔進棺材裡,翼鲸落手提菜刀在另一隻腳也要踩進去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南門卿的吼叫聲

“你們在幹什麼!!落落?哥?你在做什麼?!”:他剛還蹲在一旁看着子車貓的手臂掉眼淚,正傷心的時候就見他哥扶着翼鲸落進棺材!!

“啊卿,這是任務,阿洛一會就會回來的,哥和你保證!”段幹缪慌張的對着南門卿解釋,翼鲸落連忙開口道:“我一會就回來,你乖乖的。”等她在棺材裡站穩,才坐了下去,準備躺下,蒙手扶棺蓋準備等翼鲸洛一躺下,就把棺蓋蓋上。(一條龍服務哈哈哈哈!!)

南門卿立馬沖了過去,一把拉住翼鲸落的肩膀哭喊道:“不能躺!!躺了就再也不會醒來了,哥,你趕緊把她拉出來,不能躺的,不能躺的...不能躺的!!”他紅着眼對段幹缪嘶吼,聲音都哭啞了。

段幹缪把他拉着翼鲸落肩膀的雙手給掰開,發現他死死的抓着,翼鲸落都被抓痛了,隻是沒有吭聲,他趕忙叫重紫軟來幫忙把南門卿拉開,一邊拉一邊試圖安慰南門卿的心情:“啊卿,我們在做任務,一會會阿洛就會出來的,你看子車貓的手臂受傷了,還沒好,我們必須快點做完任務,然後離開這,啊卿聽話好不好。”

“你騙我!!阿洛出來!我們不做任務了,他騙人,真的不能躺的,爸爸就是躺進去了,就再也不醒來了,你在騙我,阿洛他們都在騙人,你出來!!你出來!!不能躺的,讓阿洛出來!!出來!!”

段幹缪和重紫軟禁锢着他,兩人合夥掰開,他抓着翼鲸落肩膀的手臂,手一松,翼鲸落躺下去時,對着南門卿說道:“我會回來的。”蒙立馬蓋上棺蓋,南門卿眼睜睜的看着,翼鲸落還是躺了下去。

在棺材蓋上的那一刻,南門卿不在掙紮,等他們放開了他以後,他直接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膝,雙眼通紅的看着段幹缪:“為什麼?哥哥為什麼!!你送走了爸爸為什麼還要騙我,我知道、知道他是死了!!但你為什麼要騙我!!我真的是他們說的傻子嗎!!連你也覺得我什麼都不懂是嗎?

為什麼要這樣...他們背地裡偷偷說我是個傻子,我根本不介意,因為你和爸爸媽媽知道我不是就夠了,為什麼你也和他們一樣,要騙我!!

爸爸就是死了不是嗎?他再也不會醒了,阿洛可能也不會醒了..這是任務..不是真的棺材..我知道的..但那棺材下面有很多很多的惡鬼,阿洛還會醒嗎?”他坐在那哭的很傷。

衆人驚悚的對望,剛開始都以為南門卿就是舍不得翼鲸落這個伴,現在聽他怎麼一說紛紛汗毛豎起,而後立馬看向本來祭祀台外圍還站着的一衆鬼魂,現在都消失了!!

能去哪了!!本來在那放着的棺材突然往底下沉,速度極快,他們都來不及去碰那棺材,等棺材沉下去以後,那地面又恢複了原樣,祭祀台的另一邊升起了另一副滿是血迹的破爛棺材,衆人細思極恐的看向棺材,有點頭皮發麻!!

“咚~咚咚~咚咚!!!! 突然棺材闆傳來了敲擊的聲音....

“翼鲸落?走了、在這發什麼呆,他們都去找棺材了~走了、走了~”東郭文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什麼?”他看着面前的東郭文,心想不對啊,東郭文早就蹬出了,這裡是?

她看向四周發現她居然站在村門口!!難道之前都是..不可能,她的生活裡就沒遇見南門卿這樣的男孩子,這不可能是她夢裡自動編出來的,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走,我們一起找棺材。”東郭文說着居然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牽着她往村裡走,她陰沉的看着東郭文的側臉,見他滿是歡喜的帶着他往一個房子裡帶,她看着這房子,兩人走了進去,翼鲸落還在想為什麼是東郭文呢?

