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就此誕生。
正當你将要觸碰到桑博的面具時,這個老東西卻及時捂住了自己的臉,同時帶着嘿嘿的笑容:“夥計,這個就有點兒違反規定了吧。”
你以為是先前你對他的上下其手引得他對現在較為平常的觸碰都感到敏感,便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但卻理不直氣也壯道:“比這更違反規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不能違反的。”
桑博瞠目結舌。
還沒來得及走的砂金和真理醫生以及螺絲咕姆的臉上都挂上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下不僅連真理醫生從中間裂開,就連砂金的神情也有些分裂,他皮笑肉不笑道:“朋友,你們……已經坦誠相見到如今……這個地步了嗎?”
坦誠相待什麼鬼。
小孔雀,請停止你的危險發言。
你豎起一根手指在砂金的面前晃了晃:“聽我說,你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聽到了。”真理醫生顯然已經不滿足于這樣的打啞謎。
對于砂金你可以威逼利誘,但是對于教授你還是要保持起碼的敬畏心。
你歎了口氣。
桑博已經逃之夭夭。
你撿起地上的蘋果,捏在掌心裡,像是握住了一個雞蛋一般。你知道真理醫生和螺絲咕姆不可能無緣無故對這個蘋果感興趣,便問起了緣由。
聽到你這般詢問,真理醫生裂開的部分終于開始慢慢縫合。他嘩啦啦翻着書頁,開始解釋:“幾日前,我與螺絲咕姆推算出将有一顆蘋果落下,且正巧砸在一個人的頭上。”
螺絲咕姆溫聲道:“邏輯:被蘋果砸到的人是博識尊所賞識的人。結論:主神的魅力即使連星神都忍不住駐足停留。”
哦。
天呐。
看來螺絲咕姆果然跟着銀枝學壞了,說的話都透露着一股子純美的味道。
果然不能讓兩個優雅的家夥待在一起。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機器頭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這家夥也和阿哈一個鼻孔出氣,非得攪得銀河都烏煙瘴氣不可嗎。
雖然過往印象告訴你機器頭絕對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他估計隻是想探索銀河宇宙間的奧秘,所以就盯上了你。
但是!
當一個人有了和别人不同的解讀後,即使他的心裡不是這樣想的,他最後的目标還是和阿哈殊途同歸啊。
你直接仰天吐出一口淩霄血。
然後直接倒地不起,希望就此長眠地下,再不複起。
“如果你需要一場這樣的美夢,我可以助你永不蘇醒。”
星期日不知何時已經撲閃着翅膀飛到了你的臉上,踩着你臉頰上的肉肉。那個效果跟小孩子踩在軟軟的沙發上,然後一步一個腳印差不多。
奇了怪了。
你的臉又不是海綿做的。
你有些疑惑地起身,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居然發現可以粉嫩嫩地掐出水來。
此處你有話說。
這個掐出水來可不是形容詞哈,是個比較寫實的東西。
你的臉居然真的掐出水來了。
完蛋,這下真的成沙發裡的海綿了。
你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直到把臉上的水都排了出來。
真理醫生飛到你的跟前,“看來你的腦袋裡進水了。”
呃。
雖然是事實沒錯,但怎麼感覺他在罵你。
你怒而抓住真理醫生,直接把他夾到了腋下。然後二話沒說抱着砂金沖回了你的房間,把舒俱和歐泊也一起帶上了。
手腕上帶着舒俱來手串,嘴裡叼着歐泊這個奶嘴,腋下夾着真理醫生這本書,另一隻手還抱着砂金。再配上你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這幅畫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此次庇爾波因特之行,你要做的就是把叽米那隻雪鸮,又叫白貓頭鷹給抓過來,然後狠狠丢進鍋裡煲湯。
叽米先生真的沒惹任何人。
這個聲音已經帶了哭腔了。
你注意到一個黃色攝像頭在盯着你做獨家報道,小小的黑色屏幕上有一雙不靈不靈的卡蘭姿大眼睛,看上去憨憨又可愛。
“你是?”
“我是卡美麗。”
“你是人還是攝像頭?”
“呃,這個嘛。”卡美麗顯得有些為難,“是人還是攝像頭其實也沒什麼分别。有的人是人,但卻充當了攝像頭的作用。有的攝像頭是攝像頭,但卻充當了人的作用。”
看得出來,卡美麗在認真地和你解釋,而且極其謹慎小心,生怕你會動怒似的。你很奇怪,一直以來你的脾氣都好得很,自認有記憶以來沒做過什麼特别出格的事情,為什麼這位美麗的卡美麗女士會如何忌憚于你呢。
對于你的疑問,卡美麗再次表示很為難。
你想了想,換了一個溫和的口吻:“沒事,你說,我保證不打死你。”
此話一出,卡美麗差點兒沒給你跪下。
不敢當也不敢動。你若是膽敢上前走一步,試圖攙扶于她,卡美麗這一下高低得把你的腦袋磕出個花兒來。
你對這位卡美麗女士也有所耳聞,想當初也是代替過叽米主持過一次娛樂公司的活動的。那磕到桌子上的一下暴擊後冒出來的一串數字,差點兒沒把你的下巴驚掉。好在羅刹及時為你托住了下巴,你才沒有落得脫臼的下場。
不能受也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