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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個故事完了(最好不要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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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睜眼,拼命呼吸,喉嚨帶來的痛感,讓她清醒過後,擡眼一看,她又躺進了棺材裡,棺蓋還是缪哥他們做得那個,這副棺材是童大爺做給七月的。

棺材、第五十具屍體是七月?棺蓋還沒做好村裡的人就死掉了,那惡鬼為什麼那麼厭惡七月?卻不讨厭那小鬼?很顯然那小鬼和惡鬼一樣惡毒,顯得七月好格格不入的感覺…

之前的都是夢境嗎?那現在是夢境還是現實呢?總認為自己醒了,卻根本沒醒,還是夢,為什麼痛感都那麼真實呢?

在她還躺在棺材裡思考的時候,就聽見了門外傳來了敲棺聲,伴随着蒙和缪哥的嘀咕聲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應該啊?”

:“翼鲸落?在裡面嗎?可以出來了,事情結束了,我們該離開這裡了!翼鲸落!”

她聽着聲音确實是缪哥和蒙的聲音,但是他們可以把棺材打開看看,她在不在裡面,為什麼要叫她出去?好奇怪..那現在是繼續躺着還是推開棺蓋出去呢?她先摸了摸,身邊的菜刀,才推開棺蓋,看見的果然是蒙和缪哥,卻沒有看到南門卿他們,隻有蒙和缪哥..

她拿着刀坐起身,在棺材裡站了起來,看向面前的兩人,一身的狼狽,臉色也不怎麼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還沒亮,有點看不太清他倆的臉,她下意識的感覺不太對勁,這還是夢?!

“翼鲸落你怎麼了?趕緊出來啊,難不成在棺材裡發生了什麼?很難受嗎?”蒙見她在發愣,想要伸手來扶她,翼鲸落下意識的往後退,趕忙道:“我自己出去,沒什麼事,怎麼隻有你倆他們呢?”她說着就爬出了棺材,期間她一直觀察着缪哥,發現他除了不說話,身體還搖搖晃晃的好像一張紙?風一吹就随風飄動的感覺,翼鲸落被這個想法吓到了,趕忙搖了搖頭,就聽見蒙說其他人都先離開了,就留他倆在這等着。

蒙說村民都安息了,他們的鬼魂回到了他們各自的房子裡,叫翼鲸落經過村裡的時候不要怕,他們要下山從村口離開。

翼鲸落聽他怎麼一說,顯得很高興,應了一聲就說趕緊回去吧,走在石階的路上,果然看到很多村裡人在各自的門口坐着,紛紛擡頭看天,像是在賞月。

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語,直到快到了村門口,翼鲸落看着不遠處的村門口,之前上山時的路一片虛無,心裡一陣冷笑,下一秒握緊菜刀就朝着段幹缪砍去,段幹缪真如她所想一刀下去就像破了洞的氣球,一下子就洩了氣,變成一張紙皮。

一旁的蒙在她砍向段幹缪之前,就暗自拿出他的小刀捅向翼鲸落的腹部,這下翼鲸落總算知道這特麼的是誰了,她反手一刀砍了過去,對方也變成了紙皮,但她腹部的刀和傷口沒有消失,她痛的癱坐在地上,看着刀口猶豫着拔不拔出來,會不會大出血,等了一會還是沒見到七月,她淡淡的叫道:“七月!!七月!!”

他還是沒來,等來的卻是村裡的村民,村民們個個拿着家夥,滿是怨氣的朝翼鲸落跑來,翼鲸落看着那些氣勢洶洶趕來的村民們,心道這夢真的好長..怎麼就是不醒呢!!

她被全身都是破洞的村長用石頭砸死了,她能感覺到石頭用力砸在頭上,頭骨碎了,但她還沒死,還有意識,可她看不見眼前了,她的眼珠被這沖擊都擠了出來,她的四肢不受控制的抽動,好痛..她希望村長再砸的時候能砸準點,真的好痛好痛…又無能為力的動彈不得..石頭又砸了下來,砸碎了她的大腦...

猛地一睜眼,安靜的躺在那,眨了眨眼,剛被砸了腦袋的痛感還沒過去,感覺頭還哐哐哐的....真的痛死了..還有完沒完!!

