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起卡牌的瞬間,光點浮動,他們隊伍的積分也上漲了。
阿莫斯也看到了:“看來這次這張卡牌就代表着不同的積分了。
逢夏點點頭,她把四張牌收好:“估計以後會用上。”
“把溫來叫醒,天馬上就要黑了。”
是的,溫來自從躺在床上真的就睡着了。
李步走過去輕輕搖搖溫來的肩膀:“溫來大人,醒一醒。”
沒作用。
逢夏覺出點不對勁來,按理說剛才打鬥聲音那麼大溫來早該醒了啊。
“溫來,醒一醒。”
逢夏伸出手探溫來的鼻息,又試圖進入溫來的識海。
一切都非常正常。
為什麼會突然醒不過來。
“這是一個童話的世界——”逢夏呢喃:“這是一個童話的世界……”
“童話?”逢夏突然看向李步。
“過來。”李步聽話地走到逢夏一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逢夏按着頭和沉睡的溫來親在了一起。
旁邊放哨的阿莫斯倒吸一口涼氣。
幸好叫的不是他啊。
“小夏!!”李步捂着嘴快步後退,臉紅的像剛煮熟的大蝦:“你幹什麼!”
“我隻是實驗一下啦。”逢夏毫無愧疚心:“沉睡的公主一般都是被吻醒的。”
但是溫來還是沒有醒。
難道必須得是王子來親?
她又把轉向祁究和阿莫斯,兩個人争搶着從門口跑出去了。
“膽小鬼。”逢夏評價。
下一秒溫來就幽幽轉醒了:“我這是怎麼了。”
她奇怪地看向窗外,她居然睡了這麼久嗎?
與此同時,逢夏聽見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她蹲下身往床底一看。
一張卡牌安靜地躺在那。
逢夏伸手把他拿出來,正面是公主躺在荊棘床圖案,轉過去依舊是一句話: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溫來坐起身探頭過去,看清字迹那一刻立馬跳下床:“原來這床有問題!”
怪不得她一躺下就睡着了呢。
“看來這是個卡牌遊戲。”逢夏把卡牌收入囊中。
“外面有情況,快出來。”阿莫斯低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屋内幾人立刻出門。
眼前的世界确實變得毫不相同。
柔軟的青草變成了鋒利的刀片,巧克力河流如今散發着陣陣硫磺味道,裡面是高濃度的硫酸。
就連他們如今藏身的房屋,也慢慢溢出詭異的粘液。
“走!”逢夏大喊一聲,無數藤蔓交錯編織成一塊能容納幾人的地毯。
身後的建築物轟然倒塌,而後一個看不清生理構造的怪物起身。黏濕的身體上沾滿了破碎的家具。
房頂瓦片成了它的盔甲,大床成了他的胸膛,就連鍋碗瓢盆風别構成了他的手臂大腿。
他體型雖大但是行動十分緩慢,她們勝算很大。
如果不是幾個人突然動不了的話。
逢夏幾乎立刻發現了不對,她的雙腳好像生根一樣紮在泥土裡,難以挪動分毫。
她好像變成了一棵樹。
逢夏費力向一旁看去,另一個“逢夏”呆呆站在原地,眼裡無光。
“我艹,這是什麼情況。”阿莫斯黑豹突然口吐人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爪子。
一隻優雅地蛇鹫抖了抖翅膀,蹦蹦哒哒來到溫來身邊,小腦袋瓜一錯不錯地盯着:“我的天呢,我本人竟然這麼美。”
沒錯。
他們所有人和自己的精神體互換了。
現在阿莫斯是一隻黑豹,溫來是蛇鹫,李步是鴕鳥,逢夏是一顆不能動的樹。
逢夏眼睜睜看着幾個動物艱難地馴服人類身體,在地上爬成一團。李步甚至試圖用嘴拙腳下的樹葉。
而一旁的祁究,從眼睛嘴巴耳朵裡滾滾冒出黑氣。
祁究本人也很是無措,拼命用手擋住這些黑氣的蔓延。
逢夏立刻伸出藤蔓将祁全身上下都捆起來,小聲說了一句:”别怕。”
她現在雖然不能動,但是藤蔓還是可以使用的。她又把剩下的幾個人類體手腳都束縛上,至少别去添亂。
“溫來,我要他身上的燈。”逢夏說。
溫來看過去,兩盞煤油燈嵌在怪物高高扭曲眼眶裡,溫來立刻展開翅膀,極速向着怪物的眼睛沖過去。
堅硬的喙立刻把煤油燈叼下來,可是還沒飛出去,就被怪物一手拍倒。
溫來猛地墜落在地上,地上的鋒利的草葉刀片将她身上的毛都割下幾根。
她立刻翻身起來,将口中燈一甩到逢夏腳下,嘴裡罵罵咧咧轉頭就上:“你個醜東西,竟然把老娘這麼漂亮的羽毛揪下來,看我不打死你。”
藤蔓立刻把燈勾起來,包裹着祁究的樹枝打開一個小口,将煤油燈放進去後再次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