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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番外:全員BE[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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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态度将代表着他們的未來将何去何從,美的慘狀在英的腦海裡久久無法散去,他不自覺的焦躁的咬着拇指。

他不想、也不能成為下一個美,下一個被迫解體而死亡的意識體,英打了一個寒噤,他感到了無聲蔓延的恐懼,刀刃懸挂在脖頸之上,不知何時會落下。

法的神情比英更加惡劣,他并不如英吉利那般對未來惴惴不安,他神色陰沉至極,再也沒有了屬于法蘭西的明媚,因為他知道,他難逃一死,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美是發起人,德是提供場地與人才的幫兇,而他法蘭西也是其中一員,德的下場不比曾經的分割成兩半更好,比起曾經幫助過瓷的英,他法已經是闆上釘釘的在劫難逃。

門扉的打開,英臉上挂起了笑,下意識迎了上去,視線卻在觸及到來者的面孔時瞬間僵硬了身體:“瓷……?”

他的聲音不可置信又震驚,不可能、瓷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來者因為英的呼喊,淡淡的擡起了眼簾,一雙璀金的眼眸冰冷、宛若永不會融化的的寒川又如無機質般冷鋒,哪怕不帶有任何感情,隻是一眼就足以令人膽寒,讓人無法與之對視。

“這位是現瓷。”

直到一同前來的聯出聲,才察覺除了那人外,還有别的人在,現瓷的氣場強到以至于忽略了他們。

聯的性格如同電子設備被重新刷機了一樣,找尋不到當初他與美謀劃時的意氣風發,他變成了現瓷手中的‘道具’,最好用的‘工具’。

聯語氣毫無起伏,毫無感情的視線與英的震驚是兩個極端,他公式化的說道:“前來交替前任瓷的位置,我以為你們知道——”

“開什麼玩笑?!”

法蘭西怒斥道,他站起身打斷了聯的話,指向現瓷:“他長得和瓷一模一樣,你說他是新任瓷,怎麼可能?!”

可法的視線在與現瓷那雙金眸相觸之時,如被掐住了脖頸般失了聲,驚恐憤怒厭惡害怕,太多紛雜的情緒堆積在一起,讓他顫抖着唇,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那雙眼睛在告訴他:‘他是敗者’。

而敗者無法選擇自己的下場,在現瓷冷漠的視線下,他看到了一絲憐憫,如果還想保留最後一絲體面,那就不要再他的面前歇斯底裡,保留敗者狼狽,殘留的最後一抹尊嚴吧。

在法攥緊着雙拳,低下的頭顱上面孔憤懑與灰敗交織時,聯重新拾起了被打斷的話語,他冷冷的擡眸:“除了現瓷,還有一位替代‘美’位置的人選——”

他側身讓開了身後的人,英看到那人面貌的瞬間失了态,他手中的手杖沒握緊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聲響:“他是誰?!”

接二連三被打斷話的聯啟唇似要解釋,卻見那黑發金眸的青年擡了手,他便沉默着站在一側,不再發言。

新的人選與美有着相同的面孔,未佩戴墨鏡的面龐上暴露着屬于西方人俊逸五官,唯一有所區别的是那雙眼睛,與其震驚于他赤紅的瞳色,更讓人覺得割裂的是,他眼裡的冷漠。

是與前美完全分裂開的性格與氣場,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們的不相同,他們的完全不同,除了樣貌外,沒有一絲相同的地方,才更讓他們覺得恐懼。

現瓷…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會讓那個張揚狂放的美,改變成如今的模樣——

英的質問沒有影響到金發的人,他的眼裡隻有那名漠視着一切,冷眼旁觀着的‘勝利者’,他走向前去,心甘情願的在現瓷的面前,單膝跪地,對他俯首稱臣。

窒息感,是強烈的、無法呼吸的感覺,讓他們無法發出聲音,眼睜睜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現瓷佩戴着潔白的手套,垂眸冰涼的視線在美共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随後擡眼,一一将英他們滑稽的面孔收入眼底,伸出的右手指腹擡起美共的下颚,将他的面頰擡起:“他是——”

