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菲被這“啧啧”輕啜刺激得受不了,身子不停地扭着。
半晌,男人一手撐着身子半起,另一手掐了她一縷柔發繞在指尖把玩兒,饒有興緻地看着她:面頰潮紅,小鹿似的眼睛含着春水,一動不動亦是極度誘惑。
“歡歡,今日我當着全黔州城的姑娘選了你,即便再氣我,也是無法反悔的。”
柔發在他指腹纏繞成圈,柳芳菲嘟唇反問:“如若我非要生氣,那你如何?”
“如若你執意要氣,那便是我方才不夠努力,應當竭盡全力保你歡愉。”
司徒妄笑道,“隻是如此,約莫等不到洞房那日的諾言了。歡歡,如此……你還氣嗎?”
聽言,柳芳菲跟撥浪鼓那般不停搖頭:“别……我不氣便是。”
“真乖。”
身上的男人俯身親吻,“我應當獎勵你。”
然後又是一輪撫摸與親吻。
柳芳菲閉眼承受,偶爾發出的低吟使得男人動唇上動作更加急切。
這種親密的程度二人早已磨合與熟悉多次,可每次都能刺激起他倆新的欲望巅峰。
“歡歡,叫我名字。”
聲音從錦被中間傳出,不知何時,唇瓣向下延伸,親吻已經停至某處。
司徒妄有些着急,再次喊道,“歡歡,叫我名字。”
柳芳菲咬着手指忍住嘤咛之聲,那股子熱氣噴灑在身上,不自覺地喊出:“司徒妄。”
聲音破碎虛空,透過錦被傳到他耳邊,嘴角上揚。
不夠,還是不夠:“歡歡,喊我阿妄。”
柳芳菲在這種事情上太過内斂,與習慣回應的親吻不同,回答他的話總是需要極大的耐心才能等來她開口。
司徒妄也不急,蓋着錦被耐心等待,隻不過呼吸之間擾的身下的人極度心癢。
終是她被這磨蹭敗下陣來,輕聲溢出:“阿妄。”
缱绻萬分。
司徒妄被這聲音在漆黑的錦被中一激,僵硬半分後勾出得逞的笑,從錦被傳出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柳芳菲隻聽得什麼“獎勵”,接着就承受着熱浪翻滾而來。
對于這種親密,她試圖掙紮反抗過,無果。
他好像很喜歡這樣做,每次總讓自己迷茫且不知所措,嘴上不自覺地回應他那些話才罷休。
她也總是在驚詫連連後許久都無法恢複神志,每每那個時候,他總是會好好安撫自己。
不過事畢,在她感到快樂時,也會被他逗趣……
隻是這次有些不一樣。
司徒妄仿佛并不滿足于此,想要探尋一些新的方法,力求對等。
于是方位一轉,柳芳菲紅着臉低頭看着眼前的人。
他說:“歡歡,你知道要做什麼嗎?”
柳芳菲:“……”
我哪裡知道?
在她欲伸手時,捏住了纖細的手腕搖頭:“像我那樣。”
……
柳芳菲瞪大了眼睛搖頭,無法想象到底有多羞恥,不停搖頭。
長發散下,在他臉上掃來掃去,輕輕癢癢。
放不過。
他眯着眼說:“放輕松便是。”
自家姑娘需要慢慢教,好在她聰慧,無論什麼一學就會,并且總會做得極好,把效果發揮到極緻。
錦被再次蓋上,柳芳菲被置于漆黑之中,不停探尋摸索。
動作并不熟練,司徒妄卻覺得,那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不敢想象,若是把所有領悟悉數教給她,等到洞房那日,是何等快活。
伴随着一聲粗犷的濁氣吐出,柳芳菲停至了動作。
極其疲累地背對他,饒是他說盡所有好話也不肯回頭看一眼。
“歡歡别惱。”
司徒妄穿着亵衣起身,端來一杯熱茶給她漱口,“我可說過,你我早已認定彼此,做這種事無需害羞。”
柳芳菲不答,總是一次次地在這種事情上突破底線,她有些氣惱,又不可否認地覺得很是愉悅,且并不後悔。這種認知,的确讓她覺得太羞了。
學了多年的閨閣禮儀,每每遇到他,都不作數。
“欲望也是表達愛情的一部分。”
司徒妄将人扶起,把熱茶遞給她握在手中,“看來日後這類事情得多做,直到你習慣,才會明白,直面欲望才會讓自己過得快活。”
話雖如此,可柳芳菲還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将端起熱茶再吐回去,然後又起身斟了一杯,再喝再吐。
期間,司徒妄已經将床上褥子重新換好,看她還在涮口,覺得甚是好笑:“方才悉數都給了褥子,你這是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