就見東郭文拉着她就想往房間帶,她睜開手輕笑道:“我有點餓,我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得吧!”說着她特意讓東郭文走在前邊,她跟在後面,兩人進了廚房,東郭文又來牽着她的手說道:“我拉着你,這裡不安全。”

翼鲸落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整個廚房裡有什麼,她看了一眼洗手盆,站在東郭文的面前從他腰側伸了過去,對方以為她要抱他,笑得極其怪異。

翼鲸落冷笑一聲,拿過一旁的菜刀,卻被東郭文反手一把抓住,她立刻擡起膝蓋就踹他兩腿間,用力抽過菜刀狠狠的砍在那人肩上,血瞬間噴了出來。

“是因為我對東郭文不熟悉嗎?”她看着眼前的人臉變得扭曲,最後消失了,然後她的耳邊聽見:趕緊跑,那些鬼都奔這來了...

是誰在說話??她手上一輕手裡的菜刀突然沒了,她感覺到了四周的涼意來襲,立馬出了那個房子,往後山跑去,一路上的路越走越扭曲,身後的寒風越來越靠近了,她的身體被吹得本能的在顫抖着。

她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就聽見身後黑壓壓的腳步聲,向她跑來越靠越近,近到聲音就在耳邊,不知道是不是她跑得太快,心髒承受不住這個負荷,呼吸越來越急促,心髒跳動得越來越快,她的腳步有點虛,不知道是不是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噗嗤~”她停了下來,感覺到腹部處傳來了痛感,刺激着大腦,她低下頭伸手摸了摸、穿透她腹部的是電鋸、帶着血肉在轉動...

她猛地睜眼,大口呼吸着空氣,腦袋一陣一陣的疼,等她緩過來,看見的是棺材闆,但不是她之前躺的那個棺材...這是還在做夢?腹部很痛,她伸手摸了摸,沒有傷口,緩了緩。

她伸手敲了敲棺闆,沉默了一會,整個棺材裡安靜的可怕,她伸手摸了摸沒摸到菜刀,腳太短根本踢不到棺材裡,那個惡鬼還在不在,但刀都不在,那這就還是個夢。

要怎麼才能醒呢?她閉着眼想要睡一覺,說不定一睜眼她就醒了,但越躺越煩躁,她猛地睜眼看着棺材闆,越來越煩躁,她開始嘗試着推開棺材闆,但怎麼用力都推不開。

慢慢的她覺得呼吸不暢,可能是棺材裡沒有氧氣了!!她開始害怕,她會不會被悶死,她使勁力氣手腳并用的推着棺材闆,但還是沒用,她變得又急躁、害怕又慌張,伸手去撓棺材闆和棺材闆之間的縫隙,但無論怎麼掙紮都沒有用,最後空氣變得越來越渾濁,她從剛開始的呼吸不暢變成了,缺氧喘不過氣,她要窒息了!!!好痛苦!為什麼還不結束!!為什麼她還活着!!怎麼還不死!!好想死!!好痛苦!!

猛地睜眼她的頭又暈又痛,她根本看不清她在哪,她伸手捂着頭,縮成一團,連呼吸都是痛的,緩了好久,她才感覺頭沒那麼又痛又暈的,但呼吸還是很難受,難不成她剛沒死還岔氣了又醒過來了!!!這是要命啊..

定眼一看,她真的還在棺材裡,她下意識的頭又痛了,呼吸又急促了,但緩了緩,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菜刀居然在,她迷迷登登的摸了摸棺材闆,發現這是蒙他們做得那個棺蓋!!!她是醒來了!!!

心裡松了一口氣,她躺在棺材裡放松身心,緩了好一會,才伸手去推棺材闆,等她費勁的推開棺蓋,打開了一半,外面的光照了進來,她坐起身,拿着刀,往棺材裡看了一下沒看到惡鬼的頭顱,外面居然天亮了,她伸手遮了遮那刺眼的太陽,閉着眼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感覺活着真好。

“你躺在棺材裡幹嘛?村長爺爺說棺材是不可以亂躺的。”一個小孩的聲音傳進耳邊,翼鲸落聽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握緊手裡的菜刀,看向來人。

