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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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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暗器後方猛然撲出一隻體型龐大的奇異生物,它張開血盆巨口,直撲向來襲的沙蜥。沙蜥四爪猛然刹住步伐,瞳孔驟縮,竟毫不猶豫地調轉方向,朝側後方狂奔而去,然而那怪物行動更為迅捷,僅三兩步便追至沙蜥身前,張口便将其整個吞沒。

見此一幕,遊稚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完犢子。

連如此棘手的九尾沙蜥都能一口吞掉,這到底是何等可怕的妖物?

然而,懷中的人是真真切切的,啞巴終于回來了,遊稚瞬間抛卻方才的驚懼,忍不住揚起笑意。他取下耳中的棉花,條件反射地想要拿額頭去拱一拱啞巴,甚至鼻尖都快要貼上去,然而念頭一轉,他猛地想起,自己才剛剛把這人氣跑,萬一再一拱,人再度醒來跑沒影了怎麼辦?

于是,他生生遏制住即将貼上的鼻尖,整個人僵在半空,臉上竟憋得通紅。

“别卿卿我我了!”照人急道,“那家夥又過來了!”

遊稚猛然回頭,隻見那體型巨大得離譜的怪物此刻腹部滾圓,隐隐貼着地面,左搖右晃地朝人群緩緩走來。遊稚心頭一凜,趕緊抱着昏迷的啞巴躍身後退,然而落地時卻一時失了重心,加之疲憊至極,腳下一軟,竟是狼狽地踉跄幾步,再也無法繼續前行。

那巨獸的步伐越發沉重,緩慢逼近,最終停在遊稚先前接住啞巴的地方,發出一聲低沉的“哞”聲,随即轟然倒地,砸得地面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待塵埃散去,衆人定睛望去,隻見原地竟隻剩下一隻小小的生物。

遊稚大着膽子湊近察看,隻見這小東西與方才那龐然大物模樣幾乎無二,隻是縮小了數倍,而肚腹仍舊如先前一般圓滾滾地鼓起,顯然尚未消化先前吞入的沙蜥。

“馬身,象鼻,獅臉,犀角,牛尾,虎腿……”遊稚一邊仔細端詳,一邊緩緩念道,目光微凝。

“此乃猛豹,唔……”見月湊了過來,微微蹙眉,“猛豹即貘豹也,傳說中此獸以夢為食,凡被吞噬夢境者,皆将活于貘豹所構築的幻境之中。但……妖獸亦會做夢?此事倒是聞所未聞。”

遊稚耷拉着眼,沒好氣道:“我看它可不止食夢這麼簡單,分明連本體都吞了!”

見月聳了聳肩,歎道:“傳說歸傳說,若非親眼所見,在下斷然不會相信世間竟真存有這等上古異獸。更奇怪的是,這樣的妖物怎會被放入獵妖大會的賽場之中?此妖絕非尋常修士可敵。”

清醒着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皆在思索此次比試的詭異之處,而那隻傳說級别的大妖此刻卻正舒舒服服地蜷縮在石闆上曬太陽,雙目緊閉,渾然不覺衆人戒備的目光。

遊稚趁機簡單介紹了啞巴的身份,畢竟照人與見月皆是修道之人,他便含糊其辭,謊稱啞巴乃是自己的搭檔,二人原本隻是來雲岫山觀戰,途中因一場小小的争執而雙雙誤入賽場。

盡管此刻的小貘豹全無半點攻擊性,見月等人依舊不願久留,畢竟貘豹剛剛吞下一隻龐然沙蜥,極有可能正以某種秘術進行消化,待它醒來,誰也不知它是否還會尋覓修士補充靈力。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離開為上。”見月沉聲道。

衆人紛紛點頭,悄然遠離此地,唯遊稚臨走時又看了那隻小貘豹一眼,目中浮現一絲異樣的神色。

這貘豹……真的隻是兇獸嗎?

照人給黃邈喂下師兄珍藏多年的靈丹,九尾沙蜥留下的内傷已好了八成。見月看着照人将那珍貴的還魂丹用在黃邈身上,倒也未發一言。畢竟黃邈先前兩次救下照人,又傾盡靈力祭出木鳳相助,此等恩情,的确難以一顆丹藥衡量。更何況,鳳凰内丹已然耗盡,待其恢複至可用之境,至少也得一年半載,而這段時間,黃邈每日皆須在日落前以靈力滋養内丹,不得中斷,方能使其重聚神力。

遊稚細細檢查了啞巴的傷勢,幸而隻是些許皮外傷,并無大礙。隻是他自瀑布後現身,全身上下像是被野獸舔舐過一般,黑發淩亂,皮膚上沾滿了幹涸的粘液,灰撲撲的,狼狽不堪。

遊稚背着啞巴來到溪邊,打算替他清洗一番。望着這幅黑不溜秋的模樣,他忍不住失笑,心道:初見時是這般,佑裡鎮外是這般,劉府再會亦是這般,今日仍不例外。這人每次與自己分别,便定要遭些罪,如今又不知受了何種折騰,莫非真被貘豹舔了一通?