她緩了會看着棺材闆,一動不動的,她不想出去了,除非那個審核員來叫她,說任務完成了可以回去了....呵~回去個鬼呃!!!要是任務完成了,她睜開眼應該在家裡而不是棺材好伐!!

算了,躺會吧~出去也是找死,還不如在這躺着,擺爛吧~放棄掙紮了、腦袋裡難受死了,到現在還覺得腦袋哐哐哐的..

待了一會,她發現有些呼吸不暢,她想起之前缺氧的感覺一陣害怕,趕忙費勁的把棺材闆推出一條縫,讓空氣湧進來,剛打開一條縫,就看見子車貓和蒙的笑臉,她氣的把棺蓋費勁的推了回去,外面就傳來了蒙和子車貓的笑聲,過後溫聲道:“怎麼還不出來吖?是累了?我們該走咯~任務做完了,該出來了。”

子車貓惬意道:“是吖,快出來了,在不出來我們不等你咯。”

“滾!”信了你們的邪,出去也是個死,還很痛..誰來叫都不管用,她換了個姿勢側躺着,把菜刀放到眼前,手放在上面閉着眼。

“生氣了?是我們不好,但這沒辦法啊,現在任務都完成了,别耍性子了,出來了,我們該離開了。”蒙連哄帶騙的道。

翼鲸落閉着眼毫不理會,一動不動的躺着,任憑他們怎麼說她都當空氣,過了一會變成了敲棺蓋,一聲接一聲的,聽得翼鲸落越來越煩躁,煩的她伸腳踹了兩下面前的棺材闆吼道:“出去你大爺,給我滾!!”

然後頓時安靜了..四下安靜的可怕,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七月沙啞的問候

“你為什麼要踹我的棺...”

翼鲸落身形猛地一震,輕聲道:“七月?你在哪?”

“你為什麼踹我的棺材..”他的聲音很委屈,翼鲸落聽得覺得莫名其妙到底是誰更委屈,她招誰惹誰了,要死了一次又一次,一個個拿她當猴耍好玩嗎?她氣笑道:“你為什麼不見我!!”

“我害怕..他們在我不敢來..”他的聲音變得很近就像是靠近她的耳邊說的,翼鲸落聽得下意識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搓了搓手臂問道:“你...在哪?”

“我在你腳下這裡....”他的聲音變得很怪異。

翼鲸落聽他怎麼一說瞬間覺得腳底發寒,什麼叫在她腳下,那豈不是,棺材裡黑麻麻的,她下意識的緩慢往下低頭,一個激靈~

她頓時下意識的伸手去遮眼睛,然後她就感覺有一雙手按着她小腿,慢慢往上爬,被摸過的地方紛紛起了雞皮疙瘩,翼鲸落渾身發抖,緊閉着眼呼吸急促,手抖得都控制不住了。

慢慢的他的手按在她的腰間,他的身子壓在翼鲸落的小腿上,往上爬,直到爬到翼鲸落的耳邊,翼鲸落抖着手去摸他,發現他身上粘糊糊的,為什麼呢?

耳邊傳來微弱的呼吸聲音,輕盈漂逸的聲音響起:“你為什麼不看我..”

她覺得身上很重,這就是鬼壓床嗎?她要喘不過氣了,本來棺材裡就沒什麼氧氣了,她沒有回答,而是摸着他衣服的手順着往上然後...然後摸到了他的腦袋..

他的頭蓋骨碎掉了..她的手粘糊糊的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麼,翼鲸落害怕的心裡一寒身體一僵,她好害怕,她不敢睜眼看了。他現在肯定是死後的模樣...

“你為什麼在抖...我很可怕嗎?”他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臉,這語氣着實聽不出他是傷心還是生氣。

“你現在還是之前的樣子嗎?我睜開眼..你不可以吓我..”她抖着手拿了開來,不在遮住閉着的眼。剛要睜開眼就被他用什麼遮住了,一片漆黑,他淡淡的說:“算了..知道你怕..我把棺蓋打開,你出來吧.…我…帶你去我死的地方..”

說着棺蓋開了,光透了進來,她身上一輕、這時才看清遮住眼睛的是一塊黑布..她把布拿了開來,她慢慢的坐起身,拿着菜刀,站了起來,鼓起勇氣看向一旁的七月。

他的頭蓋骨碎了,裡面沒有大腦,他裸着身體隻穿了一條内褲,身上的膚色是灰敗的紫,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他的四肢有縫合的痕迹。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處,之前被惡鬼砍了一半的縫痕..所以是惡鬼把他分屍了!!他的眼球沒了,眼眶空洞洞的、耳朵也沒了一隻,就站在那看着她。

她爬出棺材,慢慢靠近七月紅着眼眶,聲音梗咽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最後憋出一句:“我以後不踢你的棺材了..對不起七月..”