“美共。”

明明是沾着些許侮辱性質的動作,在現瓷的身上卻宛如纡尊降貴去觸碰沾有污泥,落入泥潭的蒼鷹,美共克制着自己不去攀岩這落下的井繩,他無心旁人的訝然與震驚,他隻心系于自己是否傳達了自己的忠誠。

英法無力阻止,又或者說他們早已無法阻止,他們隻得退讓。

他們對未來産生了前所未有的迷茫與恐懼,人人岌岌可危,擔驚受怕,怕難以承受現瓷的怒火,又懼怕于現瓷手下最兇最強最狠的看門狗,美共。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們預想到的硝煙與混亂,統統都沒有到來。

這個冬天很寒冷,可再寒冷的冬日也會過去,他們等來的是春日,是新的合作,是新的…開端。

慶幸又恍惚的意識到,現瓷…是淩駕于他們之上,理智、強大又無法撼動的、僅存在理想當中,真正完美的意識體,帶動着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前行,越發襯得他們的不潔與肮髒。

-

現瓷的辦公桌邊放了一個小小的花盆,這是他在瓷離開時的那片雪地裡,除了白色的雪外唯一找尋到的東西,一朵脆弱的小花殘留下的種子。

他不知道這枚種子何時會發芽,但現瓷知道自己是瓷留下的‘期望’,那種子是否會發芽會開花結果都不那麼重要了,因為他本身便是‘瓷’的延續。

‘睹物思人’這個詞并不合适現瓷,或者說在絕大多數人眼裡,現瓷根本沒有‘感情’,并不是無情無欲,他理解七情六欲明白愛憎糾葛勾心鬥角,卻唯獨無法參與其中。

因為他的‘情感’随這那個人的死亡,一并被埋葬,與此同時換來的是一種令人恐懼又望而生畏的人外感,無法共情,有些時候便會露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行為。

省份們是最先發覺的,雖然意識體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可他們有着與‘人’相同的外形與思想,說是‘人’也不為過。

可有些時候他們會認為現瓷不像一個‘人’,而像是披着皮囊的‘怪物’,他太過神秘又太過高潔,他一切的出發點都是以大義為前,古往今來從沒有哪一個意識體能做到他這樣。

世界在變得逐漸美好起來,然而有些陰暗面始終存在,那是些曆史殘留的、苟延殘喘的一些東西。

現瓷對美堪稱網開一面,他當初沒有趕盡殺絕,甚至有着放任他掙紮抵抗的意味在其中,反倒是美共對美的态度很是絕情。

美怎麼甘心自己落入底層,做一個曆史殘留,他在想着如何崛起,如何反敗為勝,但當他找上曾經的‘朋友’‘兄弟’,他們全将他置之門外。

“廢物!一群廢物,欺軟怕硬的家夥!”

美在狼狽不已的時候被美共找到了,他蒼白着臉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就算再乖順,也是一身反骨。”

可惜,美共不是美,他是替代美存在的意識體,美沒能認知到這一現實。

“放我出去!你怎麼敢囚禁我!你這個叛徒!!”

美共冷漠的看着揪着他衣領的人,那個與他有着相同面孔的人,他在罵自己是叛徒,咒罵着現瓷,貶低着曾經的那個人。

他不明白這樣的瘋子竟然是自己的前身,美共拉開了美鉗制着自己的手,他的視線冷然,明明有着一雙如火焰般燒灼着赤紅色的眼眸,卻含着極緻的涼。

比起他前身美的張揚狂妄,細細打量他的漠然,倒是與現瓷的神情有一二分相像。

“我從未答應過你什麼。”

美共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勾出一個笑,顯然他失敗了,十分不和諧卻又詭異的充滿着異樣的張力:“你不明白嗎,隻有這裡,你才是最安全的。”

令人下意識的産生了一絲畏懼,美無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像是才認識了對方一樣,眼前的人明明有着和他一樣的面孔,明明他們誕生在同一片土地之上,割裂的像是兩個個體。

他沉默了少頃,他問道:“所以瓷到底在哪裡?”

