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約定已到。
楚詞今日在夢花樓剛開業的時候,被靜兒和寂兒兩人拉到夢花樓去玩了一陣。
碰巧有人重金向楚詞求一舞,楚詞便在夢花樓玩上了一陣。
待楚詞再想起今日是第七日時,時辰已經不早了。
此時楚詞的手中還有一杯酒,剛準備喝下,便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放下酒便趕忙提裙離開了。
待靜兒反應過來的時候,楚詞早一溜煙沒影了。
楚詞在回夢花樓居的路上時,看着夜空之上高高挂着的月亮,明亮不已,桃山之上的動物叫聲不停,夜晚寂靜的隻有這些鳥獸的聲音。
不知那人是否已經來了。
楚詞現在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是在乎那人,還是真的隻是單純為了楚顔的事情而做這些事罷了。
那人若是來了,見她不在屋中,可否會離開,還是會去夢花樓找她。
楚詞走入夢花樓居的院落,四下看了看,見周圍都沒有人,楚詞便直接踮着腳踩到屋檐之上,一個飛躍,她便直接用輕功躍上了閣樓,從窗戶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楚詞身輕如燕,一個健步,人便直接從外面的窗戶外翻了進來。
行事作風不差于那人。
楚詞翻入自己的屋中,再朝着底下再确認一番,見确實沒人看見自己,楚詞才放心的準備關上窗戶。
剛将窗戶關上,身後便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沒想到楚詞姑娘的輕功這般了得。”
楚詞身形一頓。
看來那人早就來了。
楚詞緩緩轉身,楚詞的屋裡沒有點燈,故而隻能靠着月光的微亮看見那人。
楚詞點亮煤燈,一瞬間整個屋子便都亮了起來。
楚詞看見那人坐在椅子上,還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看她那樣子,是在此處品茶等候已久了。
楚詞的眉眼微微上挑,嘴上含着笑意,謙虛着回她:“哪裡了得了,可不如客官你翻窗速度的一半快。”
楚詞看着桌上放着的熱茶,這壺茶是楚詞去夢花樓之前泡的,不知如何給這人下藥,楚詞便放了一半進茶裡。
想着這人若來了,楚詞端一杯茶給她喝便可以了,沒想到現在這人居然自己喝了。
楚詞心裡想着:真是天也助她。
那人不知楚詞在想着什麼,隻知道楚詞的笑意突然變得有些猖狂。待楚詞再轉過頭來的時候,才發現那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楚詞這才收斂了一些自己的笑容。
這件事情可莫要被這人發現了。
楚詞走到那人面前坐了下來。
“夢花樓好玩嗎?”
“嗯?”
楚詞剛坐下來,還沒坐穩,那人的問題一出,楚詞的身子都差點坐歪了。楚詞擡眼看着她,那人今日倒是有興緻問她這些東西。
楚詞如實回答她:“自然是好玩,不然每日怎麼會有這麼多客人前來夢花樓,你可知夢花樓現在外頭還有多少人等候着要進來玩一番。”
“哦?”
“我聽聞夢花樓是一個借酒肆名義行青樓之事的地方。”
楚詞看着她,手裡習慣性地,自然而然地給自己倒茶。“客官聽誰說的?這夢花樓雖說什麼都有,但卻也什麼都沒有。夢花樓如何謀生,是夢花樓的事情,客官可莫要想多了。”
楚詞端起茶,茶正要入口,楚詞的眼眸突然一頓。
随後楚詞又緩緩把茶放了下來。
這人莫不是再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莫非她已經猜出了楚詞今夜想做什麼?
楚詞再擡眼看着那人時,才發現那人一直注視着自己。
那人好像很喜歡看着自己,眼神寸步不離一般。比夢花樓心悅楚詞的那些客人的眼神還粘人。
楚詞今夜穿的紅裙很是貼身,上身處仿佛隻遮蓋了半側,楚詞白皙的脖子下,再往下,風光無限好,兩團豐富圓潤之物在楚詞走路時,也上下搖擺着。
一道豐滿的溝壑顯而易見,又遙遙下墜的感覺。
楚詞在這條裙子之外,還穿着一件外袍。本是沒有這麼張揚的,但是楚詞在坐下來之後,在暗中故意将外袍的帶子解開了,現在看到那人盯着楚詞的眼睛緩緩往下移,楚詞便知道那人也吃這一套。
那人應當是覺得楚詞會再次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故而将椅子移出來了一些,但楚詞卻故意不按照她的心意來。
楚詞身姿搖弋,在走到那人身旁時,楚詞故意與她擦身而過。
在那人的手伸出來想拉着楚詞時,楚詞去往那人身後的櫃子裡找出一條衣帶,裝模作樣似的想給自己系上。
本是大好的風光,一瞬間便被楚詞用一條帶子收緊給遮住了。
那人的手懸在半空,頓了頓,那人便又收了回來。
楚詞給自己系着帶子,卻又不是真的系上。她再回頭,再想從那人的身旁故意擦身走回自己的位置時,那人突然便抓緊了她的手腕。
“楚詞姑娘,是何人教你如此的?”
楚詞挑眉。“客官這是什麼意思?教?”
楚詞的話還沒說完,那人便将楚詞用力一拉,楚詞矯揉造作的倒進了那人的懷裡。
“客官,你說夢花樓是借酒肆的名義,行青樓之事,但你可是忘了,夢花樓,本就不是清正純良之地。”
那人雙手抱着楚詞,楚詞躺在她的懷裡,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