七月沒有說話,而是伸手牽着她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帶着她來到村裡,來到了最開始翼鲸落進入村裡進的第一個房子,那個房子外有一顆銀杏樹,七月帶着她站在那棵銀杏樹前擡頭道:“七月..是你的名字..不是我..我是落雲,師尊一直叫我落落..你把我忘了是嗎?”

“什麼?”她瞬間懵了?什麼鬼?她看着七月的側臉,突然想起之前做過的夢了!!那個夢裡的落落..是..:“是你?你為什麼變成了男孩?我是七月?我忘了什麼?”

“你沒忘..是你不想記起而已,我投胎了吖,做過動物做過植物,又做回了人,你讓我在這等你,你卻從來沒赴過約..你和師尊都是大騙子。我一直在這等了一個又一個輪回,你就是不來!!都是大騙子..”

這就尴尬了,不是她記不起來,是她根本沒有記憶好嗎?她就隻有這一世的記憶,等等、這都什麼跟什麼,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你說你到底怎麼死的,你的屍體在哪?我任務還沒做完呢,我就隻有這一世的記憶,過去也與我無關吧?”

“哦..我的屍體在這棵樹下,道士說這裡風水好,把我埋在了這..”他低着頭悶悶道。

“道士?”還有道士?哪來的道士?算了不管了,找到屍體完成任務,趕緊回家,再待下去真的要崩潰了!!“我要怎麼醒來?”

“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你的世界你不知道?”她滿是頭疼的蹲下身抓着他的肩膀,真的好疲憊,怎麼還不醒來!!!

“不是我的世界,這是所有鬼魂一起凝聚的世界我隻是這裡的支點,你進來了要出去的門隻有你自己知道。”他伸手抱着翼鲸落的腦袋糯糯道。

翼鲸落聽得心酸又心慌喃喃自語道:“我自己才知道..”她完全沒有頭緒。

“你不留下來嗎?”他伸手拍了拍翼鲸落的頭,後者又覺得腦袋哐哐哐的,趕忙按住他的手,心塞道:“不行啊~我家裡還有一個大家族,不告而别他們會擔心的。”

“那..”

“落落..我來了..不要在等了..”她把頭搭在他的肩上,有點失落和難過,她沒有記憶但就是很難過,為什麼既然認識卻毫無熟悉感,就像她根本就不是落落認識的那個七月..

“你來了,我就不等了..七月..”他沒說完就被翼鲸落堅定地打斷了:“我現在叫翼鲸落,你叫七月!”

七月沒有回答,兩人在樹下抱了一會,等翼鲸落回過神,她抱着的七月消失了,然後她就感覺到一陣暈眩..

猛地一睜眼,呵~又看見的棺材闆,這是醒了還是沒醒?算了先躺會理一理思緒,七月是被惡鬼分屍肢解了,有道士把他埋在樹下,道士哪來的?

村裡根本沒有道觀,她剛不明白村長他們為什麼會抄家夥把她弄死,現在想來可能是托了那兩個惡鬼的福,被村長他們認為是一起的,那些惡鬼有幾個呢?

村長一村四十九個人都是被惡鬼們殺的?為什麼要屠殺一個村的人呢?蒙說看屍體像是有仇,但也不可能和一村的人都有仇吧?祭祀台真的是活人祭嗎?所以她現在的信息都是瞎猜一點實證都沒有,還一直醒不來,一直在夢裡...

啊啊啊,她剛都在幹什麼啊,隻問了七月怎麼死的,怎麼就不問問他因為什麼死的啊。不對、他根本沒說他是怎麼死的,隻說了他屍體在哪!!!但醒不來,知道屍體在哪也沒用啊!!

靜待了一會,冷靜下來後,她費勁的推開棺蓋,坐起身拿着刀,站起身就要爬出棺材,就聽見

““““你别動!!””””蒙、重紫軟、子車貓和段幹缪同時開口。

翼鲸落的身形一頓,外面黑麻麻的,她往一旁看去,除了南門卿傻傻的站在一旁,其他人都表現的氛外緊張,翼鲸落滿是無語的爬了出來站在一旁,衆人見狀都退後了幾步,一時間鴉雀無聲,蒙質問道:“你是真的翼鲸落嗎?”