念及方才貘豹輕松吞噬九尾沙蜥的模樣,遊稚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再多想,直接剝開啞巴的衣衫,雙手捧水輕輕灑在他的頭頂。

夏日午後的溪水冰涼清爽,順着黑發滑落,沖去滿頭污穢。遊稚一點一點摳去沾黏的粘液,又為他清理身上的泥污。

啞巴的肌膚微微透着麥色,胸膛寬闊,肌理分明,雖不若遙連山的修士般魁梧,卻更顯精悍有力。水珠順着他的頸項滑下,映着陽光,泛起清潤的光澤。

遊稚看着看着,忽覺口幹舌燥,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他心想,自己何時變得如此不正經了?明明當日在流觞雅叙見過無數貌美公子皆無所動,為何偏偏對這神秘莫測的臭啞巴起了異樣心思?想再靠近些,想握住他的手臂,甚至湊過去聞聞他身上淡淡的木香。

他捧起水,再次灑在啞巴的肩膀,低聲喃喃:“嗳,師父,你說要做一個毛得感情的殺手,可我好像……已經做不到了。”

話音未落,啞巴劍眉微微一動,随即緩緩睜眼。

“啞巴——!”遊稚驚喜萬分,笑着撲了上去,然而意識到動作過于親密,怕惹得啞巴不快,又讪讪地收回手,撓着後腦傻笑。

他方才清洗得滿身濕透,此時隻穿着貼身裡衣,薄布緊貼肌膚,隐約勾勒出少年比尋常人更健壯的身形。

啞巴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咽口水,緊蹙的眉頭終于松開,渾然不覺自己此刻未着寸縷,直起身來,伸手一攬,将傻笑不止的遊稚緊緊擁入懷中。

他嘴裡嗚咽幾聲,想要說些什麼,忽然又意識到自己仍無法發聲,便抓過遊稚的手,戰戰兢兢地在掌心寫下幾個字——

“日後勿亂跑。”

遊稚一怔,随即眉開眼笑,心頭一陣悸動,喜得忘乎所以,直接抱住啞巴,口中連聲應道:“好好好,都聽你的,我再也不亂跑了!”

這一撲又将啞巴壓回地上,遊稚雙手不住地摸着他的臉,揉着他的頭發,仿佛要将過去錯失的溫存盡數補回。

此時,照人過來喚他們吃飯,恰巧看到這一幕——

溪水潺潺,二人浸潤其中,遊稚幾乎透明的裡衣緊貼肌膚,與啞巴裸露的上身相貼,水珠滑落,在日光下折射出微光。兩人對望,眉目含情,映着潋滟水色,竟生出一股旖旎之意。

“吳兄!呃……”照人尴尬地别過臉去,“那啥,吃飯了……”

遊稚最後捏了捏啞巴瘦削的臉頰,心滿意足道:“來了!”随後拉着啞巴起身,随手抓了件幹淨衣裳給他擦身子。

然而擦到小腹時,啞巴卻不自然地避開,臉頰微紅,一手慌張去扯浸濕的武褲,似乎在掩飾什麼。遊稚一怔,挑眉笑道:“怎麼,還害羞?”

啞巴垂眸,接過衣裳,沉默半晌,擡手推了推遊稚,再揚了揚衣服,示意他不要看。

“行行行,不偷看你換褲子。”遊稚擺擺手,“我去那邊等。”

換好衣裳,遊稚百無聊賴地踢着石子,半盞茶的功夫,收獲了一窩鳥蛋,兩隻肥碩的竹鼠,然而啞巴還不見蹤影。他踱步至溪邊,朗聲喊道:“啞巴——!還沒換好麼?”

“啊——啊——”啞巴應了兩聲,語調平淡,顯然并無異樣。

朝夕相處下來,遊稚已習慣啞巴的溝通方式。大多數時候,他沉默寡言,臉上亦無太多表情,唯有在遊稚急切尋他之時,才會以兩聲悠長的“啊”作答。另一種情況,便是如同那日遊稚突遭變故,被吸入賽場之際,那一聲幾乎撕裂喉嚨的呼喊。

“快點——!一會兒烤雞都讓他們吃光了!”遊稚踢了幾塊石頭,隐隐聽見腳步聲,這才放心收拾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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