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換件衣服就和你們走。”
柴田太太低着頭走進卧室。
她進入卧室後,柯南忽然沖了出來,打開了卧室門。
卧室門敞開,就見柴田太太拿着一把刀神情慌亂,大家一下慌亂起來。
她拿着刀對準衆人,情緒激動:“我會殺他也是被逼的,都是他逼我的!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得了他!”
說完,她又将刀橫在自己脖子上,流着淚,眼裡透着死志:“我沒救了……我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柳生一葉皺着眉打算上去奪刀,剛準備上前就被池波靜華攔住了。
“還用不着小輩。”
池波靜華走上前,對着擋在前面的橫溝警官冷聲斥道:“給我站到一邊去。”
她從腰間拿出折扇,用出了劍道的标準握姿,慢慢靠近。
“别過來,你别過來,我叫你别過來你聽到了麼!”柴田太太拿着刀閉着眼亂砍起來。
池波靜華平靜地看着對方,一個間隙用折扇夾住了刀刃,順勢一甩讓對方失去重心,再用扇子往她手上一敲,對方便吃痛松開了刀。
“怎麼,你還想殺人不成?”池波靜華将折扇重新别上,蹲下将刀撿起。
“你殺了你的老公,難道還真的要再殺人不成?”
柳生一葉默默稱贊阿姨的身手,又想着,阿姨,你的關西腔出來了哦。
此時,柴田太太也冷靜了下來:“我沒有,我隻是想要自殺而已。”
池波靜華嚴厲呵斥:“笨蛋,自己或者别人的命都是命,不是能讓人擅自奪取的東西。自我了結的笨蛋,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别!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命還總要的,你給我記清楚。”
池波靜華收好了刀,轉身對着橫溝警官,語氣忽然溫柔起來:“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吧,警官先生?”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突然出聲:“等等池波女士,我想您現在應該可以解釋一下您撒的幾個謊是什麼用意了吧?”
“你手上的繃帶隻是為了遮擋婚戒,那本小說裡也沒有出現過你所說的【麗子】,這有什麼意義呢?”
帶着無奈和些許口音的聲音傳來。
“她不是說【麗子】,而是說【冰咖啡】,我想應該是忽然改口吧,不然她大阪人的身份就會立刻曝光了吧。不過,現在會這麼說的,也隻有中年男人跟中年女人了,對不對啊,這位大嬸。”
服部平次倚靠在門框上說出一段推理。
“欸,是服部跟和葉啊。”
服部平次挂着臉去拉池波靜華的胳膊:“好啦好啦,這位大嬸,你快點回大阪啦。”
毛利小五郎聽到後,沖上來拽住服部平次的衣領:“你這小鬼,你叫靜華小姐大嬸?你這未免太失禮了吧!”
“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得着麼,她是我媽我怕什麼啊。”
池波靜華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幾人紛紛被震驚到,小蘭更是忍不住喊道:“怎麼可能,你明明皮膚這麼黑!”
服部平次感覺受到了傷害:“你這種說法未免也太傷人了吧!我的膚色是遺傳我老爸的啦!”
“哦?這樣麼?那稱呼阿姨為【大嬸】就很好麼?”站在一邊的柳生一葉冷不丁地開口。
服部平次看到柳生一葉瞬間變乖:“啊嘞,一葉姐也在啊……”
“是一葉姐姐欸,好久不見了。”
和葉推開服部平次,想要挽住柳生一葉的一隻胳膊,但被柳生一葉不着痕迹地避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和葉。”
“欸,你們認識?是哦,池波女士是一葉的阿姨,那你肯定認識和葉他們。”小蘭恍然大悟。
案件告一段落,衆人也就準備離開了。
“所以說,你說你是來這測試我的啊?”毛利小五郎不解。
池波靜華笑道:“對,就是這麼回事,因為平次這孩子啊,每次和您一起辦案就會受傷,我就擔心是不是毛利先生以鍛煉的名義讓我家平次幹了些苦差事。”
毛利小五郎一臉疑惑:我???
池波靜華面露擔憂:“還有啊,您到大阪去的時候,也沒來我家坐坐,我就擔心您是一個沒血沒淚,根本不通人情的臭男人,擔心得不行啊。我越想就越覺得坐立不安,所以就決定到這來看看您啦,見了面之後我總算是弄清楚了。毛利先生您的聰明機智,我們家這莽撞小子根本就比不上千分之一。”
毛利小五郎感覺明着挨了頓罵,但好像又不是。
“所以啊,我就和柴田先生設下尋人計劃,又說了一些慌,但是沒想到碰巧發生了這件命案,您竟然三兩下就解開了。雖然柴田的事情讓人難過,但我總算是把找了這麼久的照片給找到了。”
“這下啊,我就放心把平次和和葉交給您了。”
服部平次接話,他是收到了一個案件委托要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一起去。
柳生一葉詢問過後,安排人将柯南,毛利小五郎還有服部平次送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而她則帶着小蘭,池波靜華跟和葉回柳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