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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力貓車并未設有禁煙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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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先前和山本護的那段小插曲隻是支線任務,那麼眼前的鐵虎無疑就是這一章的最終Boss。

雖然她一向喜歡跟土方對着幹,然後看他着急的樣子下飯,但這次她打算乖乖聽話,靜候騎士來營救被惡龍擄走的自己。

隻可惜,事與願違。

面前的猛獸顯然無意讓她活着離開。

千茶屏住呼吸,但當男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時,她仍感到一陣反胃。她宿醉從來都不會吐,難道第一次就要獻給這個畜牲嗎?

隻能說,她很慶幸出門前路過廚房,順手拿了一件小東西。

她掙脫開松散的繩索,從手袖中抽出一把剔骨刀。在衆人還未反應之際,刀刃已劃破了鐵虎右手的經脈,鮮血在燈光下形成一道暗紅色的弧線。她順勢一個側踢将最近的人踹倒,乘機奪去了他手上的打刀,把她的剔骨刀收在腰間。

獲得新武器:便宜的二手打刀。

第一刀砍在膝窩,讓對手失去平衡。

第二、三刀是連續的佯攻,讓對手暴露自己的弱點和慣性。

最後一刀,則是直直地往要害劈去。

這種打法對專業的格鬥家也許不管用,但對于那些雜魚,卻是綽綽有餘。

街頭混混跟□□的差距,就在于前者太容易被挑撥情緒。面對未知實力的對手,一旦失去冷靜,就離死亡不遠了。

直到看着同夥一個個倒下,剩下的人才反應過來,帶着刀的的紛紛抽刀朝她沖去。在她從容地避着刀刃之際,鐵虎戴上滿刺的手指虎,往她揮拳,她側身閃開,然後一刀砍在手指虎上。

太久沒拿刀了,手感有些生疏。

自從離開擂台後,她就不曾執過刀了。相比這些随處可見的廢鐵,她更懷念自己那把精緻漂亮的家夥,要知道那可是她念了很久才讓陸奧松口給她弄來的。

金屬的振蕩傳向他的指關節,讓他下意識松拳,手指虎亦從他指間滑落。

千茶把握時機再次舉刀劃向他的手腕,手指虎掉落的同時,也帶走了他的大拇指。

血濺濕了地闆和牆壁。他驚恐地看着自己的斷指,發出了嘶啞的喘息聲。

「你打的擂台該不會是小學時的相撲體驗吧?」她的諷刺讓鐵虎臉色更加難看。

她甩掉刀上的血珠,朝不知所措的山本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找個地方躲好。

既然答應了總悟要留活口,那麼在混戰開始前,還是先留下一兩個聽話的給警察交差,免得待會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真的弄了個團滅。

鐵虎的傷勢不但沒有阻止其他人的進攻,反而激起了他們的怒火。最先朝她沖過來的是剛才坐在人群中的領頭人,看來他與鐵虎關系還不錯。

她俐落地閃過揮來的刀刃,同時用刀柄精準重擊他的後頸,趁他失力之際,刀背一挑,迅速奪下他手中的武士刀。

這把刀的手感比剛才那把要好一點。

就在此時,鐵虎也從喪指中恢複過來,改用另一隻手進攻,拳頭從千茶側面襲來。她本能地向後翻身閃避,讓身體自然反應。有時候,肌肉記憶比大腦更可靠。

刀鋒劃過空氣,發出如同指甲刮黑闆般的尖銳聲響,直刺入他們耳中。衆人下意識地眯起眼睛,她抓住這瞬間的破綻,一刀解決了擋路的人,随即将刀尖直指鐵虎的咽喉,迫使他不斷後退,直到背抵上牆壁。

「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好好玩玩嗎?這麼快就垂頭喪氣,可滿足不了如花似玉的少女啊。」她淡淡說道,手中的刀在燈光下閃爍着寒芒。

刀尖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淺淺的紅痕,鐵虎用受傷的手握住刀尖,鮮血從手掌湧出。

