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自知玩大發了,就沒再說話。
寒郁有個雷打不動的規矩,不打校長。
為什麼不是不打老師和校長呢,因為有的老師欠打。
之前寒郁的規矩還真是不打老師和校長。
後面不記得初幾的時候,有個老師說江澈,怎麼那個誰誰誰隻打你,不打别人啊?
貼臉開大沒跑了,于是寒郁也貼臉開大,上着課呢,就當着全班人的面打了那個老師一頓。
打完,還補了一句:“我怎麼隻打你不打别人啊?”
為什麼不打校長呢,大概是因為還沒有遇到欠收拾的校長吧。
“他要是真當上校長了,那我多年維持的‘不打校長’恐怕也要維持不下去了。”
江澈很狗腿的給寒郁按摩,“那是,我郁哥最厲害了。”
“起開,推老子出去。”
?
江澈蠢,江澈反應不過來,江澈不解。
“你要出去幹什麼,我不是在這裡嗎?我可以幫你。”
寒郁把玩着上次沒收的水果刀,好像是被江澈逗笑了。
“老子去約架,你幫我什麼?”
刀在寒郁指間翻來翻去,看得江澈心驚肉跳,害怕眼前這位祖宗再傷到了手,他要心疼死。
“約架?”
“對啊,那個副會長,我想和他打一打。”
寒郁說這句話眼都不眨,就好像這件事跟在說今天他要吃兩碗飯一樣簡單。
江澈原地亞麻呆住,腦殼有點子不太能轉過來,好像真的玩大了,要命。
“要不,,,等你腿好了再說?”
寒郁非常好說話,當即就原地站起來,:“我好了。”
然後,狠狠摔下去,當江澈反應過來剛剛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祖宗诶!”
這會說什麼都不中了,江澈隻能慢慢将寒郁夫起來,放平在床上,去看寒?想到一出是一出?小祖宗金貴多傷的腳。
于是寒郁小少爺開學才一天,就喜提新成就,三進三出校醫務室。
由于剛走沒多久,校醫一眼就認出了江澈是剛剛那個。
于是不出意外,江澈被超級超級無敵巨負責的校醫給罵了。
“怎麼能直接讓他站起來呢?!”
“你們看這個地方都有淤血了,這可不是跟你們開玩笑,嚴重了就是韌帶斷裂。”
“再以後幾天不要亂來,我等會開一盒消炎止疼藥,推過來我給他固定。”
江澈低頭挨說,老實得不得了,一方面又很是心疼寒郁。
“是是是,這就來這就來。”
“醫生你輕點,他疼了。”
校醫給寒郁那個腫的跟個發面饅頭似的腳踝稍微冰敷了一下就開始上藥拿繃帶固定,期間寒郁一直發出“嘶嘶”的呼痛聲,顯然是真的疼慘了。
“該!韌帶斷裂更疼,這種事情能胡來嗎?!”
校醫到底還是對這個長得好看的少年心軟了,放輕了手上的力氣。
固定好之後又囑咐再囑咐,注意事項說的江澈耳朵都要起繭了,才肯罷休,這才放了他們走。