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禮景見他願意給自己這個機會,趁此提起一個要求,“徐兄,我出的方案向來都是以最好的勝利點出發,不過,徐兄我這邊還有一個小請求,望徐兄能應允。”
徐彪直言,“你之前可說過不要錢的……”
胡禮景說,“我說過的事向來算數,我隻是希望在此期間飲食方面徐兄能承擔下來,畢竟我現在身無分文,連個饅頭都買不起,想來又是給徐兄辦事,必定要打起十二精神,所以徐兄這個請求尚可能應否?”
徐彪上下打量一番營養不良的胡禮景,确實夠清瘦的,不過相對于七十兩銀子,幾天的飯他還是能供應的起的,“行、這兩天就和我們吃喝同住,直到案子結束。”
胡禮景笑臉盈盈,“多謝徐兄。”隻要成了這案子,名聲一打響,那案子不就自動上門了,到時候在想辦法坑徐彪一筆,呵,小樣兒,跟爺鬥!
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徐彪确實潛意識裡相信了胡禮景,幾人看着胡禮景吃完飯,後馬不停蹄的挨家去找證人…
遠在千裡之外的朔都,人潮湧動,商賈雲集,衣錦羅緞早已普遍,剛下朝的白岩紀身穿朝服準備踏上馬車時,禮部侍郎梁康恩喚住了他,“王爺留步。”
白岩紀轉過身,淡笑說,“梁大人。”
梁康恩行了禮,直言開口道,“王爺,今日朝堂上談論的太子督職位本應是我禮部的事,王爺為何獨攬其身呢?”
看着年紀輕輕就已經混上禮部侍郎的梁康恩,白岩紀雖是敬佩,但也沒有尊幼的想法,“本王的事何時需要向禮部報備了…”
一句話将梁康恩噎死,随後又不死心問,“先前王爺可是連朝堂都不上的,落水後,王爺倒是有了勤奮勉學的意向,着實讓人刮目相看。”
“哦?本王的轉變讓你不适應了?還是有人看不順眼了?”白岩紀一步一步逼近他,“聖上都同意了,梁大人還有什麼好埋怨的,還是說,梁大人心裡已經有了太子督人選,隻不過被本王截胡了,惱怒于心。”
梁康恩被氣紅了臉,“王爺,休得胡語,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白岩紀陰陰的笑了聲,與梁康恩保持好距離,“等你坐到了和本王同等的位置,再來揣測本王的心思…”說罷,白岩紀也無心在與他廢話,直接上了馬車駛離皇宮。
梁康恩滿是憤憤看着白岩紀的馬車,原本這太子督本身肩負朝内外交禮儀的使命,自然要從頭他們禮部選擇,到頭來卻被白岩紀摻和了一腳,連本上奏要從民間選拔抽取,意圖顯而易見……
到了王府,白岩紀換上便服,推拒了一些宴會邀請,帶着兩個親信東風和紅中兩個護衛,提上行囊直接跨馬從小路出了朔都。
眼下之事,是要先把胡禮景收在底下調教一番,這樣才能給他謀籌到很多皇家重案,白岩紀一想到胡禮景那驚恐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他還挺想經常看到小狐狸被吓傻的時候。
梁康恩直接跑到了尚書府苦訴,結果卻收到白岩紀秘密出城的消息,梁康恩瞬間憤慨,“姑父,我就知道這個白岩紀沒安好心,指定出城去找他的人來當太子督。”
尚書邱銘一臉淡然将密信燒毀,沉聲道,“康恩,你過于心急了,太子督這麼重要的職位,怎麼可能随便讓他人坐上去,白王爺既然這麼做,那咱們也是天下子民,也可參與太子督的争取比試,康恩,你要把你的焦躁驅一驅,才能做到遊刃有餘,如若不然,你便會止步于此了。”
梁康恩謹記于心,“是,姑父,聖上那邊為何好端端的會同意這等荒唐事?”
邱銘道…“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反而會使皇上的聖明更得民心,而且也能祛除一些黨派的紛争,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