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垃圾星上的那些小家夥并不是在來垃圾星的那個時間點變得不是人了的。如果他們沒有變得不是人,那麼這次垃圾星之旅就是一趟再平常不過的旅行。但是他們現在不是人了,那麼事情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了。
或許你現在去到星際和平公司,去到仙舟,去到貝洛伯格,那個時間點也不會是那些小家夥們離開家鄉的時刻,而是已經快進到他們死亡的時間或是會有正常時間點下的他們存在。
時間把他們的靈魂分割成了零碎的碎片,而記憶來填補他們在旁人回憶裡的空缺來維持穩定。
浮黎在給你擦屁股。準确來說,是給你和阿哈擦屁股。
閉嘴!
你清了清嗓子,難得正經一回。
怎麼着不得好好正經一下。
就像是白厄。
但或許他并不是來自庇爾波因特,也從未在這裡的人們眼裡留下任何印象,所以無需填補。也就是因為如此,瓦|爾|特和其餘人才看不到他,你才無法把一個符合你xp的人變得不是人。
因為記憶本就是為穩定時間流逝帶來的影響而存在的。
但是為什麼你會看到他?
因為時間本就是承載記憶的。
但是還有個疑問沒有解決——記憶形态的白厄為何會來到這裡,當然這裡不僅僅是指庇爾波因特,任何白厄沒有出現過的地方都是。因為他沒有出現過,所以生活在這裡的人也就對他沒有印象。
自然不需要他來填補什麼空缺。
那麼用來填補翁法羅斯人們中真實白厄記憶空缺的他為何會被丢至這個無人認識他的地方呢,沒有了記憶形态的白厄填補記憶空缺的翁法羅斯又如何面對失去真實白厄的局面呢。
不。
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如何面對的前提是已經失去。
但或許翁法羅斯并不需要這個記憶形态的白厄來填補真實白厄的空缺。
因為白厄不需要填補,翁法羅斯已經有個白厄了。
那麼現在這個記憶形态的白厄又為何會出現呢。
是浮黎的遺漏還是有意為之?或許翁法羅斯發生了什麼事情必須造出了一個多餘的白厄記憶來維持穩定?
這個想法似乎比較合理。
“你似乎很特别呢。”
一個極其輕佻的聲音,輕佻得不能再輕佻了,和砂金估計都有得一拼。
你擡起頭。
白厄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了你的面前,俯下頭看着坐在台階上托腮思考的你。
你輕笑一聲:“知道得有點兒晚了呢。”
“為什麼?”白厄又恢複了那副清純男大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無辜。
不得不說,白厄的這張臉當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你見到哪個男人都無法拒絕。
不不不。
不要把你想得那麼花心,你還是十分有原則的不是嗎。
垃圾星上的那些小家夥你一個都沒有碰過。
呃。
不太嚴謹哈。
是生物學意義上的沒有碰,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沒有碰。
謝謝你哈,解釋得這麼清楚。
不客氣。
反正你就是色歸色,但還是十分有原則滴。
但此時此刻顯然沒必要守原則。
喂!
你已經無視内心深處的聲音,開始認真回答白厄的問題:“當然是我想這麼說就這麼說了。”
呃。
這算認真回答嗎?
不算嗎?
說了跟沒說似的。
說廢話的最高境界就是扯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讓别人覺得你很有學問很深奧似的,但其實什麼問題都沒解決。
你屬于這種類型嗎。
顯然不是。
你雖然也很喜歡說廢話,但不是為了凹人設,而就是單純我行我素。
難道我行我素不是一種凹人設嗎。
好像也是哈。
那就是不是凹那種深奧人設吧,而是想氣死人不償命。
真想把氣死人納入星際和平法。
不好意思,頒布星際和平法的公司就是個他強他有理的東西。
“你很拽啊。”
你差點兒就要将“第一”兩個字脫口而出,事實上你已經把“第”的音發出來了,但是你聰明,你機智,立即換成了疊詞兒。
“弟弟,學着點兒。”
“學什麼?”白厄顯然沒被你吓到,還有精力挑釁:“學把你喜歡的人都變得不是人?”
“比不上你。”你也不甘示弱,“比不上你把想要拯救的人當着過去的你的面一個個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