是個小孩,逆着光離得有點遠看不太真切,她想從棺材站起身走出來,發現她的腿又麻又發軟,和面條一樣很不舒服。

她費勁的爬出棺材,她的腿真的沒什麼力氣,爬出棺材廢了很大的勁,跌坐在一旁看着越來越近的小孩,把拿着菜刀的手藏在了背後,看着向她走來的小孩。

那小孩越靠近她越覺得眼熟,直到那小孩靠近,站在她眼前想伸手來扶她,她下意識的身子往後退吼道:“你是誰!”語氣很兇把那小孩吓了一跳,愣在那。

翼鲸落抖着手拿着刀,剛她差點把刀架在這小孩子的脖子上了,這小孩和之前吓她的那小鬼一模一樣!!但在那小孩發愣的時候,翼鲸落盯着那小孩看,發現那小孩眼角多了一顆痣,那個吓她的小鬼眼角是沒有痣的,但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你、你沒、沒事吧~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垃圾……”那小孩糯糯的開口,顯然被翼鲸落那一聲吼吓到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他們是誰?你剛說的村長在哪,能帶我去見他嗎?”她的頭還是有點不舒服,緩緩站起身,把菜刀拿了出來,就見那小孩看見她手上的菜刀,臉色一白,往後退去。

翼鲸落趕忙開口補救道:“有人要殺我,我這是防身的!!愛信不信..”她一臉不自在的看着那小孩。

那小孩鬼鬼祟祟看了下周圍,輕聲用手遮掩道:“他們是生我養我的父母,但是他們不準我叫他們爹娘,他們覺得我就是個讨債的..走吧~我帶你去找村長。”他說着就伸手握住翼鲸落拿着刀的手腕。

翼鲸落抿了抿唇,不知道是小孩子聰明還是無意的,但想知道怎麼回事隻能跟着這小孩,而且這孩子應該不是鬼吧!她擡頭看了看毒辣的太陽,看了眼小孩身後,那影子緊跟在後,是人吧~

一路下山,和之前走的沒什麼區别,但經過每一個房子外面,圍着生擒的地方都有雞鴨,還有狗叫,都是活的!缪哥他們去哪了?

一路上還看到幾個村民,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感到不幸中的萬幸,之前因為睡衣不能穿了,拿了村裡一戶人家的衣服和鞋子,她現在也是棉襖衣褲和棉鞋,在村裡毫無違和,不會一眼就讓人覺得她就是個外鄉人,雖然是個眼生的,但說是附近村莊的應該不會被懷疑吧,又沒有電話,想要求證一時半會也是不可能的事。

一路上小孩牽着她,很多村民都一臉好奇的看着她,但看見她手上有菜刀,紛紛打住了要詢問的念頭,最後看着她和小孩去了村長家,她看着小孩松開了她的手,往屋裡奔去,開心道:“村長爺爺,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長得好漂亮!!”

她尴尬的站在門口,看着那小孩扶着一個年邁的老爺爺拐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雙眼有神的看着她。

老爺爺的胡子很長,年紀大了背彎着,年輕的時候應該很高,穿着樸素的淡藍色棉襖,棉襖都是縫補過的一塊一塊的,差不多顔色的布塊,顫顫巍巍的朝她走來,站在她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刀而後啞着聲問道:“怎麼了?”

“有人要殺我,我防身的,我可以在村裡住下嗎?明天我就走,走了一晚上現在很疲憊。”她的臉色确實很差,村長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才歎了口氣道:“留下來吧,我把我家的雜物房收拾下,晚點你就睡那吧!”

她應了一聲,跟村長進了屋裡,和她之前進的那些房子沒什麼區别,但..樓上有棺材嗎?她試探性的問道:“叔公?我可以上樓看看嗎?”

“可以,但上面有三個房間,門前有燈的房間不能進去,裡面放着棺材,别到時候亂進吓着了。”村長拐着拐杖,慢慢的走到外面,曬着太陽。

她上樓去看了看,沒什麼特别的,小孩跟着她一起上來了,見她盯着那面前有燈的門,好奇道:“怎麼了?”

“為什麼要在家裡擺放棺材呢?”:她不解的呢喃道。小孩微笑道:“我也有棺材哦,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棺材。”

他說着就拉着翼鲸落下了樓,和村長說帶她出去玩,一會就回來,拉着她就要走。

離開前他站在村長家門口,往回看,看見村長一直盯着,他家門口種的兩顆樹,一棵是常見的槐樹,一棵沒見過的樹,她突然好奇那是什麼樹,停了下來,小孩疑惑的看着她,她說等一會,然後對着坐在門口的村長問道:“叔公?槐樹旁邊的是什麼樹吖?”

“是歸榕..”陽光照射在村長的臉上,站在門口的翼鲸落,好像看見了村長眼裡有淚光在眼眶裡打轉,是錯覺嗎?

經過彎彎繞繞的石階路,他們終于到了,這路不熟但這個房子她可是熟悉的很,這不就是她和缪哥他們拿棺材的地方嗎?

