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桢笑着看着藍河,藍河心裡一顫,緊繃的心裡淡了許多,笑着挪過身去抱着貞桢道:“你真的超級可人!”
貞桢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一臉的茫然,藍河沒聽見她說話,才想起她看不見她說了啥,這才松開她又說了一遍。
貞桢微笑着看她,她對着貞桢開口緩慢道:“我抱着你睡可以嗎?”這小姑娘真的很軟!!!她好久沒有摸到這麼軟的人了!
貞桢怔了一下,勉強的點了點頭,因為對方的身體真的很硬,特别的咯人,被抱着不舒服,最後她不知道怎麼睡着了!
重紫軟抹黑往那邊趕去,走得比較慢,走着走着,他突然聽見了蒙喊他,他以為是幻聽,但他停下腳步屏住呼吸去聽...
“阿軟....”
他瞪大眼看去聲音的方向,雙眼泛紅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抖着聲喊道:“蒙蒙?!真的是你!”天很黑,他看不大清蒙的臉。
他慌忙走了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是我...”
重紫軟驚喜的撲了過去,緊緊抱着蒙,但他沒有得到回應,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松了手,後退了一步,看着這個人的眼眸,他冷眼道:“你是誰!為何頂着一張和蒙一樣的臉!!”
艾灸看着重紫軟怔了一下好奇道:“你是怎麼認出來的?”明明他用了蒙的頭發,能完美的變化出蒙的面容氣質和身形!能做到百分百的相似。
重紫軟拿出斧頭就要砍去,邊砍邊道:“他愛我,你的眼裡是空的,他絕對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揮出去的斧頭,砍了個空,他心裡愣了一下,就被艾灸伸手控制住了他的動作,艾灸遺憾道:“本來還想讓你跟着我走快些的。”
看來是不成了,隻能用靈氣把對方的身體禁锢住,用靈氣強制讓重紫軟的失去意識,等重紫軟受到沖擊暈倒在地時。
艾灸吐了一口血,他捂着嘴,身體開始發生變化,皮膚開始幹枯,難受的他的身形都站不太穩,他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天邊挂着的紅月,緩了會,抹了把嘴角的血漬,去把地上的重紫軟抱了起來往道觀裡飄去。
翼鲸落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感覺,她的皮膚好像在被什麼東西撕扯,她的血在皮膚底下翻湧,很難受....等她費勁的睜開眼,看見一張很陌生的臉,長發,挽着發鬓,頭上戴了玉冠,玉簪子穿過玉冠和玉冠裡的頭發。
面容闆正,鼻梁端正嘴角很薄,水汪汪的桃花眼,眉眼溫和,拿着一隻毛筆在她臉上畫着什麼!感覺臉上很涼,她想動,發現身體動不了,隻有頭能動,她轉了下頭,卻被對方伸手摁住,溫聲道:“别動,就快寫好了!”
她有氣無力的開口詢問:“你寫什麼.....”
艾灸瞄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把手裡的毛筆拿開,放到一旁的小罐子裡沾了下,又放在她臉上寫:“你馬上就知道了。”
她覺得臉上的皮膚很難受,身體很冷,腦袋也很難受,好困,但是又不想睡,他看着這個人,在她臉上寫了好一會,終于他欣喜道:“可以了。”說着拿開毛筆和摁着她腦袋的手,坐直身闆,拿着一旁的罐罐在弄毛筆。
她剛想問什麼可以了,就感覺意識一震,身體裡好像有什麼要被抽了出來,她難受的咬着牙齒,突然她的靈魂一震,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身上坐了起身,她滿頭大汗的看去,就着房間裡的燈光,她看見了坐在她身上的,是個穿着琵琶長袖的衣裙的女子,挽着頭發,那女人還伸手摸了摸頭上的步搖,和耳墜。
那女人把雙腿轉了一下,雙腿着地後看着對面,動作卻是一頓,随後轉過臉俯下身來看她,她看着那女人帶笑的臉,心裡是說不是的悚然,這個女人,和她長得一個模樣!!什麼鬼!!!
那女人伸手摸了摸翼鲸落的臉,嬌嗔道:“你呀!真是長不大的奶娃娃!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覺吧,醒來後,一切都會結束的!”她說着親了一口一臉懵逼的翼鲸落。
轉過臉看向一旁,拿着罐子的艾灸開口道:“讓她們兩的意識休眠吧!不然醒着也太難受了!那邊那個,你還是讓食夢貘給他編一個好夢吧,不然蒙甜甜會難過的!”
艾灸點了點頭,把沾着朱砂的毛筆在罐子口碰了碰。
翼鲸落想動,但身體像是不是她自己的,根本沒辦法控制,她急切的看着,那個從她身上下來,要走遠的身影,委屈道:“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