“……你真是可憐。”

美共對自己誕生之前的事情并不了解,但總歸是美的求而不得,遲來的悔恨與卑微的請求。

其實美的痕迹不好追尋,他的反追蹤技術很厲害,美共用手段找了許久也沒能找到美。倒是用了一條虛假的,關于‘那個人’的消息,沒想到美會那麼容易就上當。

“他到底在哪裡?回答我,我隻要一個答案。”

美的情緒平靜,可眼裡醞釀着風暴般的偏執,宛如暴風雨之中的孤舟,搖搖欲墜,他伸手呼救,卻無人回應。

美共閉上眼眸,又緩緩睜開,他轉過了身走向唯一的門扉:“願意相信也罷,不願相信也好,時至今日,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無論你乞求詢問多少人,他們的答案永遠不會是你想要的那一個,我的回答也是。”

“你将留在過去,而我會走向未來。”

美共将自己‘囚禁’美的行動一字未落的彙報給了現瓷,包括美暗地裡的‘招兵買馬’被他搗毀的行徑。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麼要放任我接近他?”

“為什麼不對他趕盡殺絕?又為什麼…不殺了我?”

曾經對待‘那個人’最過分的不是美嗎?是他逼死了那個人,為什麼現瓷不動手完全消滅他?

為什麼要給他自由,為什麼不限制他?為什麼不讓自己成為他手中的傀儡?

美共有太多的問題,需要現瓷給他一個答案。

即便現瓷沒有什麼情緒的起伏,單是坐在那裡,周身的氣場便足夠冰冷,讓人望而生畏。

“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推手。”

現瓷的視線從手中的文書上擡起,璀金的眼眸冷漠而毫無波瀾。

文書上落着許許多多的簽名,有曾經落井下石的,有曾經冷眼旁觀的,有曾經狼心狗肺的,現在像是反轉了一樣巴着舔着他。

對此現瓷并無意見,也不感興趣,就如同美共的所作所為一樣。

“但你留下了他的命,不限制我與他見面,你在期待美的反擊,他的反抗。”

美共站立在現瓷的對立面,他在陳述事實,固執的等待着現瓷的答案:“因為你會像曾經他對‘那個人’那樣,一次次的讓他看到希望又一次次的讓他落空,你想要折磨他,對不對?”

“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阻止他。”

現瓷擱置了手中千金般的文件,他看向美共,這個從誕生起就注定成為‘犧牲品’的意識體,他給了他所有問題的答案:“因為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報複。”

“什麼?”

美共的神情因現瓷的話,難得出現了一絲迷茫。

沒有經曆過那場崩毀的人是無法理解的,美共的出現标志着曾經輝煌的隕落,刻寫着曾有人孤身敢于世界為敵,也映照着過去與未來的分割點。

——是所有人失敗的碑銘。

現瓷的手自始至終都是幹淨至極的,殘忍‘殺害’他們的都是瓷,逼的他們絕路‘自殺’的都是瓷。

換句話說,美共是瓷親手制造出來的,那現瓷又怎麼會對瓷留下來的‘遺産’動手。

美共看到眼前冰冷的人緩緩勾起了一抹笑,極緻的薄涼又極緻到奪人心神的昳麗,他說:“我愛你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殺了你。”

他像魔鬼又像聖人,垂眸漠然看着他們無助的掙紮,卑微的祈求。

現瓷輕聲說道:“我們都會好好的活着,會活的很久很久。”

久到一枚壞死的種子生根發芽,久到用一生去銘記與悔恨,久到哪怕記憶磨損,那痛徹心扉的疼痛,仍然刻寫在心髒之上。

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勝利者,唯有現瓷自己清楚的知道,他早已輸掉了自己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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