一進門那做棺材的大爺就坐在門口那,在削棺材闆,見光被擋住了,擡頭就看見小孩的笑臉,那大爺也笑道:“七月來啦!棺材還沒做好哦,過段時間就好了,我會去告訴你的。”

“謝謝童爺爺,童爺爺這是我剛認識的女孩子,我就帶她來看看。”小孩拍了拍她的手臂,翼鲸落看着那大爺抿了抿唇,在心裡想了一會,還是沒有問出口,那童大爺好像看出她的疑問,推了推臉上帶着的老花鏡,淡淡道:“你是附近來玩的小孩吧?每個村莊都有自己村裡的習俗,這是我們村的習俗,七月雖然不是我們村的人,但他說他也想要一副棺材,我有空就給做一副……還沒做好就是了”

翼鲸落看着那童大爺沒有開口,小孩和大爺說了幾句後,帶着翼鲸落離開了,路上翼鲸落問他問什麼騙人,小孩趕忙解釋,七月是村裡的爺爺們給取的,他沒有騙人。

她沒在開口兩人往來時的路上走,走着走着就聽見一個聲音極為刺耳

“臭垃圾,一整天都死哪去了?叫你去山上逮個兔子給我吃,你居然偷溜達去玩!!想死嗎?”

這聲音特别的耳熟,她猛地轉過身四目相對,她立馬就往村長家跑,後面傳來罵罵咧咧的叫喊:“好啊!我正愁沒把你剁個稀碎,你先找上門來了!死丫頭别跑!!敢扯我頭發,害我人頭分離,你完了!我這次一定要把你剁個稀碎!!我看你往哪跑!!”

“大哥,她之前砍了我的腦袋,把頭留給我剁!!”和惡鬼一起的小鬼也在後面追,陰恻恻的說道。

翼鲸落跑得氣喘籲籲的,直接把七月留在了原地,一臉蒙的看着他們都跑了起來。

她這是到了什麼地方,那惡鬼怎麼會在這,那小鬼也在這,還真的就和七月長得一模一樣,同卵雙胞胎?那惡鬼是他哥!!!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跑着跑着走岔了路,跑不回村長家了,天突然暗了下來,跑着跑着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後不斷傳來咒罵聲,前面突然出現了黑色的天梯,她想都沒想就想往上跑。

卻被那惡鬼一把抓住了頭發,她頭皮一痛,立馬轉身一刀砍下去,惡鬼手疾眼快的松手了,那小鬼也趕了過來,手裡拿着小刀,和比他人還長的三齒鋼叉,氣喘籲籲的站在一旁,把手裡的鋼叉遞給惡鬼。

翼鲸落緊緊地盯着那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動手,上天梯根本不可能了,一轉身保準沒那三齒鋼叉來的快,她隻能緊盯着惡鬼,惡鬼舔了舔上唇冷笑道:“之前扯我頭發砍我頭,好玩嗎?”

“趕緊動手和她費什麼話,那垃圾快要趕過來了。”小鬼示意惡鬼動手,惡鬼立馬把三齒鋼叉朝翼鲸落的脖子叉去,翼鲸落見狀往旁邊一躲,小鬼拿着刀沖了過來,她躲閃不及被那小鬼刺中了腹部。

腹部一痛,堅硬的刀尖刺進腹部,血順着刀口止不住的往外流淌,那小鬼把刀拔了出去,她痛的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手捂着腹部,每一口呼吸都帶動着傷口抽痛不已。

現在她就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跑啊!不跑了?不是挺能耐的嗎?死丫頭!”惡鬼惡狠狠的用鋼叉就要刺進她的肩膀,她費勁的往旁邊一躲,惡鬼咒罵的踹了她一腳,叫她别亂動,神特麼的别亂動,不動找虐嗎?她可沒這個興趣愛好。

“哥哥,不要傷害她,求求你了。”好不容易趕來的七月,跑過來緊緊的抱着她,翼鲸落被抱着扯到了傷口更痛了,惡鬼見狀趕忙用鋼叉刺了過來,直直對着七月的後背刺去,鋼叉穿透七月的身體,穿過他的胸膛。

惡鬼咒罵道:“你個垃圾也配叫我哥哥,惡不惡心?”

她看着抱着他的七月,胸前滴着血的鋼叉,刺目不已,七月吐出一口血,翼鲸落抱着他滿眼的心疼,擡頭看着惡鬼剛要開口,就被那繞到他身後的小鬼刺穿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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