這隻手恐怕是廢了。

可是千茶終于覺得不對勁。

以他發力的方式看來,他犧牲這隻手并非想推開她的刀,而是想緊緊抓住它不放。

她立即放開刀柄,但就在這時,一柄木椅從後方砸來,狠狠擊中她的後背,讓她踉跄幾步。

下意識地回頭,海盜的刀已劈向她的後腰。見傷處并非緻命部位,她便順勢旋轉身體,以擴大傷口換取更佳的反擊角度。

她掏出腰間的剔骨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就這樣,她又得到了一把不太好用的打刀。

隻有弱者才會抱怨環境,強者則是喜歡抱怨弱者。

她不太靈活地揮着刀,劈向鐵虎的大腿動脈。

「啊…抱歉,我還沒用過那麼便宜的刀,一下子控制不了力度,你忍一忍吧。」她一臉歉意地看向鐵虎。

男人挨着牆壁滑落,倒在自己的血裡,再也無力回應一句。

她接着轉向剛才使出組合技的海盜和領頭。海盜已經在地上躺着了,而領頭看着四周的傷者,一時間進退兩難。

她每一刀都下手極重,卻又巧妙地避開了緻命位置。

整個房間充斥着厚重的呼吸聲和痛苦的低鳴。他身後的搭檔和手下此時竟無一人上前護衛,隻顧着把他當作擋箭牌,好保全自己的性命。

「聲東擊西嗎?挺不錯呢。」她伸手摸了摸後腰,換來的是一手鮮血。

幸好她穿的是深色衣服,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那些血迹屬于誰。

身後此起彼落的慘叫傳進她的耳膜,她不悅地揉了揉耳朵「小聲點,我在宿醉,頭很暈。」

她這句就像在碾碎男人們的自尊心。

抱怨結束,她便揚起刀指向那群海盜。

「先說好,我跟你們前團長的女兒可是會一起去咖啡店喝下午茶的關系,我替她清理門戶,她隻會感謝我。」

聽見她提起陸奧,海盜們的臉色更加難看。就在他們正要一擁而上時,頭頂的鐵窗突然掉了窗框,一道黑影破窗而入。

那道身影在半空中俐落地翻身,然後穩穩落地。

「你來太遲了,騎士大人。公主殿下已經屠龍成功,還撿到新裝備了呢。」千茶懶洋洋地說道。

土方的手半按在了刀柄上,卻因千茶一言稍稍停頓,當他看清房間的狀況時,表情頓時凝固。

這是什麼鬼…?!

房間裡橫七豎八地躺着受傷的海盜和人販子,山本護縮在沙發的角落,抱着腦袋。她穩穩地站在房間中央,看清他的臉後便把刀垂下來,以刀尖撐着地,松懈的姿态透露着她的迎刃有餘。

即便他們是同夥,仍然讓他毛骨悚然。

糟糕透了。

這次的報告應該如何解釋?

總不能寫他們找了個陪酒女當外援,然後讓她一個女孩子潛入,再一炮将主腦攻破。

都怪這些廢物太沒用才會讓真選組的處境那麼難堪。

「一個小姑娘就把你們打得那麼狼狽,你們這種廢物還敢出來混?滾回家鄉種地算了。」土方的刀尖直指那群海盜,眼中迸發出無愧魔鬼之名的兇狠。

千茶看熱鬧似的吹了個口哨「說得好!十四!」

土方瞥了她一眼,腦子彷佛出現了幻痛「閉嘴吧你。」

虧他還徒步跑了兩公裡過來。

「你是誰?」前頭的海盜喊道。

「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外面已經被我們真選組包圍了。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跟地上這…這家夥一樣,自己選吧。」

海盜們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因為魔鬼副長的名号,還是地上猙獰的肉塊吓人,他們最終向放下武器投了降。

土方用着千茶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粗繩,以及自帶的手铐把還能動的人都綁了起來。她嫌他們的悲鳴吵耳,便在他們身上割了些碎布來塞住他們的嘴。

至于那些半死不活的,隻能等救護車來載走。畢竟傷得這麼重,想逃也逃不了。

不得不說,這種能精準控傷的刀法,他還是第一次見。

土方打量着她,她解下松散的馬尾,任由頭發散在肩背,和服的胸腹處沾着明顯不屬于她的血液。

明明肮髒至極,穿在她身上卻像用高級染料染出來的上品。

千茶嫌棄地把染紅的頭繩扔掉,擡頭便和他對上視線。

「怎麼了?」

他就像偷吃糖果被捉到的小孩,心虛的移開視線。

「你沒事吧?」

「有點宿醉。」

老實說她不太想在他面前承認。

「我昨天就讓你别喝了,那時候你是怎樣說的?」

她擡手打斷他的作法,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好了老媽,我腦子已經夠暈了,别再碎碎念了。」

土方瞥了她一眼,心情無比複雜。

他現在才察覺到,他們好像從來都沒了解過千是什麼人。

他們隻知道她營商的外祖家是個沒落的武家,而千就是個樣樣精通的富家少爺。誰能想到她的性别是假的,連名字也是編的。

他們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她的本名,除此之外的事她幾乎隻字不提。

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展現出遠超預期的實力。

按着現場的痕迹估計,她的劍術水平至少能和總悟不相伯仲,反正絕不是什麼閑來練習能達到的水準。

若土方仍是個鄉間混混,也許還會為遇到強大的對手熱血沸騰,可是現在的他是效忠幕府的武士,舉足輕重的真選組副局長。

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對江戶造成影響的人。就算她沒有敵意,單憑這份實力,他也不得不将她列入監視的對象。

更莫說她有個參與過攘夷戰争的大哥。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自嘲道。

千茶凝視着那雙深邃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揚,彷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放心吧,我們的立場沒有沖突。」她安撫似地說。

土方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點了一支煙。

無論是真話還是謊言,刀戈相向之前,粉飾太平是最好的選擇。

他垂下眼睛,視線落在她扔在地上的刀。直到門外傳來吵雜的腳步聲,他才回過神來。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扔給她。

「蓋住。」

外行人也許看不出來,可是像他們這種習慣浴血的,透過血液噴灑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出她身上的血是怎樣來的。

這次的案件,隻能以真選組副長獨身闖進敵陣,成功營救人質并剿滅海盜團的名義記錄在案。隻有這樣才能守着她的名聲,同時維護真選組的尊嚴。

就算在隊員面前,也不能露出破綻。

千茶接過外套,披在身上,他的外套比她整整大了一圈。領口位置略帶濕潤,應該是他趕來時出的汗。沒什麼汗味,倒是煙草的氣息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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