“你是真的蒙嗎?”翼鲸落面色平淡道,這是醒來了?但她還是多了個心眼,看着這幾個人,目前看不出破綻,但誰知道是真是假呢?隻能警惕着,即使不是真的還不至于被坑害到絕望的地步。

“我當然是真的,你是真的嗎?”他咽了口唾沫,神色也滿是疲憊。

“我是真的,任務完成了嗎?可以回去了嗎?”她試問道。

“還沒,第五十具屍體還沒找到,我們被騙了,現在完全沒有線索,你在棺材裡都發生了什麼?”重紫軟打着哈欠說道。

她看了眼段幹缪,他扶着打瞌睡的南門卿,子車貓坐在一旁,手臂上的血還在,手已經恢複原樣了,但精神緊繃的看着她,重紫軟摟着疲憊的蒙站在一旁。

“哦..我知道屍體在哪,我們找到屍體任務就完成了吧?你們有看見七月嗎?”她漫不經心的問道,蒙問:“這是誰,沒見過。”

翼鲸落覺得好疲憊輕聲道:“走了,去找屍體。”趕緊結束趕緊離開吧。

她拖着疲憊的身體拿着刀走在前面,往村子裡走去,走進村長家,站在那棵歸榕樹下,看着蒙他們笑道:“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雙胞胎兄弟,是嗎?這下就齊了哦~”

之前問了村長他家門前的是什麼樹,她就想不明白,歸榕不是榕樹嗎?正常來說一般問起都會說這是大榕樹,并不會說起它的正式名稱。

直到七月帶着她去了童大爺家,後來又死了幾次,在村裡走來走去,最後七月說他被埋在了銀杏樹下時,她就該想明白,每家每戶門前都有樹,但隻有村長家有兩棵,為什麼呢?現實生活裡村長家也是有兩棵樹嗎?

沒見過無從得知,但根據她看見的整個村子每家都隻有一棵樹,就村長家有兩棵,她猜測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還有村長特意說的榕樹的正式名稱。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隻有必然!

“你他媽的,到底怎麼看出來的!!我裝的挺像的啊!!次次都被你戳穿,有完沒完!!你個臭丫頭!!”那惡鬼不裝了,直接褪下蒙的面容氣憤道。

“别抱怨了,你肯定知道那垃圾的屍體在哪,趕緊說出來,我們留你個全屍。”段幹缪褪去了面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的,其他人也紛紛褪去了面容,小鬼、之前被子車貓砍掉腦袋的年輕女鬼、一個四五十歲的女的,七月的哥哥、爸爸、雙胞胎兄弟、姐姐、媽媽一家子都齊了。

翼鲸落見他們也不裝了,她也懶得跑了,就走到那棵歸榕樹下坐着,靜靜的看着他們幾個兇神惡煞的,互相瞪眼。

“不說就弄死你。”那媽媽惡狠狠道,那小鬼和惡鬼直接就過來要動手,翼鲸落舉着菜刀坐在地上揮舞着,但刀碰到惡鬼就穿了過去,根本沒用,惡鬼一臉陰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索性也不掙紮了..

全劇終!!!!!!

(開玩笑的哈哈哈!!)

“四十九個活人,還差一個。”那個身穿黑衣的道人笑道。

“不夠?那我下山去附近在殺一個扛上山來?”七月的爸爸滿是焦急問道。

“第五十個活人要男童,要陰時陰日出生的,性子溫和生肖要屬虎的,才能鎮得住這村裡的冤魂,而且還要和這村裡的人有羁絆才行,這樣的怕是不好找,施主這是在造孽,還是收手吧,貧道可以把那些冤魂超度了。”道人摸了摸他的胡子,神色淡然道。

“不行,殺都殺了,我們一家子一定要百毒不侵長生不老!我會找到的!!”七月爸爸臉色陰沉的就跑下山,滿是急躁,他絕不可能在這裡栽了,一定要找到這男童不可。

“性子溫和...陰時陰日出生的...男童..屬虎的..”七月媽媽呢喃道,立馬想到了她家垃圾全都符合,難怪和他一家子格格不入,果然天生就是個命賤的。

她趕忙去追她老公,和他商量一番,随後一家子在山上祭祀台找到了,哭墳的七月,七月媽媽一沖過去就掐着七月,他哥哥和姐姐按着他的四肢,不讓他動彈。

他下意識的反抗,臉頰通紅,滿臉的痛苦絕望的看着他媽媽,用盡力氣想要開口,他媽媽以為他要掙紮,趕忙用力掐他,他看着他媽媽眼裡的瘋狂,毫無憐惜,臉色滿是癫狂的狠笑道:“你去死吧!”

