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紀壞笑,“明知故問。”
胡禮景…………特麼的,就是要犧牲我!
第二日一大清早,楊天勍早已在門外等候,屋内的白岩紀則是換了一身稍些平常的服飾,身後跟着确是滿身華麗配飾的胡禮景。
楊天勍震驚,這是主仆還是仆主??“王爺,陳大人,我父親以及四名嫌疑人已在廳内等候。”
聽有陳玉良在那裡,白岩紀問,“那四名嫌疑人可是陳大人帶來的?”
“正是。”
白岩紀微皺起眉頭,這陳玉良突然獻殷勤确實令他措手不及,吩咐說,“小三,你先去馬車上等着,本王先去聽聽那四人的說法。”
“卑職領命。”胡禮景一走起來,那滿身的配飾還叮叮當當的碰撞。
紅中跟在他後面強調着,“儀态!走路跟着鴨子似的颠三倒四,學我,要不學王爺四方步,穩住步伐,肩背不甩,慢點兒,貴重的玉佩都讓你快撞碎了!”
胡禮景無奈,内心狂翻白眼,“我也不想帶啊,要不你拿點兒。”
“你不帶,老鸨怎麼知道你有錢呐!”
兩人吵吵鬧鬧的離去,白岩紀雖一身平常華服,但氣質難掩,一看便知高貴之人,對楊天勍說,“找個文書,将審問的話一句句記實了。”
等到了大廳,陳玉良與楊磊雄以及四名陌生男子早已等候,“參見王爺。”
白岩紀直接坐于太師椅,見四人叩拜,飲了口熱茶,慢悠悠的發問,“你們四人與兩位受害者是何關系?”
第一人名叫武多天,家裡稱不上有多富裕,經常與朱石幾人混迹,做點兒小買賣,“小人與朱石郝大佑隻有淺緣,他們兩人來了威省後,小人先後接待,說起來,兩人還是因小人早年的介紹才熟絡起來,小人就是跟在他們後面撿點兒小漏小财,并未與兩人有過大沖突。”
“這麼說,兩人你都比較熟悉吧,要不然怎會介紹兩人認識呢。”
武多天尬笑,“小人隻知一二,郝大佑這人嘴臭,說的話不中聽,說實話,小人也很排斥他,但郝大佑做生意一把好手,小人就想着為了錢财,也不是什麼大事,朱石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小人經常與他多走動,他鐘愛妻兒,是個好人呐。”
“好人?”白岩紀冷笑了幾聲,“鐘愛一詞多用來指明唯一深愛之人,逛妓院者可不會鐘愛一人。”
武多天冷汗直流,哆嗦的擦了擦汗,回話,“其朱石先前從未去過,是被郝大佑帶進去的。”
另一人說,“郝大佑這人特别喜歡去煙柳之地,我們這幾人都是在那些地方與他相識,他的花樣數不勝數,經常與我們炫耀,我們也都當笑話聽聽罷了。”
“是啊是啊,我們平時都不怎麼接觸,除非有大生意了,我們才會聚集起來,一般都是各管各的,都沒有過什麼利益沖突,若是有,我們也會退讓,畢竟郝大佑在我們這群人中做生意的本事最大,朱石其二。”
白岩紀轉頭看向陳玉良,“你既審過他們,口供在何處?”
陳玉良将口供從下人手裡拿過來遞給白岩紀,“四人的口供已在此,請王爺過目。”
白岩紀看了一番,随後将口供紙拍在桌上,冷眼說,“本王看這口供與你們方才的話略有出處,”随後看向陳玉良,“陳大人,是你審理的有問題還是他們回答本王的有問題。”
陳玉良拱禮謙聲說,“下官與王爺的問題并不一緻,出處有誤自然無法避免,”
白岩紀定定了看向陳玉良,“确實,不如本王将這四人收押入監,慢慢審,總會審出一些東西來。”
那四人渾身一顫,面露恐懼,“大人饒命,小人說的句句屬實,不敢任何欺瞞,求大人饒了小人。”
白岩紀面色不耐煩,“東風,将四人壓入大牢,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許探看!”
此話一出,陳玉良心一緊,“王爺,下官是聖上親派,按理這四人下官應該管理才是。”
白岩紀眼一厲,起身寒聲質問,“你在拿聖上壓本王?!!”
“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