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出去了吧。”言桉打了個哈哈。
“罷了罷了,那我們下去吧!”梁恒無奈地慫了慫肩,率先走下樓。
“何姑娘,嘉言兄弟。”梁恒走近,跟何姣姣和童嘉言打了個招呼。
“梁公子,言公子。”何姣姣轉身回應。
“梁大哥,言大哥,你們也住在這個客棧啊!”童嘉言看到他們二人,驚喜出聲。
言桉看着童嘉言這幅樣子,有些好笑:“何姑娘沒跟你說過嗎?”
童嘉言一頓:“啊?師姐你知道啊?”
“這兩日安排門内弟子太忙了,就沒跟你說這件事。”何姣姣笑着輕拍了下童嘉言的腦袋。
“無妨無妨。”童嘉言擺了擺手,“之前梁大哥不是和師姐約好要切磋嘛,正好今日無事,不知能否看到二位大俠的劍術啊!”
“梁公子意下如何。”前幾日事情太多,何姣姣已經快把這事忘了,如今童嘉言提起,何姣姣又有了躍躍欲試的心思。
“梁某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梁恒應了下來,于是四人就決定去城外的林子。
在林中找了塊空地,二人站定,都等着對方先出手。
言桉和童嘉言站在一旁觀看,童嘉言摸着下巴喃喃道:“看樣子他們倆都打算敵不動,我不動啊。”
“欸,言大哥,你賭誰赢?”趁他們二人還沒開始動手,童嘉言當即定下賭約。
言桉笑着看向童嘉言:“我猜你肯定賭你師姐赢吧。”
看童嘉言狠狠點頭,言桉又道:“所以我賭梁兄赢。”
“好!我敢保證,師姐的劍術在梧州同輩人中無人能敵!”童嘉言眼中滿是對自己師姐的信任。
言桉看向那二人,此時何姣姣已經出劍了。
見言桉的視線落在何姣姣的劍上,童嘉言解釋:“師姐的劍名玉清,劍身輕盈,與無影堂以速緻勝的劍法極為相配。”
說着,便見何姣姣身姿輕盈地沖向梁恒,手中的劍快到隻能看到殘影,劍身雖薄,揮動時卻能聽到清脆的破空聲。
“你可能看出梁兄的劍如何?”
梁恒揮劍迎上玉清,兩把劍碰撞,發出争鳴聲。
童嘉言觀察一番,眉毛皺起:“梁大哥的劍,雖看起來灰撲撲的不起眼,可每一次揮劍卻帶着澎湃的劍意,讓人看不透,以我的猜測,肯定是把好劍!”
這邊兩人分析着,正在交手的二人也打得酣暢淋漓,玉清的每一次蓄力,都被梁恒那把灰撲撲的劍輕飄飄地擋回。
兩把好劍對上,似乎是不分伯仲,每次出招淩冽的劍意都會将竹葉斬斷。
一黑一白的身影相互交錯,玉清招式極快,梁恒的劍對上也不落分毫,二人劍法太快,言桉甚至隻能看到落下的劍影,分不清究竟誰占了上風。
又數次交手後,何姣姣挽了個劍花收起玉清,笑着說了句:“我輸了。”
梁恒也停手,将劍收起:“承讓了,何姑娘!”
“梁公子的劍法雖看似綿軟,實則蓄勢待發,如同勁松一般,堅韌無比。”何姣姣誇贊道,“這劍古樸厚重,不知叫何名?”
梁恒豪爽一笑:“無名,梁某實在想不出好名,不過我想,待我得聲名,這江湖上自會有人為我劍賦名!”
“梁公子少年志向,又有此等劍術,相信會有那麼一天!”何姣姣也露出笑意。
“梁大哥,想不到你劍術也如此之好!”童嘉言走到二人身旁,一臉佩服地看着梁恒。
“過獎!略勝一籌罷了。”梁恒說着謙虛的話,可看向言桉的眼神中卻透漏着些許驕傲。
言桉眼中也浮現出笑意:“梁兄劍術果然不一般。”
梁恒面上的笑容更大了,矜持的點了點頭。
童嘉言眼睛咕噜轉了一圈,問道:“梁大哥是哪裡人?”
“瀛洲人。”
童嘉言笑了:“嘿嘿,那我師姐還是梧州第一!”
何姣姣無奈地看着童嘉言,也笑了:“嘉言。”
童嘉言做了個鬼臉,笑着大喊:“我師姐梧州第一!”
樹林裡回蕩着他的聲音,幾人都笑了起來。
幾人回到客棧後便各自回了房間。
言桉推開門,看到顧九正在屋子裡等着。
見言桉回來,顧九先是倒了杯茶,等言桉坐下後,顧九也拉了個凳子坐下。
等言桉放下杯子,顧九開口:“公子,我已經打探好安全潛入金鱗宗的路了。”
言桉臉上洋溢着笑容:“很好,我們明天晚上便去探一探這金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