他很想問為什麼?但看着這樣的媽媽,垂下眼皮看着按着他四肢的哥哥姐姐,還伴随着雙胞胎弟弟的冷笑,他閉上眼放棄掙紮了,命是你給的,你要就拿回去吧...

等他斷了氣,道人說要把他的大腦挖出來,四肢砍掉,割下耳朵,挖出眼睛。他哥哥砍下了他的四肢,道人在祭祀台面前下邊畫了個陣法,讓他們一家子圍個圈,把七月的頭連着的軀幹放在中間,他哥哥、姐姐、爸爸、媽媽分别拿着他的雙手雙腳,他的雙胞胎弟弟捧着他的一雙眼睛、一隻耳朵和大腦,道人站在祭祀台前做法。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一家子,整整齊齊的死在了一處,道人得到了他們所有人的壽命,一開始就是道人設的局,結束以後七月就被道人葬在了那戶人家門前的銀杏樹下,作為陣眼,牽動禁锢着所有的鬼魂包括他家人。

翼鲸落感覺她在做一場好長好長的夢,等她睜開眼,看見的還是棺材闆.......

最後那個道人怎麼樣了她不知道,等她緩了緩,推開棺蓋連刀都不拿了,爬出去以後又聽見

““““你别動!!””””蒙、重紫軟、子車貓和段幹缪同時開口。

這次翼鲸落沒有理會頭都不擡:“走吧~我知道屍體在哪..”直接就往山下去,她都能背了,呵呵~真的要嘔了!!

等下到山,去到村長家她才發現,那棵歸榕樹不見了!!不、應該是從來就沒什麼歸榕樹,她瞪大眼睛,看向蒙他們:“你們在我躺棺材期間都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回答,一個個都一臉警惕的看着她,除了半夢半醒被段幹缪扶着的南門卿。

南門卿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好像聽見了翼鲸落的聲音,他眨了眨眼看見了滿是疲憊的翼鲸落站在樹下,立馬咧着嘴滿是開心的就要沖過去,被段幹缪一把攔住。

南門卿掙紮的說道:“是落落,落落回來了!!她回來了!!哥你放開我!!”

“她是真的翼鲸落?你确定??”段幹缪看了眼翼鲸落在看了眼南門卿,滿是懷疑,在猶豫間,滿是疲憊的段幹缪也攔不住南門卿的蠻力,被他睜開了,撒歡的朝着翼鲸落跑去,本來衆人都打起精神,重紫軟把刀都亮出來了,随時準備動手!

但見到南門卿跑了過去一把抱起翼鲸落,把翼鲸落抱得雙腳離地,狠狠抱在懷裡,翼鲸落疲憊的雙眼泛起了淚光,梗咽的開口:“我回來了..啊卿!”她緊緊的抱着南門卿,但七月去哪了呢?他..消失了嗎?

段幹缪才确定這真的是翼鲸落,衆人都松了一口氣,紛紛坐在地上休息。南門卿和翼鲸落抱了一會,翼鲸落叫他放她下去,等翼鲸落腳踩到地面,她看着南門卿的笑臉有點恍惚,又有點想哭,這次是真的醒了啊~

她拉着南門卿坐在槐樹底下,把頭靠着南門卿的手臂開口道:“現在能說發生了什麼嗎?”

