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說郝老兄啊,你這不也沒證據證明人是他們殺的嘛,又何必為難二位小兄弟呢。”
言桉看到這位無影堂的長老先是沖他們眨了眨眼,然後将郝識的話怼了回去。
接着又說:“要是就這樣簡單定了二位小兄弟的罪,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又丢了金鱗宗的臉面。”
“你!”郝識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甩甩袖子不再吭聲。
見郝識被自己堵的說不出話,無影堂的長老笑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行了行了,耽誤的夠久了,比試趕緊開始吧。”無影堂的又一位長老見縫插針地開口。
金鱗宗的長老還想再争辯幾句,奈何說不過人家,隻能暫時閉嘴。
言桉看那白胡子長老一通争論,就這麼讓金鱗宗閉嘴了,與梁恒對視一眼,梁恒眼中也滿是佩服。
“厲害吧!”童嘉言看這二人都有些愣神,出言打破了這種狀态。
言桉和梁恒點頭贊同,看到童嘉言滿臉快問我他是誰的急迫樣,便順着他的心意問:“剛剛那個白胡子長老是誰啊?”
“咳咳!”童嘉言一本正經地清嗓,随後介紹:“他是無影堂長老之一,精通暗器,世人稱神機手,不過大家更喜歡叫他霸王童。”
“但他還有個更重要的身份。”童嘉言突然停頓,賣了個關子:“他還是我的師傅,童烨。”
“這是更重要的身份嗎?”言桉有些無奈,懷疑童嘉言對重要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童嘉言表情誇張:“這怎麼不重要了,能做我這麼善良有趣的人的師傅,他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嘉言,小心又被童長老聽到了。”何姣姣笑着打趣。
童嘉言猛的抖擻一下,幹笑幾聲,讪讪道:“師姐,你可不能告訴我師傅啊!”
言桉和梁恒一看童嘉言的反應,就知道事實并非如此了,不過這對師徒倒是挺有意思。
看何姣姣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言桉問道:“何姑娘,你早就知道童長老會幫我們?”
“沒錯,此事我已經事先告知過長老了。”何姣姣平淡的說出。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們啊!”梁恒小聲嘀咕。
聞言何姣姣噗嗤一笑:“二位公子當時那樣自信,想必是不怕的,我說與不說又有何妨。”
言桉與梁恒對視,無奈一笑。
幾人的話語到此結束,注意力回到了比試台上。
這一看,幾人便皺起了眉,金鱗宗弟子很明顯帶了私人恩怨,一個個出手狠毒,專挑要害地方攻擊,被打下台的無影堂弟子都面色蒼白,一臉痛苦的模樣。
“金鱗宗的人未免太過惡毒,比試本是點到為止,可看他們卻像是要痛下殺手。”言桉喃喃自語。
離得近的梁恒聽到了也小聲對言桉說:“你看金鱗宗長老的表情。”
此時台上的金鱗宗長老郝識看着比試卻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金鱗宗的人這麼幹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你瞧那老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看啊,這金鱗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從根上都壞了。”梁恒一臉自信地猜測。
言桉聽着梁恒的猜測,也是一臉贊同。
二人正偷偷地說着金鱗宗的壞話,猛的被執法長老的話一驚。
“上午比試結束!”
執法長老宣布完,言桉和梁恒便又被攔住,郝識走到了他們面前:“二位小兄弟,現在我們便來好好談談我門内弟子被害的事吧。”
童烨又想打岔,剛開口便被郝識制止了:“童長老,你也不用護着他們,畢竟此事與你們無影堂還脫不了幹系呢!”
“你這又往我們無影堂身上潑髒水!”童烨絲毫不給郝識面子,直言他是污蔑。
郝識一臉得意,就知道童烨這老東西會這麼說,他早早便準備好理由了,誰知他剛開口,便看到童烨雙手捂住耳朵,口中還大喊着我不聽我不聽!
這邊正僵持着,突然看到金鱗宗的幾名弟子急匆匆的走來,手中還拎着一名無影堂的弟子。
“這是怎麼回事?”童烨一個健步跑到他們面前,頓時遠離了郝識。
童烨這一頓操作将郝識氣的差點噴血,可在這麼多弟子面前,他終究還是維持住了自己的臉面。
整理好表情他也走到這幾個弟子面前,詢問怎麼回事。
“回長老,又有兩名弟子被殺害,死法與黃師兄幾人一樣,我們在附近發現了這個人,是無影堂的弟子。”那弟子回道。
郝識一聽更是堅信此事與無影堂有關系,面對童烨便更有氣勢:“童長老,這你又做何解釋呢?”
童烨選擇裝瞎:“這人我沒見過,怕不是别人僞裝成我們無影堂的弟子,故意陷害。”
眼見事情越來越複雜,言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隻能接着往下看了。
“既然童長老記性差,那便請無影堂的弟子來認認吧,何姑娘,你看瞧瞧這人究竟是不是你們無影堂的。”郝識是鐵了心的要把罪名安在無影堂身上了。
何姣姣走上前,看了眼昏迷的無影堂弟子,又看了看童烨,硬着頭皮說道:“此人是無影堂的外門弟子張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