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隻有躲到卡美麗的後面。
沒想到這一番舉動更是把卡美麗吓了一跳,她慌忙轉身,“你要拔我後背上的插銷嗎?”
呃。
你很疑惑,既然這個卡美麗這麼畏懼你,又為何要做你的獨家專訪呢。
“這個……”卡美麗又又又顯得很為難,“因為我是位新人,想要做出成績就必須得敢于冒險。”
呃。
原來采訪你已經被稱之為冒險了嗎。
何其有幸。
何其不幸。
一時之間,你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但鑒于卡美麗實話實說的好習慣,你決定把叽米煲成湯的理由又加了一個——幫助卡美麗上位。
隻要娛樂公司沒了叽米,卡美麗就能得到重用了。但鑒于卡美麗幾次三番說叽米先生沒惹任何人,你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省得她有負罪感。
“沒看出來,你人還怪好的哩。”
說話的是舒俱,這個家夥簡直就是砂金和真理醫生的組合,一樣的花枝招展,一樣的舔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的那種。
之前在貝洛伯格沒怎麼了解過他,如今在垃圾星住了這些許日子,你也總該對這個家夥有點兒了解了。
你直接把舒俱從手腕上撸下來,然後戴在了腳脖子上。
!
“你……做什麼……”
舒俱的話忽然間變得有些磕磕絆絆,像是被人撩了臉紅似的。
你疑惑了。
不就換個位置嗎,省得挂在手上看着心煩,丢到腳脖上也不用整日在眼前晃了。不過腳脖子确實比手腕敏感一些,舒俱稍微動一動你就感覺渾身不太得勁兒。無奈,你隻能撕了點兒真理醫生的書頁,團巴團巴塞到了舒俱和你腳腕的中間。
真理醫生心疼壞了,直接在你腦袋上敲來了一下,冷哼道:“朽木不可雕也。”
幸好不是老夫子那種的恨鐵不成鋼。
你默默地在心裡想。
被砸了你還能這麼想。
果然腦回路清奇,且無與倫比。
謝謝誇獎。
這不是在誇你。
管他呢。
雖然挨了真理醫生一下,但你還是把自己哄好了,抱着砂金這隻孔雀一頓猛親,親得砂金的毛都掉了幾根。
得虧砂金現在不是個人形,否則整張臉都被你拔了火罐。
“朋友,想來點兒更有趣的東西嗎?”
砂金在誘惑你。
他在玩火。
正當你要揪他尾巴時,庇爾波因特到了。
你隻能作罷。
這裡還是一如既往地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此時此刻,你站在公司大樓的下面,有些無所适從。如果這個大樓能變成人,你高低得問它一句:“還活着呢。”
它估計也會回你一句,“活着呢,活得好好的。咋着,你再給我炸一下?”
實話實說,的确有這個想法。就是不知道在你身邊的幾個或多或少都與公司有點兒關系的家夥同不同意。
笑死。
你是看别人臉色生活的人嗎。
說得也是。
你直接讓幾個小家夥散開去找叽米,不管是用騙的拐的還是擄的掠的,亦或是是綁的搶的,天黑之前你要叽米出現在你的面前。
砂金自然是樂意之至,歐泊也是沒有話說,就是真理醫生和舒俱有些難辦。
你對真理醫生承諾——下次見到機器頭的時候一定把祂留住,讓教授看一眼。
真理醫生冷嗤一聲:“誰稀罕。”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幫着去诓騙叽米了。
至于舒俱嘛,你就沒有像對真理醫生那麼好的耐心了,直接把他往手指頭上一勾,一拉,一拽。
串起舒俱的繩子便如你期望那般斷了。
石頭灑了一地。
你看着他被千萬人踩踏而過,終究還是不忍心将他再次串了起來。
“你是在羞辱我。”舒俱的語氣十分不好。
你的吻落在舒俱來上。
舒俱緊張得身體都膨大了一圈兒,“做……做什麼?”
“不是你說在羞辱你嗎?”你無辜道:“自然是将這個罪名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