蒙才開口說,其實和翼鲸落沒醒之前發生的差不多,以為自己醒了,統統死掉了又重來,沒完沒了的那種,他說幸好每次都是翼鲸落不是真的其他人都是真的,不然不知道得死幾次,因為他們都是剛認識,誰知道你是真是假,根本沒辦法分清。

翼鲸落和他們說了她在棺材裡發生的事,說完以後又是一陣沉默。緩了好久,衆人才去那棵銀杏樹下挖七月的骸骨,弄到祭祀台的棺材裡。

沒過一會,審核員騎着小綿羊來了,一臉新奇的笑道:“恭喜你們任務完成,不過你們完成的居然不是基礎任務,居然解決了所有的問題把所有問題都完成了,真的是厲害。這次的任務積分很高哦~各位。”

聽他說積分很高誰不高興呢,但蒙覺得他說的所有問題和基礎任務,意思是他們完成的根本不是基礎任務咯?

“咳咳!一子夜本來的基礎任務是什麼方便說嗎?”蒙看着盯着藍色投屏的一子夜,好像在看什麼沒有回答,以為是不能說,重紫軟摸了摸蒙的腦袋,走過去拍了拍一子夜的肩膀,就見一子夜一臉迷茫的看着衆人,重紫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一子夜才抱歉的摘下耳塞問道:“你們剛問了什麼?”

蒙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邊,一子夜才哦了一聲回道:“基礎任務就是殺了五隻惡鬼,把屍體塞進沒做好的棺材裡,任務就完成啦~”

“............”除了翼鲸落和南門卿其他人都一陣無語,他們之前就想這次的任務也忒難了點,感情是完全搞錯了方向!!

“人啊,就是這樣,你們那麼多人怎麼就幹不過那五隻惡鬼呢?就是不知道團結,死了一個又一個,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小任務怎麼就剩你們幾個了呢?”

“或許隻是反套路,讓我們覺得人越多任務就越難。”重紫軟說道,蒙點了點頭。

“管他的我要回去休息了,結算好了沒?”子車貓不耐煩的看着一子夜,怎麼這次格外的久!

“還得等等,你們這次的積分挺多的,還沒結算好呢、催啥,積分多不開心嗎?”一子夜笑道,這次的任務做得很好,他今天可以加餐了~

“開心~開心~”子車貓敷衍道,開心是真開心,真累也是真的累。

“一子夜,怎麼和别人綁定?”翼鲸落見他們終于都問完了才問道,段幹缪本來也想問,但是根本插不上話。

“綁定?你要和誰綁定?”他翻着投屏愉悅道。

“我和..”她話還沒說話,就被段幹缪接了過去:“我來說吧?”試問翼鲸落,翼鲸落連連點頭,反正她也累的慌。

段幹缪和一子夜說清楚以後,一子夜叫他們等等,他把翼鲸落的資料調了出來,随後看着段幹缪鄭重的問道:“你确定要你弟弟和翼鲸落綁定嗎?她現在怎麼回事内部還沒有個定論,我等會還要把她帶去主城搞清楚。

綁定後能不能和翼鲸落一樣死亡,不會被蹬出去我們誰都不清楚,目前沒有任何一個任務者用過這項綁定功能,因為綁定以後是有弊端的。

就比如你弟弟和翼鲸落綁定了,一旦你弟弟死亡蹬出,他的名字将不再被系統播報,播報的是翼鲸落的名字,如果翼鲸落在任務死亡蹬出了,即使你弟弟沒有死亡也會被立馬蹬出去。你真的想好了嗎?”

段幹缪聽他怎麼一說又有些猶豫了,子車貓和蒙他夫夫倆聽得津津有味的,他們都很好奇綁定之後會是什麼樣的。

翼鲸落看着段幹缪還在猶豫,就想再去後面的祭祀台那,看看七月的骸骨,就見段幹缪開口道:“我想好了,綁吧!”他隻能賭一把了。

“好,翼鲸落把你的手伸出來,南門卿把你的手放在翼鲸落手上,我現在就給你們綁定,你們幾個讓開一點點,不要碰到這兩人。”如果不想都綁在一起的話。

這其實是個術法,隻需要讓主城的系統感應三界,從而在結契時兩人觸碰即可。

翼鲸落和南門卿手牽着手,過了一會全身散發着淡淡的玄黃之氣,突然祭祀台的棺材爆出一道白光,整個地都在搖晃,地裂了。

翼鲸落他們齊刷刷的摔作一團,翼鲸落和南門卿身上的玄黃之氣四散,往其餘幾個緊挨着他們倆的幾人飄了去...

“契成!還好我躲得快,不然以後做任務都得跟着你們其中一個了、那可就得難受了~”一子夜後怕的摸了摸羊咩咩的頭,一臉慶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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